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至於,小嫂子,你肯定沒見過我哥暴怒的樣子,太恐怖了,我見過一回,都十幾年了,到現在想一想,骨頭裡都發寒啊。”
說着說着,席慕言快要哭出來了,“一想到他要對着我這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小男朋友怎麼了麼,不是好人麼?怕大叔不同意,那你分手?”
席慕言扭頭望着她,美眸裡帶着堅定,她嚴肅了表情,非常認真的對喬沐說道,“小嫂子,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不要他,他就是我的命。”
喬沐看着她,覺得言言一定非常愛他的小男朋友,很愛,視如生命的那種愛。
她突然有些羨慕這種愛情。
下午五點,席路風和席慕徹先後到了老宅。
喬沐一直謹記席慕喬的那句話,離二叔遠一點。
簡單的打過招呼後,喬沐和席慕言坐在一旁看電視劇去了,席慕徹陪着莫容顏說着悄悄話,席路風陪着老太太聊天。
喬沐很會察言觀色,她發現席慕言在叫了一聲二叔以後,就一直沒有和他說過話,連視線都沒有落在他身上過。
還有媽媽,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爲什麼,但她覺得,這個家裡一定有很多不爲人知的故事。
五點半,席慕喬也到了老宅,喬沐大眼睛一亮,瘸着腿迎了上去,本想給他一個熱情奔放的擁抱,但是一想客廳裡這麼多人那,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席慕喬攔腰把她抱起,絲毫不避諱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怎麼樣,在這裡還無不無聊,開心麼?”
喬沐衝他咧了咧嘴,“開心呀,這裡好熱鬧。”
席慕喬彎了彎脣,抱着她走進客廳,挨個打完招呼後,坐在沙發上。
席路風沒有在這裡吃晚飯的意思,和老太太聊了會天之後,接了一通電話後,急匆匆的走了。
席慕喬望着席路風的背影,眸光閃了閃。
兩人準備在這裡吃完晚餐再回家,席慕喬上樓換衣服,也沒有問喬沐願不願意,抱起她就走。
老太太望着兩人,喜憂參半,喜的是大孫子真的很疼喬沐,憂的是自己擔心的事情,他就這麼抱着喬沐就走,也沒有詢問喬沐願不願意。
臥室裡,席慕喬當着喬沐的面,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喬沐羞澀的捂住眼睛,但實在受不住男人那身精壯的腱子肉的誘惑,還時不時的從手指縫裡瞟兩眼。
就在她看的起勁的時候,男人那戲謔的聲音傳來。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別偷偷摸摸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喬沐立刻去擦嘴角,擦了個遍才發現席慕喬正對着她笑,她悻悻的放下手,暗道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她這麼容易掉進了席慕喬的陷阱裡。
她抱過牀頭的錦盒,輕輕喚道,“大叔,奶奶把這個給我了。”
席慕喬套上羊毛衫,轉過身走到牀邊,看着那錦盒挑了挑眉,他眸裡帶着薄薄的笑,“好好留着,以後傳給我們兒媳婦。”
喬沐搖頭,把錦盒遞給他,“還是你保管着吧,言言說了,這是傳家寶,有市無價,放我這裡我會坐立不安的。”
席慕喬接過放在一旁,“好。”
她齜了齜牙,朝他伸出手,有些撒嬌的意味,“大叔,抱抱。”
席慕喬輕笑一聲,展臂把她抱起來,又是抱孩子的姿勢,一隻手託着屁股,一隻手擁着後背。
“太太今天怎麼了,這麼乖。”
喬沐乖巧的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心裡暖暖的。
“大叔,你到底讓我怎麼樣嘛,我不老實時你嫌棄我戳事,我老實時你又問我爲什麼這麼乖,你這人矛不矛盾啊。”
席慕喬輕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聽起來,太太怨言頗多。”
喬沐在他頸間蹭了蹭,嘿嘿的笑,“沒有呀,我這頂多就算是發一發小牢騷。”
席慕喬抱着她走到窗邊,柔聲問道,“想不想我?”
喬沐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又這麼煽情,又不是十天半個月的沒見面,這才九個小時沒有見而已。
她抱着他的脖子,眉眼彎彎,“想。”
席慕喬蹭着她軟軟的發,問道,“多想?”
“十分想。”
“十分想是多麼的想?”
喬沐嘟着小嘴,“席慕喬你有沒有意思啊,幼稚不幼稚那!”
席慕喬不逗她了,把她抵在玻璃上,含情脈脈的望着她,輕聲問道,“太太要不要親親我?”
喬沐覺得他們這姿勢有些危險,而且這房間時落地窗,又沒有拉窗簾,別人在院子裡就能看見。
“大叔,這被人看見多不好呀,而且你工作了一天,回來就做這事,不大好吧?”
“太太想多了,我只是在索吻而已。”
“……”
吃飯的時候,喬沐都沒敢擡頭,一直低着頭扒飯,因爲她的嘴被親腫了,嚶嚶嚶!
席慕言的目光在大哥和喬沐之間來回晃,笑的不懷好意,袁素菲也時不時的看着兩人,欲言又止。
晚飯後,袁素菲把席慕喬叫到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慕喬,這是在老宅,人多,你就不能忍忍,再怎麼着,至少要把窗簾拉上吧。”
席慕喬乾咳了兩聲,忍不住紅了臉,這種事情被媽遇見還是挺尷尬的,“媽,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就是抱着她親了親。”
袁素菲鄙夷的望着他,一副你不是正人君子,我不相信你的模樣。
席慕喬攤了攤手,表示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喬沐這邊就不一樣了,在席慕言的打趣下,她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就是親一親,還會被人遇見,太特麼的尷尬了。
回去的路上,喬沐氣鼓鼓的抱着胳膊,絮絮叨叨的痛斥席慕喬的不雅行爲,這讓她以後還怎麼來老宅,怎麼面對婆婆和小姑子。
席慕喬熟練的打着方向盤,軟了語氣,“是我的錯,太太不要生氣。”
席慕喬難得服軟,喬沐很愉快的表示自己大方的原諒了他。
她想起席慕言的囑託,準備先探探底,有備無患嘛。
於是她旁敲側擊的問,“大叔,你是不是很疼愛言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