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布平措連忙上來,說:“這件事我還真的處理不了,所以纔來吵醒了老爺,請老爺定奪!”
原來,貢布安排好這個小組後,這個副班長第一個上,哪知道這個副班長會說印度語,嘴也會哄,幾哄幾不哄,就把那個*說動了心,願意嫁給這個副班長。這樣,這個副班長就不要其他幾個弟兄上了。但是,貢布已經把這四個人*的錢給了那個女的。那四個人向那女的要錢,那女的不願意給。就這樣,另外四個人說這個副班長不夠意思,只顧自己快活,還說什麼這個女的要跟他,不給弟兄們上。
如果這個問題僅僅是二十盧比的問題,貢布平措應該能解決,但這牽涉到那個副班長要把這個女的帶走的事,貢布就不敢自作主張了。
李遂想了一會,這麼多男人要是到了藏南,肯定找不到老婆的。如果能帶一些女的回去,也減輕了根據地女人的負擔,就說:“那個,副班長,你拿出二十盧比,給弟兄們再回去自己找女人。我批准,你可以把這個女人帶上。如果其他弟兄們要是也能找到自願的女人,也可以帶着。”
李遂這樣一說,下面的士兵都很樂意,有的本來已經回來了的,又跑回去找那些沒結婚的女孩聊天。
剛把這個事處理好,前面又開始吵鬧,一個小個子士兵被村上的那個花魁給抓着來了。貢布立即迎上去,問:“怎麼回事啊?你啊,被一個女人抓着來到老爺這裡,丟不丟人啊?”說着,就上去踢了那小個子士兵一腳。
那小個子哭喪個臉,說:“甲本大人,這女的她想黑我的錢!”
貢布上去對那花魁說:“你先放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小個子和花魁斷斷續續地把事情說了:
小個子排隊排在五個人最後,下面的那個玩意在班長上去做的時就已經翹着跟身子垂直了。等前面四個人把事情辦完,小個子早已經不能自持,看到那個*仰着躺在那裡,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張得很開,那隱*一覽無餘,他一個雛男哪裡受得了這個!只看得兩眼冒金星,頭腦發昏,等他撲上去時,僅僅動了兩下,那女的剛開始假哼唧,他就踩中了地雷,在身子中間爆炸了。那*看到他這麼快就完了,就笑着將他推開,自己爬了起來,將裙子放下,拍拍屁股,說:“快滾吧,要是還想要,拿錢來。”
小個子會說一些印地語,看着這個快三十的半老徐娘,嘴裡說:“哼!老子就是有錢,也不要你這個騷貨。”他站起來摟起褲子,磨磨唧唧地走到草棚子外。
但這個小個子感覺沒有過到癮,就想到村子裡去再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二十出頭的姑娘,準備再自己掏錢解決一次。他漫無目的地走,正好來到這個花魁的家門口,看到這個女的坐在那裡,胸脯大、屁股翹,個子也不小,腰雖然不細,但也還說得過去,頓時就心裡癢癢了。他就上去用手兜着那花魁下巴,淫笑着說:“小妞,給大爺我笑一個。”
那花魁反正是做這個生意的,就衝着他笑笑,說:“拿錢來。”說着就將手伸了出來。
小個子說:“啥錢啊?我就這麼摸一下就要錢?你去搶去吧。”
那花魁也不跟他生氣,說:“你看到我這臉蛋,我這胸脯,我這身段,你不想做嗎?”
小個子看到她那媚笑的樣子,心裡早就癢得耐不住了,下面也開始有反應了,就隨口問:“想做啊,你多少錢一次?”
那花魁今天一單生意沒做成,其她的女人都還有二十五盧比的進賬,心裡正鬱悶呢,心想:要是再讓這個大兵走了,自己這個花魁今天可要放空了。就笑着說:“看你今天這麼可愛,本姑娘給你優惠,一次一盧比,怎麼樣?”
小個子聽到她這話,再加上下面在起作用,大腦裡已經充滿了漿糊,哪裡還想那麼多,立即擁着她就進了草棚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幹。這次,因爲剛結束了一次,時間堅持的還很長,但在那花魁的屁股崴了幾下以後還是扣動了衝鋒槍的扳機,將一梭子子彈盡數打出。
小個子心滿意足地爬起來,抖抖身子穿起了褲子,心想:我今天總算撿了個便宜!想着,嘴角里就露出了淫笑;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盧比優雅地遞給花魁。那花魁搖手,又露出甜甜的笑,說:“你一共做了四十二次,我數得很清楚,按照事前談好的價格,一次一盧比,你得付我四十二盧比。”
小個子這才知道爲什麼這個花魁才一盧比一次,剛纔是自己昏了頭,但四十二盧比是自己一個月的餉銀,自己的餉銀是要攢着以後娶媳婦的,怎麼能就這麼給了她呢。只願意給十盧比。
那花魁說:“我今天看出來了,你們長官怕你們嫖霸王妓,纔將錢直接給到我們的人手中,你今天敢嫖霸王妓,我就把你拖到你們長官那裡,出一出你的醜。”說着,就將小個子拖到了村子邊。
李遂在遠處看到一個女的將自己的士兵抓了過來,現在,那些已經完事了士兵都三三兩兩地回來了,都圍攏了過去,圍了一大圈。他就走上前,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貢布平措的印地語也是個半瓢水,但他大概聽懂了兩人說的話,他有心想維護自己的士兵,想少把點錢,就說:“他倆分歧很大,一個說只做了一次,那女的說做了四十二次,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李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類的事,他的大腦很簡單,現在無非是次數的分歧,就隨口問那女的:“到底做了多少次?”
貢布親自當翻譯,但他也只能按照字面上翻譯,那花魁聽了後,眼珠子直轉,沉思了一會,說:“到底?”她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色朝小個子的褲襠看了一樣,說:“他的那個玩意兒太短小了,‘到底’的那是一次沒有。”
一句話說得大夥都鬨笑了,小個子也給搞得滿臉通紅。那女的不明白大家笑什麼,生怕小個子賴賬,就連忙說:“那沒到底的卻做了四十二次,按照一次一盧比,他必須付給我四十二盧比。”
李遂這時就算再蠢、再沒有見識,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一揮手,說:“給人家錢,讓她走,別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了。”
貢布協調了一下,最後小個子給了花魁四十盧比了事。
當晚,隊伍在那住了一晚,後來,又有三名士兵領了三個女孩子回來,這樣,這次在這個小村子就解決了四個人的個人問題。這些士兵再帶走那幾個女人時,還給了她們家裡幾百盧比;這在村子裡是件很稀奇的事。因爲在印度嫁女兒是要陪嫁的,沒有陪嫁的女人是沒有人要的。現在,嫁給這些士兵不僅沒要陪嫁,士兵還給家裡一些錢。如果不是第二天清早部隊出發了。至少還能帶走五六個女孩子。
李遂這也是冒着政治風險做的,他也不知道這樣做的是對是錯。準備回到營地後向特委彙報,聽後處理。
在李遂帶着那一百名士兵“大鬧”*村的時候,在馬哈拉的家裡,也正在上演一場肉體和良心大戰。
瑪吉麗婭雖然不是婊子,不知道“屌硬那個漲價”,但她知道男人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是容易屈服的。所以,在將馬哈拉撩的最上火的時候,推了他一把,逼着他要跟着阿杜幹。
馬哈拉在瑪吉麗婭推他的時候,還以爲瑪吉麗婭在開玩笑呢,當她說出真實意圖後,馬哈拉當場就軟綿了下來。他哪裡還有*的心情!他在心裡產生激烈的鬥爭:是要瑪吉麗婭和阿杜,還是要帕雷士?瑪吉麗婭就在眼前,就在牀上。阿杜也在給媽媽治病。如果自己拒絕了,會怎麼樣呢?瑪吉麗婭會離開他,媽媽的身體也許會跨下來。但是,帕雷士畢竟對自己有恩,我怎麼能出賣恩人呢?出賣恩人的後果是什麼?雖然他還沒有這個鋤奸的概念,但他也知道不會有好的結果。他頹然地躺了下來,他那下面的玩意兒再也硬不起來了。
瑪吉麗婭側過身來,用她的小手撫摸着他,還是從上到下,但當她摸到那個小*時,發現它就是一坨軟軟綿綿的肉,再也沒有了剛纔的雄風。這時,她知道他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這時候還是讓他靜靜地思考吧。
馬哈拉在煩惱中度過了這一夜,他沒有下定決心背叛帕雷士,他還有一絲良知。他在清晨就從家裡出發了。他幾乎是踉踉蹌蹌地回到了林場。
這一週是最難熬的一週,也是馬哈拉在進行着激烈思想鬥爭的一週,他在洗澡時,發現自己的頭髮在大量地脫落,他自己也身心疲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是承受不了這麼重的壓力的。
熬到了週末,他又扛着小包往家裡走。他不知道家裡現在是什麼情況,不知道瑪吉麗婭是走了還是沒走。他懷着忐忑的心一步步往前走。他最怕回到家裡時,家裡就剩下媽媽一個人,他希望瑪吉麗婭還在家裡。那樣,也許自己還能吃到那嫩嫩的肉體。同時,又不希望瑪吉麗婭在,瑪吉麗婭在的話,就意味着自己還要做出選擇。自己確實很難做出選擇,一邊是瑪吉麗婭和母親的病,一邊是自己的良心。
他越接近自己的家,心裡越緊張,彷彿是即將聽到法院對他的判決一樣,他不知道判決書上寫的是什麼,會判自己多少年的徒刑。
來到了家門口,看到家門口的場地仍然是清清爽爽的,他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但又有一塊石頭提了起來。他跨進大門,看到瑪吉麗婭在陪着媽媽聊天。
瑪吉麗婭看到馬哈拉回來了,就像一個妻子一樣迎了上去,將他的掛包接過來放在柱子上掛着。露出甜甜的笑,說:“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看到她笑的那麼甜,馬哈拉也笑了,說:“提前回來的。這幾天你在家又辛苦你了。”這兩個人搞得就像日本的夫妻一樣,互相問候起來了。
到了晚上,瑪吉麗婭還是跟往常一樣在房間裡洗澡,不過,她也不再避諱馬哈拉,看到馬哈拉盯着她的身體看,她還不時地向他笑眯眯地擠一下眼睛。
馬哈拉的心碎了,是被瑪吉麗婭的笑容撕碎的。他在牀上焦急地等待。瑪吉麗婭終於擦乾了身上的水漬,上了牀。這次,瑪吉麗婭首先說:“馬哈拉,今天是我們該攤牌的時候了,你要是還不答應阿杜先生的條件,我明天就會離開,你今晚也別想碰我。你媽媽的病,你去找別人花錢治吧。如果你答應了,我從現在起,就是你的女人,我會一直把媽媽的病治好。當然,你還會有更多的好處。你自己仔細考慮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