從祁櫻的身上,安明看到了苗醫豐匈術的強大效果。她的匈很偉岸,吊帶裙裡就像是裹着兩個小號的足球。
隨着她不停的抽噎,那兩個肉乎乎的小足球也在不停的顫動着,倒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她的腿上裹着黑絲,恰恰是安明的最愛,他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一直有一種想在上面撫摸的衝動。
尤其是她現在的坐姿,或許是因爲心情不太好的緣故,並沒有過分的注意,正對着安明的兩腿微微分開,迎着太陽光線能隱約看見那個誘人的罅隙一直縱深到了她時尚的短裙下。
“呃,你剛纔說,要告訴我陽光度假村裡的黑暗內幕?”安明的喉結上上下下一陣錯動,吞嚥進去一口唾液,眼光從那誘人的雙腿罅隙處收回,再次看向祁櫻。
他的心情有點小小的激動,幾乎不敢相信,他歷盡驚險在陽光度假村裡也沒有查出來的內幕,現在會這麼輕易的被他了解。
“對,我要告訴你!”祁櫻一臉堅決:“不過在此之前我先和你說一下我的真實身份!”
安明的心情緊張起來,他從來沒有如此真切的感覺到,他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他要調查的六年前事件的真相。
如果知道了五叔的秘密,用這個去換他講述他所知道的六年前有關安凡和俏顏女子美容院的事情,他難道還會不說嗎?
從五叔這裡打開了缺口,安明覺得那一定離真相也就不遠了。
“你的真實身份?”安明的心在咚咚咚的狂跳,雖然在此之前,他和何筱雨已經猜測了祁櫻的真實身份,但猜測畢竟只是猜測,現在要聽祁櫻親口說出,他有一種尤其期待的感覺。
“我的真實身份是你看見的‘一百零八號’門前坐着的那個瘋掉老婦人齊大媽的女兒,她幾年前失蹤的那個不孝的女兒!嗚嗚嗚……”話說到這裡,大概是又觸動到了她內心裡的傷心處,祁櫻的眼淚又成串的掉了下來,讓安明在一旁看了也不禁動容。
不過眼下,他最多的感覺還是吃驚和好奇。
“齊大媽的女兒?那幾年前你是怎麼失蹤的?現在你明明還在柳江市,爲什麼不回家?還有,你怎麼又在陽光度假村裡做……”
他問出一連串的問話,但話音卻又戛然而止。
“我又怎麼在陽光度假村裡做起了小姐是吧?沒關係,我的心早就死了,我的身體也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你不必顧忌什麼!”
祁櫻倒是比安明還要坦然,說出來話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
“三年前,我剛剛二十歲,大學畢業以後好不容易在春季的招聘會上找到了工作,一家大型國企讓我一個月以後去面試。爲了給面試官一個好印象,我決定去將我的單眼皮割成雙眼皮,於是我走進了煥顏女子美容院……”
祁櫻開始了講述,而安明則成爲一個專注的聽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翕動的紅脣。
看來,五叔的罪惡將被祁櫻給透露出來。
“煥顏約了我在一個星期後做手術,於是我在家裡休息了幾天之後如約而至,很快我就被送進了手術室,上了手術檯並且被注射了麻藥。我不知道自己被麻醉了多久,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卻驚訝的發現我已經不在手術室
裡了,我所在的地方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
此刻的祁櫻看起來表情相當的平靜,就像是在對着安明講述一個故事,一個並不關係到她的故事。
“呃?你怎麼會不在手術室了?”安明瞪眼問道。
但祁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照着自己的思路,繼續講述下去。
“我當時是又驚又怕,於是我大喊大叫,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五叔。一同來的還有他的兩個手下。我衝着不認識的五叔問這是怎麼回事,五叔也不作答,只是使了個眼色,他兩個手下其中的一個便走到屋子裡的電腦旁打開電腦……”
祁櫻停頓了一下,看她的臉色,比之之前似乎有些難爲情。
安明默不作聲,索性就不再打斷她的講述。
隔了一會兒,她端起面前的藍山咖啡,依舊十分優雅的用銀匙在裡面攪動一下,隨後輕啜一口:“電腦是連着一個掛在牆壁上的高清大屏幕的,打開以後,讓我又驚又羞的是屏幕上居然出現了我的果體!而且,正有好幾個人圍着躺在牀上的我用手裡的相機和錄像機在拍照錄像!”
“什麼?”安明一激動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們這麼卑鄙?禽獸不如吧?牲口!”
他重重的罵了一句。別看安明平日裡是喜歡和美女們玩些曖昧和風流,但他的座右銘是風流而不下流,浪蕩但不銀蕩。
骨子裡他有一股正氣,最痛恨那些用卑鄙手段玩弄女生的人。
“是的,他們不是人,是牲口!”祁櫻接了安明的話,感激的衝他點了點頭,繼續道:“當時我的心裡有一種天崩地塌的感覺,然而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居然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屏幕上的我,竟然像是一個妖媚的壞女人一樣,開始做起了各種難堪的動作,而後,五叔便上了牀……”
“……”安明無語。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這個牲口,不但自己玩了我,而且還讓他的兩個手下也……全部都錄了像!他們一邊看,一邊恬不知恥的告訴我,原來趁着我被麻醉了之後,他們給我喝了瑃藥,所以我纔會有屏幕上那副樣子!”
祁櫻低着頭,安明卻從她的語調裡感知到了她內心的強大憤怒。
“聽了他的話,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隱隱的痛,要知道,那時候我,我還是個初女,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卻就這麼無情的被他們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的腦子裡亂作一團,卻也有一點點殘存的記憶,那殘存的記憶就像是一把刀子正在一點點剜挖着我的心尖,因爲那些記憶完全可以和五叔說的話相吻合,這也就是說,眼前我看的視頻,全部應該都是真的!”
她的述說大概帶領着她的記憶又回到了當時的情形,祁櫻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安明能理解她當時的心情,那應該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刻。
“我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了死!”祁櫻無聲哭泣,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裡涌了出來,看得出來,她是壓抑了許久,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毫無保留的釋放。
“五叔一夥狂笑着離開了房間,我拼命的去拉門,門卻怎麼也拉不開,我用頭去撞牆,這才發現,原
來整間屋子都設置了安全防護,牆上罩着厚厚的海綿,撞上去沒有絲毫的痛感,這是一間特殊的屋子,想死都是不可能的!”
祁櫻一邊說一邊流淚,大概是爲了緩解一下激動的情緒,她又端起了面前的咖啡,這次喝了一大口下去。
“次奧,好毒辣!”安明嘆出一句。
“從那天開始,我不吃不喝,就那樣一具屍體一般的躺在牀上,只想讓自己速死,沒有人理會我,我既不知道身在何處,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我又怎麼從煥顏女子美容院的手術檯上到了那間房子裡呢?我的心裡還有着巨大的恐懼感,那種折磨,讓我現在想起來依舊是刻骨銘心!”
安明這次沒有出聲,倒是覺得心裡有股無名的火氣在火燒火燎着。如果現在五叔在他面前,他絕對會飛出一腳踢中他的命根子,方能覺得心中那股火氣得到發泄。
他端起面前的鮮榨檸檬汁喝下去一大口,這才覺得似乎稍稍的好了一些。
“到了三天以後,我開始變得渾渾噩噩,整個人都出現了幻覺。也就是這時,我依稀覺得有人進入了房間,開始強制性的餵我吃飯,並且扒光了我的衣服。一天後,我再次甦醒過來。”
祁櫻的講述看起來比之之前有些吃力,畢竟這是她腦海中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就這樣,我在那間屋子裡被折磨了足足半個月,直到後來我從精神上開始了屈服,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扒光我的衣服,讓我整天光溜溜的卻又不能求死,那是從T國學來的一整套的讓良家婦女屈服的方法,這個方法會讓良家婦女漸漸一點點的忘記羞恥!”
“T國?”安明想起了素昔兄弟的泰拳,T國是個全世界都有名氣的色請業比較發達的國家。
祁櫻點了點頭,繼續她的講述:“二十天後,我屈服了,開始自己吃飯自己喝水。這個時候,五叔又來到了我的房間,隨後,他拿出一沓照片給我看。那沓照片上照的全是我家裡的情景,有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他告訴我,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都會跟着遭殃。”
“太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了吧?”安明昨天晚上纔剛剛見過五叔。當時,五叔和他單獨“談判”的時候,臉上還帶着甚至可以用“慈祥”這個詞兒來形容的笑,這讓他怎麼也無法把此時祁櫻嘴中的那個五叔和他所看見的五叔聯繫在一起。
“不要臉?咯咯……”祁櫻冷笑了一聲:“他早就沒有臉皮了,在他的眼裡只有利益。五叔告訴我,從今後我就只能呆在陽光度假村裡做一個讓男人快活的女人,專門用來招待他的那些關係戶。而且,在整個陽光度假村,像我這樣的女人有好幾個!”
“這不是等於禁錮了你們或者說把你們養成了傳說中的金絲雀?”安明追問:“那你答應他了?”
祁櫻擡起了頭:“我有的選擇嗎?五叔說了,我可以選擇不,但不但我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最重要的是就連我的父母以及我的親人,都將會隨着我一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安明頓時無語。這是一種可怕的威脅,祁櫻這樣一個弱女子,在經歷了那樣的摧殘之後,還能拒絕嗎?
他等待着祁櫻繼續的講述,他相信後面被爆出來的內幕還將會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