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怎麼了?”白他一眼,洛千歡將他衣襟拉開,露出他健美有力的胸膛和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然後豎起中指脣上,輕“噓”道,“你聽。”
眼神從兩人身邊的牆上掠過,她意有所指。
眼角微微上挑,凝神細聽,女子的細碎嚶嚀和男子微粗的清晰傳入耳中,齊毓殤輕咳,寒眸隱現尷尬,隱忍着膨脹的,一本正經說教道,“阿歡,你這偷聽別人牆角的習慣,不好,得改!”
“改了就不好玩了。”壓緊他想要翻身的肩膀,她壞笑眨眼,“美人,聽聽小不悔的你會發現,我有多麼的火辣性感,而你則是多麼的野獸粗暴。”
“我怎麼野獸粗暴了?”齊毓殤不滿意了,雙手不甘寂寞拉扯她火紅小衣,看她的眼神幽深如能吸人魂魄的漩渦,深沉讓人着迷。
“仔細聽就知道了嘛。”洛千歡不想跟他說話了,以最快的速度將他身上衣服扒下來,遠遠丟開,繼而慢吞吞將小衣的繫帶拉開,然後緩緩的、抽絲剝繭的將小衣掀開,繡着清雅蘭花的藍色兜兒一點點、一點點出現在他眼底。
她的動作非常慢,香肩、鎖骨上的衣服一寸寸露出來,齊毓殤雙眼血紅,粗重,嘴裡卻是一點也不服輸,“夫人,你這火辣熱情的樣子,只要是男人,都會忍不住的。”
“可是小不悔比我好看,身材還比我好,小叔叔怎麼就忍得住呢?”小衣掛在臂彎,洛千歡撅嘴,示意他再用心聽。
齊毓殤此時的注意力全在她一寸寸暴露出的白皙肌膚上,根本沒有心思去聽隔壁動靜,但他可以證明,沒有聽到太大動靜。
而自己和阿歡……
“那是他不行。”沙啞粗喘,齊毓殤催促,“夫人,你快些,再這麼折磨下去,別說溫柔了,就是粗暴你也會失去。”
這麼吊人胃口的將他小兄弟晾起來,他真的會殘的,真的會!
回答他的,是洛千歡軟軟跌靠到他胸口的嬌軀和細碎而熱情的親吻。
這天從下午到晚上,齊毓殤一直在享受洛千歡難得的主動和熱情,她臉上生機盎然的魅意讓他着迷,嘴裡說着溫柔,聽到她瀲灩紅脣溢出的滿足吟哦後,理智的弦繃斷,動作漸漸失去控制。
剛開始還能掌控主動權,到後來被他的熟練手法得身體酥軟,沒有一絲一毫力氣反抗,雙臂軟軟掛在他脖子上,任他爲所欲爲。
不知道是他們的動作太大,影響到隔壁,還是兩個男人暗中較勁,隔壁的動靜也漸漸大了起來。
想到她剛纔說他沒有凌靖南溫柔,齊毓殤心裡暗暗較勁,故意弄出很大聲響,邪惡詢問她的感覺,比如“舒不舒服”、“喜不喜歡”、“要輕點還是重點”……等等邪惡詞彙從他性感薄脣裡說出來,沒有一點下流猥瑣感,反而透出無雙妖異,迷得她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暈倒。
洛千歡杏眼含魅,主動吻上他的性感薄脣,靈巧舌尖撬開牙關,和他不安分的舌尖糾纏,鐵了心要他記住她的熱情奔放,再也看不上這個時代矜持羞怯的大家閨秀。
齊毓殤寒眸閃過訝異,不知道是不是即將分離的緣故,他恨不能將未來一個月的恩愛都要足了,讓她沒有力氣在外面招蜂引蝶。
她此時刻意展現出來的熱情奔放、主動狂野,讓他的心深深淪陷,眼裡心裡唯有她含妖帶魅、流淌的俏臉。
不知道是有心討好他,還是想要他記住她的獨特,這晚她又給了齊毓殤一個的驚喜。
滿足吟哦從喉嚨裡滾出,她自然大方的告訴他自己的感受,要輕點還是要重點,要快點還是要慢點,甚至主動提出,換幾個姿勢。
顯然,洛千歡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在他漸漸放開的動作中失去知覺,然後再在他的熱吻中醒來,繼續跟他同品之樂。
等他徹底滿足放開她,東方已露出魚肚白,不知道攀上情愛巔峰多少次的洛千歡不滿嘀咕了幾句什麼,意識漸漸陷入無邊黑暗。
但她的體力也確實彪悍,齊毓殤神清氣爽上朝之後,她睡了一個多時辰就醒了,感覺身體彷彿被千軍萬馬碾壓過去似得,動一動就痠疼得厲害,下體更是火辣辣的,灼痛難忍。
眯眼細聽,外面沒有人走動的聲音,她長出一口氣,隨意套了件能遮住身上風光的睡袍,又從櫃子裡翻出今天準備穿的衣服抱着,才輕敲牆壁,“不悔,醒了沒?”
“嗯。”靜默了一會兒,隔壁才傳來疲憊迴應,雖然只有一個字,洛千歡杏眼卻亮了起來。
昨晚跟她家美人纏綿,雖然有點,卻也知道那對內斂的夫妻並不比她睡得早,小不悔這麼早就醒了,是她體力太好,還是她家齊美人猜對了,小叔叔不行?
暗搓搓YY着,她小心翼翼再問,“小叔叔在不在?”
“不在。”
“那就好。”洛千歡拎着鞋襪,赤着雙足溜出寢殿,溜進跟她僅有一牆之隔的阮不悔房裡,掀開她被子的一角,看也不看就哧溜鑽了進去。
對上凌玉瑾流露好奇和驚訝的大眼睛,她才反應過來,也有些驚訝,“瑾兒,你什麼時候溜過來的?”
“在你醒來之前。”穿着小衣側臥的阮不悔替凌玉瑾做了回答,撐起身子將她身後的被角掖緊,揶揄輕笑,“累了吧?”
兩人睡的牀看似在不同的殿,但實際上都是靠牆擺放,只有一堵牆的距離,稍微大聲點就能自然聊天,
昨晚洛千歡和齊毓殤的動靜那麼大,她又習慣淺眠,將兩人的恩愛盡數聽了過去,現在看她敞開衣襟下全是紅中帶紫的痕跡,眼底流過戲謔,“都有幾個孩子了,你們怎麼還這麼?敢不敢節制點?”
“這話你跟那野獸說。”洛千歡撅嘴,捲起袖子露出痕跡斑斑的手臂給她看,“你瞅瞅,我這沒法見人了都,你有藥沒?”
“快收起來,別帶壞瑾兒。”阮不悔掩住凌玉瑾好奇瞪大的眼睛,不着痕跡將她的衣袖放下才鬆開,淡定將一旁摺疊得整齊的長衫勾到懷裡,輕輕展開,“我也不記得了,去找找看,你等下。”
只披了絲綢長衫,黑髮披散着就下了牀,將被角仔細掖了,才踱步到梳妝檯前,打開上面的黑木匣子,仔細尋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