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段鵬宇留在美國的時間十分的短暫,容不得任何時間的浪費,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只是對着段鵬宇說道,“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吧。”
“我看他們安利桑德拉集團是鐵了心的不想要承認,他們對我們的人下手這件事情也不能這麼輕易的解決掉了。”
“但是這個啞巴虧我們也不能承認,也不能沒有任何的反饋的就這樣放過了,到時候豈不是讓兄弟們寒心?”
段鵬宇對着傑克森一本正經的詢問,心中覺得好笑。
其實安利桑德拉代表的嘴巴這麼硬,他倒是沒有想到。
多年的歷練果然會讓人變得不一樣,只是離開了美國短短几年,但是事情的變化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他對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說道,“你聽到了嗎?”
“安利桑德拉代表非說咱們幾年前有過交道,但是沒想到幾年之後你又是另一番模樣。”
“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幾乎都不敢相信你就是當年的那個你了,你可是大有長進,不再像當初那般對着我都有些大氣不敢吭的樣子了。”
“看到你這樣子,我還是很欣賞的,說實話,現在看來,你已經修煉的,很是有一番風範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笑着說道,“這當然是要拜大哥和二哥的指教所賜,我到現在心中都非常感謝大哥和二哥,如果沒有你們,就沒有我今天的變化。”
“看二哥的樣子倒是剛剛回來的樣子,那就是太榮幸了,能夠最先見到大哥。”
“等咱們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我還要請大哥和二哥吃頓飯,爲二哥接風洗塵了,遠道而來,估計都沒來得及休息吧”。
“不知道二哥肯不肯賞光,我看二哥的眼皮子底下都冒出了黑眼圈了,真是的,大哥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的兄弟,這麼長途跋涉的一過來就拉着來和我商談這件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多麼嚴重的事情呀,是不是大哥,這樣兩家派個人過來協商一下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幹嘛要弄得這麼興師動衆的呢?”
“你看,我還要很多公司的事情要處理,這件事情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怎麼樣?”
“大哥我已經說過了,我會讓我的人帶着水果和東西上門對着大哥的兄弟道歉的,畢竟這件事情是我們看望不周才導致的結果,否則的話,大哥的兄弟也不會就這樣丟掉一條胳膊。”
“我們也有過錯,至於大的問題,就要留給大哥和普利爾進行協商了,這樣的話和我們安利桑德拉也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嗯,如果這樣我就先走了,反正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說着就想要站起身來離開。
傑克森登時大怒,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然後就憤怒的站了起來,說道,“站住!”
“還有什麼問題嗎?”安利桑德拉的代表還就真的站住身體,回過臉來帶着笑意問道。
“你少在那挑撥離間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二弟都已經說了,我們之間的事情用不着你在那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我只告訴問你一句,你們安利桑德拉是不是不準備負責這件事情了。”
“意思就是我兄弟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他自作自受,跟你們安利桑德拉沒有任何關係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口口聲聲都要將責任推在我們安利桑德拉身上,我們安利桑德拉又能說什麼呢?。”
“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是普利爾做的,大哥有這個時間不去問問普利爾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非說是我們做的,這不是擺明了要找我們的麻煩嗎?”
“小弟一直跟在大哥手底下做事,一直兢兢業業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大哥,希望大哥海涵。”
“但是就今天來看,大哥看現在看起來明顯沒有這個肚量,想要將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
“到底說起來這個理由大哥自己也覺得還是非常的牽強,說出去業界都不會相信。”
“如果大哥今天晚上因爲這件事情,而讓我們安利桑德拉難看的話,我想到時候業內對於大哥的評價也不會是多麼的好看。”
“二哥現在趕過來美國,不就是爲了重新發展一下一下生意嗎?”
“如果因爲這件事情將聲譽全部都損毀了,到時候豈不是舉步維艱。”
“當然了,二哥也不用太過擔心,如果真的因爲這件事情而讓二哥恢復生意的階段變得十分艱難的話,到時候我們安利桑德拉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畢竟您是我二哥,怎麼說當小弟的都不會坐視不理,您就放心的好了。”
“至於大哥,如果您今天還是非常生氣的話,我想我們還是換個時間來聊一下比較好。”
“這件事情現在看起來不管我怎麼說,大哥都是不會相信了,那麼我就不多費口舌了。”
“大哥是心裡清楚的明白的很到底事情是什麼樣子的,我們都不要在多說廢話了,我只希望大哥做事情可以問心無愧。”
“但是我們安利桑德拉也不會做昧心事,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我們不想要替別人承擔罪責,或者說無名無怨無故的那種冤枉。”
“我們安利桑德拉也不是吃素的,在業界裡面的聲譽怎麼樣,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大哥一心想要弄出點什麼事情來的話,我們安利桑德拉只好到時奉陪了!”
最後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而又很有氣勢。安利桑德拉的代表是變了臉色,靜靜的看着傑克森說的,語氣中滿是驕傲而又不可侵犯。
傑克森要的就是這股氣勢,看起來咄咄逼人才能讓自己有發泄的空間。
已經多年沒有人被人用這樣的自信而又膨脹的語氣對着自己說話了,頓時怒火中燒的,傑克森就將長槍提起來瞄準,對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吼聲說道,“你小子今天要是敢走,我就一槍崩了你!”
“你***,你真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我給了你幾分臉色,也不想讓我二弟受驚,所以今天才坐在這裡跟你好聲好氣的瞎聊了這麼長時間,你真以爲你自己很了不起的嗎?”
“真是長本事了,敢指着我的鼻子對我叫板了!”
“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敢走出這個大門的話,在這件事情咱們還沒弄清楚之前,你就想要率先撤退的話,那麼你就把命留在這兒吧。”
“你自己,”他又指了指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身後的一圈保鏢一樣的人,揚了揚手中的長槍說道,“還有你的那些兄弟們,也就陪着你葬身在這裡好了。”
這樣一番赤裸裸的威脅讓段鵬宇有些不太高興地皺了皺眉頭,傑克森果然是有勇無謀。
這樣一番話不僅不會起到震懾作用,反而還會加深雙方之間的矛盾,他很是不贊同,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在阻止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只好靜觀其變,看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說話了。
今天的安利桑德拉代表,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自己想要隨心對付就可以對付的安利桑德拉代表了。
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對話,他心裡清楚的很,安利桑德拉代表必定留有的後手,否則不敢這樣隨意而又肆意的挑釁傑克森的底線,甚至對自己表現出蔑視的樣子。
而且直到現在,傑克森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以他的腦子來看,只是簡單的一個想法,他已經認爲安利桑德拉代表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只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
但是這一點上讓他十分不能忍受。
即便這個時候發脾氣是是不合適的,但是段鵬宇也能夠理解。
傑克森做龍頭老大這麼多年,一向都是受人景仰的,如何能夠被一個當初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人現在又用這樣狂傲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呢?
怎麼說都是不能忍的。
但是他打量了一下這個空曠的地下車庫,實在想不到安利桑德拉還有什麼樣的後腿。
如果他真的在這裡設下埋伏的話,自己應該能夠看出一點端倪。
可是現在他並沒有看出任何的埋伏跡象,表明安利桑德拉有了自己的後援。
如果有,唯一的後援也不過是普利爾罷了。
但是他並沒有看出這普利爾活動的痕跡,甚至於這個和普利爾合作的夥伴一開始還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普利爾了,難道不奇怪嗎?
兩家正在合作的企業,難道不應該相互扶持嗎,這樣自私的作法總是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而且傑克森雖然沒有什麼智謀,但是並不代表沒有腦子。
他一直不在市區,裡面的眼線也並沒有傳出任何消息表明普利爾有所行動。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在自己脫離了普利爾的監視之後已經表現出了什麼,後面還是有援手的。
這樣想起來簡直有。有點恐怖。
可能今天已經無法像傑克森和一開始自己在車上所設想的那樣能夠輕易的全身而退。
今天估計是一場硬戰,他心中已經暗暗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