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震博怎麼也不會想到,展衛竟然是留了一封信,那信是孟府送到天殘幫的信,還在孟震博的私章,筆跡正是出自於蘇鴦。
孟家在和天殘幫的交往過程之,一直都是蘇鴦在親筆寫信,不會假手於他人。
哪知道正是她的謹慎,讓證據確鑿成爲板釘釘的事情了。
孟震博和蘇鴦一看,兩人都特別震撼,再也沒有了辯解之言。
兩人都恨不得在被抓之前,將展衛給殺死了,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幕了。
“鐵證如山,二位是無話可說了吧!”風天傲看向了他們,“蘇鴦,交待吧!爲什麼會和天殘堂合作?”
“這是別人模仿我的筆跡,不是我的手筆,我也不知道老爺的私章放在了哪兒?”蘇鴦到了這個時候,還能狡辯,也真是夠了。
風天傲料定了這兩個人都不會好好的說話,她問道:“孟大人,你怎麼說呢?”
“展衛的武功高強,而且他知道我的私章在哪兒,說不定是他模仿了夫人的筆跡,然後寫信給天殘堂,並且蓋了我的私章,嫁禍給我們夫妻二人。”孟震博立即說道。
風天傲點了點頭:“二位不愧是多年夫妻,配合的默契度這麼高!水夕,本堂會審的第四個人證。你站出來,讓大家看看你!”
水夕將手的劍,給了霍露露,她走到了公堂的央。
她跪在了地:“水夕拜見大人!水夕是天殘堂最頂尖殺手嬋娟的雙胞胎妹妹!”
此話一出,整個大堂瞬間竊竊私語了。
知情的人還好,保持着穩定的情緒,對於不知情的江沉舟和張扇二人,他們可是非常震驚的。
水夕等大家的驚訝稍稍平息了一些後,繼續說道:“水夕和姐姐嬋娟從小是孤兒,從記事開始,是姐姐帶着水夕四處乞討。這是我們母親的畫像,想必孟大人和孟夫人是最有印象的吧!”
她將紀秋語的畫像展開來,向着堂的幾位大人展示來看,大家看到,她和母親長的極爲相似。
最後,水夕纔將畫像面向了孟震博和蘇鴦,不過,這二人一點也沒有震驚。
“我的母親,她叫紀秋語。”水夕聲音裡略帶着悲涼和悽愴。
她說到了這兒,停了下來。
全場也靜默了。
特別是萬榮,他已經是雙眸含淚了,他在看着水夕時,他在聽到了這兒,也才知道,他的雙胞胎女兒,不僅是流離失所,還被人當作殺手訓練,在京城犯下血罪。
“三年前,我和姐姐十三歲,有人派人找到了我們姐妹,那人對我們說,會給我們最好的生活,從此不用再流浪不會再餓肚子。”水夕回憶着當年,“由於我的嗓子啞了,我只能聽也不能說話。姐姐一直照顧着我,撿到了書也會教我寫字,撿到了的飯菜,也會讓我先吃,有人欺負我,姐姐也會和人打架……”
水夕說到了這兒時,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漸漸的哭的越來越厲害,她有一個好姐姐,纔會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