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一行一百零五人,帶着一百三十匹馬開始向東進行迴歸之旅。另外二十多匹馬馱着帳篷和食物。此時的李遂好像出籠的鳥、脫繮的野馬一樣,碧藍的天空任自己飛翔、廣闊的草原憑自己馳騁!他的心情是那樣的晴朗,看着藍天也比平時藍了,白雲也比以前白了,即使是看到那自己最不喜歡的達蘭薩拉大老爺們,也感覺他們挺親切的!
卓嘎更是開心異常!在仁欽府,不管仁欽夫妻對她怎麼好,但總歸是在別人的家裡。現在好了,可以回到自己的家裡了。可以見到爸啦、噗啦了。當然,還會見到塔麗。卓嘎自從跟李遂結婚後,總感覺自己欠了塔麗很多,那時,卓嘎一改以前對塔麗的戒備,總想跟塔麗親熱。但塔麗總是想方設法躲避她。她也知道,塔麗心裡難受,她曾經想了很多次,乾脆讓阿窩也把塔麗娶了吧.在西藏,這也不是什麼很特別的事,就算塔麗會搶走自己的一部分擁有李遂的時間,但她知道一個女孩子喜歡一個男人又得不到是什麼滋味,那真是跟要了命似的。她雖然以前很不高興塔麗跟李遂接觸,但現在,自己已經先得到了李遂;門巴的女人也很豪爽,不願意欠別人什麼,儘管卓嘎確實也沒有欠塔麗什麼,但總覺得好像是自己從塔麗的懷裡奪走了李遂,她就想也讓塔麗也遂了心願吧!想到這裡,她心裡好像對塔麗的愧疚減少了很多,臉上也自然露出了一點苦澀的笑容。
李遂想到二十幾天後就能見到那些日思夜想的戰友了,期待的心情躍然臉上。他想到要見到林加加,心情很複雜,他現在知道林加加心裡會怎麼想,一定在罵他,把弟兄們丟在山圪落裡,自己卻在達蘭薩拉當老爺。他不怕林加加罵,他只是擔心林加加的身體,本身身體就不好,現在上級肯定會給他肩上加擔子,他在心裡唸叨:老林啊,你身體吃得消嗎?
李遂知道自己這樣想、這樣問,是那樣的蒼白!林加加就是身體吃不消,不也要挑起這副擔子嗎?在政治工作上,李遂並不擔心林加加。關鍵在軍事指揮上,林加加還是跟自己有差距的,他畢竟只參加過這一次真刀實槍的戰鬥;而刀鬆海、巴魯阿在軍事上也是個半桶水,幫不了林加加什麼忙。李卓漢稍微好一點,但將來要指揮一個支隊作戰,不管是從年齡、還是資歷,都還嫩了點。要是李廣爲在,那是可以勝任的,李廣爲畢竟是在抗戰時期參的軍,又參加過解放戰爭,還是第一批進軍西藏的老戰士。很可惜,他留在國內了。
李遂當然會想到塔麗,一想到她,自己的心口就會隱隱地作痛。自己雖然沒做錯什麼,但欠她的實在太多,就憑她對自己的那份真情,自己就欠了她太多太多了。自己何德何能?能讓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孩子愛上自己。並且是拋棄了自己的矜持和臉面,不顧一切地愛上自己。他覺得這次回去,應該償還所欠塔麗一些的東西,但怎麼還、還什麼?他還沒有想好。
李遂騎在馬上,回頭望望自己雄壯的隊伍,他有些自豪!過去自己也是帶着一百多號人,但那是步兵;現在,雖然也是一百多人,人數雖然還少一些,但這都是騎兵。隊伍也拉了很長一段距離。他再看看這些臉龐上黑黝黝的士兵,如果能再進行叢林戰訓練,就憑這些人,也夠在藏南打上一陣子的。
隊伍的甲本貢布平措是一個老兵,有三十多歲了,在這支隊伍裡年齡最大,李遂在訓練時,發現他還有些威信,並且軍事素質也還不錯,就讓他平時管理這支部隊。貢布平措也很努力,將部隊管理的也還算是井井有條。
隊伍一路很順利,十天後,到達木斯塘的南邊。這時,貢布平措趕到李遂跟前,對李遂說:“老爺,我想單獨跟你談談。”說這話時,眼睛瞄了一眼卓嘎。
李遂用皮靴夾了一下馬,戰馬往前竄了一截,貢布湊上來說:“老爺,能不能在這裡休整一兩天?”
李遂不明白他的意思,說:“說說你的理由。”
貢布神秘地說:“老爺,在南邊沒多遠,有一個村子叫婊子村,我們這些弟兄們都是單身,也出來這麼多年了,很多人都沒碰過女人。老爺要是能放幾天假,也讓他們去樂呵樂呵,起碼在三個月內也能保持旺盛的戰鬥力。”
在李遂的大腦裡,從來沒有這樣的概念:還要女人來幫助保持什麼戰鬥力!有戰鬥那是榮譽、那是催化劑,作爲軍人有戰鬥就應該有戰鬥力!他正想拒絕,看到貢布那渴望的眼神,又回頭看看美麗的卓嘎。哦,自己有吃的,就不管弟兄們肚子餓了?在達蘭薩拉這三四個月,雖然時間不長,但對他來說,變化卻很大。對他思想的腐蝕也不小。他看到貢布那乖孫子一樣表情,他有點心軟了,言不由衷地說:“好吧!就在那個村子邊上休整兩天吧!不過,你們不要欺男霸女,該給人家多少錢,就給多少。這個什麼村子,那裡一個女的什麼價?那個···那個,多少錢一次?”
貢布連忙點頭哈腰,說:“謝謝老爺了!那個一次就五盧比,錢不多,弟兄們手裡不是都還有一些軍餉嘛。”
李遂從口袋裡掏出五百盧比,他又點了一下,遞給貢布,說:“這個錢我出,我是怕他們玩了不給錢,壞了部隊的規矩。”李遂一說完,心裡就有點後悔,我這樣纔是壞了部隊的規矩呢,就接着補充:“僅此一次,下不爲例!”
貢布接過錢,說:“謝謝老爺!下不爲例!”
部隊這時開始向南轉。
尼泊爾當時的軍事和外交都需要接受印度的指導,說白了,就是尼泊爾的軍事和外交必須經過印度同意才能實施。這也是衛教軍能明目張膽地在尼泊爾境內活動的原因,因爲是印度在背後支撐着的。
走了二十多公里,李遂問貢布:“還有多遠啊?”
貢布咧着嘴跟他傻笑,說:“還有二十公里就到了,那裡是印度跟尼泊爾的交界處,兩不管的地方。是一個印度的村莊,村莊裡面的人都是靠女人*生存。這樣,我們一百多人去了,還有人接待,一般的小妓院,我們這麼多人一去,就爆了。老爺,你就耐心一點。弟兄們會感謝你的,這支部隊以後也會忠於你的。”
李遂這時候還能說什麼,心裡感到有點窩窩囊囊,但看到大夥期待的眼神,也就木然地跟着隊伍向那個*村走去。
李遂是不會帶卓嘎前去村莊裡的,他倆找了塊空地,貢布安排幾個人給他倆搭好帳篷,並遠遠地派了兩個士兵站崗;其他人走了以後,李遂、卓嘎倆人也就樂得在裡面親熱一番,當然,少不了將卓嘎的裙子掀起來,一番云云雨雨。卓嘎現在漸漸也勾起了對*的興趣,身體也適應了李遂那激烈的碰撞,也知道了高潮,甚至在那關鍵的時候還忍不住喊叫一番。這樣,夫妻倆做起愛來更有一番情調。要是幾天不做,卓嘎會感到渾身難受。她這個人是不願意把這些藏在心裡的,她一旦想做了,就會拉着李遂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一直到她感到輕鬆了爲止。李遂現在也有了喜悅的煩惱。
兩人做累了,卓嘎就依偎在李遂的腋下睡着了,李遂也暈暈乎乎的,一會也進入了夢鄉。
印度*村是整個村子的女人都做這種皮肉生意,到了白天,村子裡的男人都到外面去閒逛,到了天黑後纔回來。這個*村有三十多名*的婦女,年紀大的有四五十歲的,小的還有十四五歲的。價錢大都在五盧比到十盧比之間。但每個村子裡還有一個花魁,這個花魁都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女孩,年齡在二十歲左右,不僅懂風情,還會玩一些花樣。一般嫖一次在二十盧比以上,有的甚至三四十盧比一次。
印度本地的女孩子介入白種人和黃種人之間,長得大都是大眼睛,五官都很好看。在中國人看來最大的缺陷是皮膚,她們既不像黑人那樣黑黝黝的皮膚,起碼給人有一種健康的美;也不像白人那種白皮膚,好看。她們是黑黃黑黃的,按照我們的標準,看到給人感覺很不健康!像是生了一場大病後的那種黑黃的膚色。另外,她們還有一個缺陷,腰都很粗,跟我們的新疆人一樣,很少有腰肢細的,屁股大,走路一擺一擺的,當然這是說成年的女人,小女孩一般還是很漂亮。
貢布平措對這個村子很熟悉,他爲了避免這些大兵嫖霸王妓,決定將李遂給的錢直接給*,他在十八歲到三十歲的*中選了二十個,每人給二十五盧比,接待五名士兵,由班長、副班長帶隊。排隊,一個個來。
貢布將二十個小組安排好以後,自己也找了個三十出頭的小少婦兩人鑽進了那些草棚子內,自己也開始快活起來。
一陣吵鬧聲將李遂吵醒,他看看卓嘎還呼呼大睡,就悄悄地爬了起來,來到外面,這時,幾個士兵扭着一個副班長來了,貢布平措也跟在後面,李遂問:“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