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險失身,及時趕到
“喂!既然有人投懷送抱,你就接受啊!你那麼說話,讓人家美女姐姐很受傷的。”秋夕不禁鄙視的看着安慶王爺,“呵呵……真有趣。既然這樣子,我倒要讓你喝完酒,來觀賞一下本王如何調教。”
身邊的女子將酒壺遞給安慶王爺,而秋夕的反抗如同沒有,直接被安慶王爺掐着嘴巴,倒着酒灌。
逍遙酒從秋夕的口和鼻子進入,又嗆又辣的酒弄的她眼淚都出來,但是一壺又一壺的被灌着,知道屋內的酒都被灌完,秋夕才被安慶王爺放開。她搖了搖自己的頭,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臉蛋,但是擦了等於沒擦,但是想站起來,卻站不起來。
逍遙酒的後勁非常大,她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但是缺一個不小心自己卻摔倒在牀下,等她擡起頭便看見安慶王爺一男兩女的在桌子上玩弄起來。
而原本掛在女子身上的衣物全被他撤掉,而女子春心蕩漾並且興奮的叫着,但是轉頭得意的看着秋夕,秋夕輕輕地冷笑道,這樣的玩弄,根本不是寵愛,根本不是。
她小心翼翼的找到一個角落,她天旋地轉地爬着,但等她快爬到那個角落,便被安慶王爺再一次抓住腳踝,往後一拉,她整個人軟軟的趴着地上,“怎麼不看呢?待會我不必然會讓你比她們更加欲仙欲死。”
秋夕轉頭看着她們被安慶王爺扔在一邊,然而桌上已經換了一個人,而她只覺得一陣噁心直溢心頭,她從懷裡拿住銀色短笛,想吹響的時候,卻被安慶王爺直接抱起,放在桌上。 她只覺得頭更暈,身體變得更加沉重,“看來逍遙酒,已經讓你快受不了!是嗎?”秋夕眯着眼睛看着安慶王爺,而安慶王爺將手輕輕地碰觸秋夕的臉,卻在這一下觸碰,倒是將秋夕身體裡面的(浴)火點燃,她只覺得身體變得無比難受,而眼前令她噁心的男人那一下撫摸。倒是讓她感到一絲涼爽,但是下一刻她極具剋制自己的感受,知道逍遙酒裡面不是加了迷(幻)藥,它裡面還加了春藥,根本就讓女子無法抵抗。
秋夕知道自己再反抗,只會讓血液更加快的流暢,讓那些藥性更加快發揮。而且現在她也沒有力反抗,她便癡癡的一笑,“呵呵……你急什麼呢?”
“嗯?”安慶王爺看着眼前女子在藥效發揮散失了原本的野性,不禁耐心的看着她,“不急,你要做什麼呢?”
“呵呵……我給你吹個曲子,怎麼樣?”秋夕揚了揚手中的銀笛子,“我吹笛子很棒的,而且我們時間多的是,何不讓它變得有詩意呢?”
安慶王爺看着眼前女子不像那些女子般,不禁有了心思,便點了點頭,“你先去寵幸她們啊!我要給你吹個曲子。”
“好!”安慶王爺秋夕的手,緊接着從身旁拖了一個女子往身上靠,秋夕吃力的吹了一聲笛聲,聲音細小根本穿不同竹林,而花一
已經找過酒池肉林根本找不到而着急的照着。
秋夕拿着笛子,腦袋空白的的根本想不起一首曲子,只能順着記憶慢慢地想着,便閉上眼睛吹着《相思賦》的曲子,一曲相思一生愁,笛聲蜿蜒的吹響。
而後山的逍遙莊也因爲煙花彈發射及時被找到,逍遙莊的大門也被人撞破,並且將一部人人悄悄綁好,只剩下酒池肉林裡面的官員們的嬉戲,並且暗衛們也找到相應的錢庫和賬簿,將東西一車一車的安排好,最後發了信號彈,因爲信號彈的聲音而蕭御風在蕭老將軍的面前不禁挑了挑眉。
“老將軍,有雅興,竟然安排人在後山放煙火了。”蕭御風看着信號彈,便知道這一切已經接近尾聲了,但是卻不知道在花暗衛悄悄地給他遞了一杯茶,並且在他耳邊說道,“葉小姐在後山消失了,並且在離開前被灌了情酒。”
蕭御風看着攝政王看着自己,便拉着花暗衛坐在自己腿上,“是不是想去後山看煙花呢?”花暗衛點了點頭,“老將軍,我們去後山看煙花吧!”
“陛下,後山不是逍遙莊的地方,並且老臣沒有安排人在後山放煙火,估計是附近額村民在後山放。這怕回事驚擾聖駕。”老將軍淡淡的說道,而攝政王不禁一驚,畢竟今夜他在後山安排了宴會,“那朕還是去親民親民。小德子,準備一下。”
蕭御風到達後山的時候,便看着之前秋夕安排的村民上千告御狀,並且順着那些村民的指引走進了後山的逍遙莊,這一逍遙莊果真逍遙莊,蕭老將軍不禁一驚,連忙說道:“陛下,這……老臣真的不知後山竟然有這個地方。”蕭御風早就知道蕭佬將軍回事不知道的人,這一切都是攝政王處置的。
待到他們走到酒池肉林前,酒池肉林裡面的人依舊醉生夢死,而竹御凌早已經覺察到不對勁,便在撞破大門的那一刻,便跟梅暗衛離開了,而蕭御風看着鴛鴦湯池裡面的官員,不禁清了清嗓子,“衆人,玩的可好了?”
酒池肉林裡面的人看着一身青色衣服的蕭御風,便異口同聲說道:“好!好!好!我們是順了攝政王的福氣纔有機會享受到帝王般的享受。”
“陛下,這絕對是冤枉啊!”攝政王看着那個出賣自己的官員,連忙跪下說道。而蕭御風卻冷笑道:“朕,知道。現在先將他們關起來,酒醒再說。”
蕭御風環顧了四周都看不見秋夕的影子,不禁握了握拳,“蕭佬將軍,我知道你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對嗎?”
“是!”蕭老將軍不知道這個酒池肉林,但是也知道這肯定有人冒着他逍遙莊的名字出去幹這些事情,不禁怒氣喝道:“來人,將所有人關進黑房,一一審查。”
蕭老將軍的逍遙莊是有着以前蕭老將軍出身入死的老兵的駐守,而且執行能力非常強,只是一瞬間原本熱鬧的酒池肉林便變得空寂。
而蕭御風不禁笑着說
道:“這裡環境甚好啊!我來轉轉附近,老將軍和攝政王處理一下這些事情,右丞相,你去通知最近的駐軍,讓他們過來。左丞相,你去四周轉轉,看看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哈!”
蕭御風暗指的便是錢這種有趣而又邪惡額東西。
個人領命去做事,而他卻着急的看着四周,不禁咬了咬牙,在轉着,知道耳邊響起銀笛微弱的聲音,他只能順着聲音大概判斷位置,聲音太細小很嫩判斷出位置。
“該死!”蕭御風不禁罵了一句,花暗衛看着自家主子這般,便說道:“主子,不要有事的。葉小姐身邊的女暗衛身手都是可以的。”
蕭御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着花暗衛,“最好沒事,不然我會讓人付出代價的。”
竹林裡面的房間內:
秋夕吹着最後一首曲子,她實在沒有力氣在吹了,而且藥效已經上腦了,她看着安慶王爺正在和一個女子玩的正起興,緊接着她連忙站起來,往門口處一走,打開門。
一嗖冷風吹來,吹散屋內苦杏仁的味道,而她也因爲這一陣冷風,腦袋清醒了許多,而安慶王爺連忙扔開身上欲仙欲死的女子,想拉住秋夕的那一刻,卻只是大力的抓住她的薄紗。
秋夕往外走,他往裡面一拉,薄紗順勢被撕裂,秋夕沒有機會在想什麼只能加快腳步走出去,小跑着跳出去,而安慶王爺看着秋夕走着的步伐,不禁笑道:“我倒要看你要跑到哪裡,你再說一會還是會落到我手裡。”
“死也不會落到你手裡!”秋夕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連忙用力吹了一個銀笛最高的那個音,這一聲音打破了天際的安定,而安慶王爺知道不好,便想跳躍去將秋夕抓回來再帶走。
蕭御風聽見那一聲刺耳的聲音,便知道秋夕的位置,根本不等花暗衛的速度便跳了起來,與夜色混爲一體,花暗衛看着竹子的功力又增長了,便不禁皺了皺眉頭,到底主子武功有多逆天才會這麼快消失啊!
安慶王爺看着秋夕摔倒在地上,但是艱難地爬起,“這種遊戲,你跟我回王府,我們再慢慢的玩。”她將地上的秋夕一把拉起來,而秋夕也順勢掉進他的懷裡,跟着下一刻按住他的麻穴,她便再一次逃走。
安慶王爺看着秋夕將自己的麻穴給點了,但是下一刻他衝破麻穴想抓住秋夕的時候,卻被蕭御風一腳狠狠地踹開,他霸道地將秋夕摟入懷裡。
“皇兄,如今興致如此開放啊?”蕭御風看着安慶王爺的裸體,還有秋夕身上薄紗的碎裂,但是看着她身上沒有任何愛撫的痕跡,而且她手上的守宮砂還在,便知道她在等她們來救,只不過暗衛根本聽不見笛聲,渾身帶着被地上擦出的血跡擦在他衣服上。
“陛下,你知道我的興致,你還不如將你懷裡的美女送回給我更好。”安慶王爺笑着,但是卻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像帶着威脅的意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