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兒不知道爲什麼對鳩有那麼好的印象,滔滔不絕的梟的面前說着鳩的好處,而梟只是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鸞兒的話竟一點也沒有聽進去。
“喂,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啊?”
“啊?”
若不是鸞兒在梟的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梟似乎還是會在那個謎團裡迷惑着。
看到鸞兒睜着大眼睛,那樣認真的看着自己,梟的心裡竟有絲絲的不捨,前世,經過那麼多的事情,真的不希望鸞兒繼續去承擔那份愁傷。
“我說九歌那?”
“鸞兒不覺得我們纔是青梅竹馬的嗎?”
鸞兒似乎被梟突如其來的話嚇到了,微蹙眉,不知道該用什麼去答對。
“想沒想過我們在一起,鸞兒?”
“沒有。”
鸞兒有些心虛的地下頭去,其實梟的心,鸞兒是明白的,只是她不知爲何似乎總是不願去承受這份感情,怕自己擔不起。
“我做那麼多,你不知道爲什麼嗎?”
前一世爲的是愛你,這一世爲的是繼續愛你,可是你爲何總將我的心我的愛,不算做是一份男女之情來看待。
“我……”
鸞兒結結巴巴的,竟說不出所以然來,她從未看過梟幽怨而哀求的眼神,步步追擊的*問自己。
“你?你什麼?你從來都是眼睛不好使,心不明鏡的。哦,不對,你沒有心,你的心裡只有一個人,一件事。”
“你怎麼啦?”
“沒怎麼,突然累了,倦了,突然聰明瞭。”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WWW¸ T Tκan¸ ¢○ “沒有,我還好,很好。”
梟是真的累了,本
該承受這一切痛苦的人,因爲懲罰而失去了前世的記憶,今生快樂無憂的生活着;而不該承受這一切的人,卻因爲對他們心存種種的感情,而在遠深於那份的痛苦的深淵中苦苦的掙扎着。
天愚弄的始終是人,你錯也好,對亦好,人人平等,誰都會有煎熬的時候;不在乎你做了什麼,你是誰,只要你在天之下,無時無刻不被它所愚弄着。掙扎,反抗,一切都是徒勞,說到底,只有承受的份。
梟閉上眼,想歇歇,可是心卻則樣也靜不下來。
“我可看不出你哪裡很好。”
梟也不去理會鸞兒的言語,自顧自得假寐着,可是事事糾纏不清,他又怎能安心的休息。
鸞兒也覺得很無趣,自己說什麼,似乎今天的他都不感興趣,只好悻悻的住了嘴,正在做好準備接受沉悶的時候,鸞兒在車內的一角處,看到一個正在吐着信子的東西——蛇,鸞兒最喜歡的一種動物。
鸞兒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很喜歡吃蛇,別的女兒家見到蛇,早已不大呼小叫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有些男子見了蛇都會有些膽怵,可是鸞兒卻一點也不害怕蛇,相反,她每每看到蛇的時候,都會莫名的興奮,抓蛇的技術就連捕蛇者都不敢匹及的。
鸞兒在見到,蛇的那一刻,興奮頭就控制不住的躍上來,蛇打七寸,鸞兒輕輕兩隻一捏,便抓到蛇的七寸之處,那原躍躍欲試的信子,此時也如雙打的茄子。
鸞兒看到自己的獵物,竟連口水都要留出來了。
梟真納悶,爲何鸞兒竟消停下來,睜開眼時,才發現,鸞兒手中竟抓着一條蛇,似乎還在咽口水。看的梟心裡很是無奈,從前,鸞兒也是喜歡吃蛇,每天都要吃。
“你
做什麼那?快把那東西丟出去。”
梟一臉無奈和嫌棄的命令着鸞兒。
“纔不那!離家後就沒有吃了,上次吃,還是在折緣山上的山洞裡那。”
“哦,那時你居然還有蛇可以吃,不錯啊?”
“那當然,人家可不像你這麼膽小,連小蟲子都怕!”
“快扔了。”
說到鳳,梟的心裡很不自在,本不想提及,可還是避無可避的提到了,心中那個地方似乎,很難受。
鸞兒也之後撇撇嘴將自己的美食,順着車窗丟了出去,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啊,可是又沒有辦法,誰叫車上坐個膽小鬼那,可是她的眼神還是緊緊的盯着那看不清的蛇影,心中值是惋惜啊!
其實梟並不是怕蛇,而是不想鸞兒在造成更大的罪孽。
其實曾經的鳳,是很怕蛇的,初見鸞兒吃蛇時,竟被嚇得滿身的冷汗,看都不願看,值找藉口要離開鸞居,只是沒想到,現在的鳳,竟可以容忍了。
一千年的怨氣,並不是能輕視的事情,怨氣的積得深了,想去驅散也是難上加難的。曾經,五百年,鳳凰便攜人間怨氣與梧桐臺涅槃,到了五百年的大限時,人間已經災難霍亂不斷,如今,千年,人間更是滿目瘡痍。
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發生了,洪水、乾旱、瘟疫,無不像惡魔的尖爪深入人間。苦難更如空氣般,無微不至的纏繞在人們的身邊。萬物反相,榮衰顛倒,處處洋溢着一種邪惡之氣。
然而,最讓人聞聲喪膽的還是,人間不知緣由的出現了很多的蛇。正值秋季,本該蛇鑿洞冬眠的季節,但卻在人間肆意橫行,或是成羣出現,或是偶爾出沒,見人咬人,見畜食畜,難分是否有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