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晚的腳步一下頓住了。
分手的真正原因……
這是她一直都想要知道的,賀西珏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反常,對她若即若離,男人的心思她其實也猜不透,但是憑藉着女人的直覺,女人的第六感,她還是感覺到賀西珏對她有情。
可是真正分手的原因是什麼?
是豪門之中必須要商業聯姻麼?
這一點在賀西珏身上根本就不可能提現,他回來是爲了報復程家的,而現在程家公司的業績一落千丈,一定程度上,他的目的也已經是達到了,不是作爲必須要聯姻保證自己另一半的豪門繼承人,也就不存在所謂的商業聯姻。
哪還有什麼原因呢?
她轉過身,臉上的笑容倏忽全部消失了,只是盯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說:“好,我同意。”
容凌笑了一下,“好的,只不過,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等到你成爲婉柔的伴娘,在訂婚宴當天,我會告訴你。”
喬莫晚默了默,才說:“好。”
她回身離開,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看見周莊在門口畢恭畢敬的等着。
喬莫晚看了他一眼,他主動說:“喬設計師,我送您下去。”
“不用了,”喬莫晚說,“我想要先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喬莫晚不等周莊說話,就想着自己記憶之中賀西珏的辦公室走過去。
周莊在身後說了一聲:“賀總現在不在辦公室。”
喬莫晚腳步一頓,但是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前走。
許步沒有在,但是在公式裡,她看見了高於。
高雨是認識喬莫晚你的,便直接走出來,“喬小姐,你找總裁麼?”
喬莫晚問:“她在辦公室麼?”
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她主動來找他,是要說什麼呢?
是注意留心一下週莊,還是注意容凌?
很可能,其實賀西珏早就知道了,現在的他早就已經是爛熟於心,她就算是過來,也是多此一舉了。
高雨說:“今天早上總裁就沒有來上班,好像是去醫院裡面有什麼事情。”
醫院?
喬莫晚有些訝異,想起來醫院,就想起來前些天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叫小諾過去做一下複檢。
畢竟曾經蘇美芸就是想要借檢查身體將小諾給搶走,所以現在喬莫晚也不敢放張阿姨一個人帶着小諾去檢查,便約定了週六,她休息的時候,一起帶着小諾去檢查,還保險一點。
但是現在賀西珏去醫院幹什麼,難道是生病了?
………………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醫院。
賀西珏之所以現在並不在公司,並不是因爲自己生病了,而是因爲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鑑定報告。
杜墨淳作爲外科醫生,其實來到DNA檢測提取中心這邊,這邊的小姑娘都是很崇拜的眼神看他的,他笑了笑,“大家都忙自己的。”
他覺得賀西珏也實在是太過於謹慎了,本來,只要是他將頭髮交過來就足夠了,可是現在竟然就只要通過他的手,中間不經過第三者。
這樣一來,還真的是……
謹慎過了頭。
還好,杜墨淳在醫學方面是全才,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DNA的基因提取,藉助機器,很容易就已經是提取完畢了。
就在他將基因提取送去分解剖析,然後去了一趟洗手間,就在這時,一個女孩兒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另外一邊,是一個女人接通的。
“程老夫人,賀西珏來做親子鑑定了,但是關鍵是……他是自己親力親爲的,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崔姍一聽,頓時有點大驚了。
本來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崔姍已經意味將賀西珏給騙過了,都已經想要叫自己安排在DNA鑑定中心的人給撤離了,誰知道杜墨淳竟然又去檢測了。
這下真的是……
崔姍不免的都有點慌亂,這邊的小護士拿着手機,也是緊張的不行,左看右看,生怕是被杜墨淳給看見了。
小心翼翼的壓低聲音問:“老夫人,你現在要怎麼辦?”
崔姍想了想,“雖然是他親手提取的,但是剖析的時候還是要用機器,而且出結果分析的時候也要電腦出結果,你去安排好,到時候直接把兩種結果給調換一下,把握實現給你的那份詳細的分析結果給換上去。”
“好。”
雖然是很難,但是還是要盡力去做。
賀西珏在鑑定中心的走廊上站了一會兒,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去了杜墨淳的辦公室。
杜墨淳算是醫院裡面的特聘醫生,辦公室並非是一個大辦公室,是杜墨淳的單人單間,還有浴室和單人牀供休息。
等到杜墨淳來到辦公室的時候,賀西珏正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聽見門口傳來聲音,賀西珏睜開眼睛,“怎麼樣?”
杜墨淳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爲了放鬆自己的雙腿,將雙腿交疊起來放在沙發扶手上,才說;“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我已經親自提取,只剩下分析結果了,估計還有個兩三個小時就能出來。”
賀西珏向後欠了欠身,才說:“那就等結果吧。”
杜墨淳一笑,“真有你的,竟然拿的是你的頭髮和我的頭髮。”
這是賀西珏的計策。
在他意識到這件事情是由陸恬和喬婉柔共同參與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既然可能是造假一份親子鑑定文件的話,那也就一定是可以將醫院裡面後續的人都安排好。
可是,醫院裡面畢竟是人多嘴雜,要他或着杜墨淳一個人一個人的去篩選,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採取了這樣一個辦法。
可以確定的是賀西珏和杜墨淳絕對是八竿子打不到,絕對沒有所謂的血緣關係。
但是如果這一份經由杜墨淳親手的鑑定報告出來,是兩人有血緣關係的,那麼就一定可以確定,他和喬莫晚的親子鑑定是中間有人做過手腳的。
現在,只等着他們自以爲的那一條魚,是否可以順利的釣上來了。
就在這時,賀西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姓名是高雨。
“總裁,剛纔喬小姐上來找你了。”
賀西珏微微蹙眉,沒有來得及打斷,高雨就直接說:“我覺得有點不大可能,所以就去問了幾個同樓層的同事,說是容總找喬小姐上來的,然後喬小姐去了一趟容總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就來辦公室找您了,看樣子好像是有什麼事情。”
賀西珏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他直起身來,說:“那現在她呢?”
“已經下樓去喬小姐自己的辦公室了。”
賀西珏沉吟片刻,說:“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杜墨淳問:“是喬莫晚出什麼事兒了?”
賀西珏將剛纔高雨的話複述了一遍,杜墨淳皺了皺眉,“不會吧,是二哥叫喬莫晚去的?不過,二哥跟喬莫晚之間貌似是沒有什麼事情吧。”
“可能是因爲別的事情,並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賀西珏的第一直覺真的是準的要命,他當即就拿出手機來給容凌打了電話。
容凌接通電話的時候,還是笑着搖頭,“我說三弟啊,你是真的不放心你的二哥啊,我剛剛找了你的前女友過來說兩句話,你就打來電話了,是不是她朝着你告狀了?”
賀西珏臉上沒有笑容。
自從知道喬婉柔he容凌在一起,兩人並且是即將要訂婚的時候,賀西珏對於容凌,就已經完全劃到了自己的對立面,而且還有另外一個方面,他和杜墨淳對於容凌的調查,越來越深入的調查,而得到的即將出來的真相,就越是叫人心寒。
“沒有,我只是覺得,二哥並非是管着設計部的,在工作上應該沒有什麼要找她的,所以就一定是私事吧。”
“沒錯。”
沒想到,容凌竟然就這樣直言不諱的說出口來了。
“是的,我找喬莫晚,的確是因爲私事。”
賀西珏的眼睛眯了眯,瞳孔危險的成爲了一條線。
“我是想要邀請她來參加我和喬婉柔的訂婚宴,並且,真摯的邀請她當婉柔的伴娘。”
聽了這句話,賀西珏簡直都想要大笑出聲了。
可能麼?
可以說,喬莫晚最厭惡的就是喬婉柔了,讓她去給喬婉柔當伴娘,這絕對是他聽到的最天方夜譚的一個事情。
就當賀西珏動了動脣,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被電話另外一端傳來的容凌的聲音,給打斷了。
“她同意了。”
賀西珏保持着同樣的一個姿勢,將手機放在耳邊,很久,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容凌那邊都已經是掛斷了電話,耳邊只剩下掛斷電話的忙音,他還是眯着眼睛,感覺到從所謂有的震驚。
喬莫晚竟然同意了?
杜墨淳也看出來賀西珏的不對勁,便主動的用腳踹了踹賀西珏的腿,“喂,容凌說什麼?”
他主動走過去,從賀西珏的手裡將手機給抽了出來,“喂!”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電話早已經掛斷了,杜墨淳不禁皺了皺眉,到底這個容凌說了什麼,叫賀西珏現在竟然是這樣的表情。
賀西珏過了一會兒才喃喃開口,“容凌和喬婉柔要訂婚,你知道麼?”
杜墨淳眼裡面的驚訝,絲毫不亞於賀西珏。
“什麼?二哥和喬婉柔要訂婚?臥槽,沒有搞錯吧!”
應該是實在是震驚了,纔會叫杜墨淳就連沈景的口頭禪都給說了出來。
賀西珏覺得好笑,擡眼斜睨着杜墨淳,“你是不是這段時間跟陸白雪整天膩在一起,已經生活在真空之中與世隔絕了?”
杜墨淳擡腳就在賀西珏的腿上踹了一腳,“胡說,我跟陸白雪還什麼都不算是。”
“呵呵,”賀西珏譏誚的笑了兩聲,“那那天晚上算是什麼,約、炮麼?你們兩人的這種關係算是什麼,炮、友?
杜墨淳忍無可忍,怕的就吧賀西珏的手機給丟在了桌上,陰冷的盯着他,“我告訴你,賀西珏,我……”
“容凌想要叫喬莫晚去給喬婉柔當伴娘。”
賀西珏這句話一說出口,倒是叫杜墨淳一下就愣住了。
伴娘?
“然後……她答應了?”
賀西珏點了點頭。
杜墨淳這下表情就不可謂不精彩了。
就別說是賀西珏,就是杜墨淳,都知道喬莫晚和喬婉柔之間那種類似於不共戴天的仇怨,現在還真的是讓人無語。
“你覺得是不是容凌手裡捏着她的什麼把柄用來威脅,或者是捏着你的把柄?”
杜墨淳知道,按照喬莫晚的這種性格,如果是單純的去依靠的話,那就一定不可能答應,如果是有把柄,或者是……
“或者,並不是把柄,而是交易條件。”
賀西珏這話一說出來,叫杜墨淳的目光一下就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就知道,兩個人這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只不過……
杜墨淳眯了眯眼睛,“但是,能有什麼值得的交易條件呢?”
賀西珏眯了眯眼睛,現在,對於賀西珏他自己來說,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就無外乎就是他的私生活,包括爲什麼會突然選擇了和她分手……在已經求婚之後。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陷入了一片靜默之中,鴉雀無聲,彷彿是沒有了聲音。
一直到杜墨淳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鑑定中心打來的電話。
“杜醫生,您送過來的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
杜墨淳說:“好,我現在就過去。”
他掛斷電話,轉頭看向賀西珏,“結果出來了,要一起過去看看熱鬧麼?”
賀西珏輕笑一聲,從牀上直起身來站起來,“走吧,我倒是要去看看,到底這個結局究竟是意味着的是什麼。”
………………
喬莫晚有點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在工作當中,竟然就這麼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
夢中,第一個場景就是她被張擇端給迷暈瞭然後給扒光了身體,困在一個密室之中,用各種各樣的道具折磨的時候。
她看着張擇端淫笑的臉,整個人都在顫抖着,拼命的掙扎着,可是當身體被注入了高倍的靈敏劑和烈性春藥之後,她的神志就已經開始變得不清楚了。
她拼命的掙扎,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好像最後四肢五官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完完全全成了別人的,正在和別人這樣只配着。
當張擇端脫了衣服就要撲上來的時候,喬莫晚猛烈的掙扎了一下,一下眼前的場景混亂之中一變化,他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是來到了電梯裡。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忽然,從打開的電梯縫隙裡,照進來一束手電筒的燈光,徑直照在了喬莫晚你的瞳孔裡。
她猛烈地收縮了一下瞳孔,一隻手從電梯縫隙之中伸了進來,“喬莫晚,是我,張擇端。”
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見張擇端的一張臉。
“你……你不是死了!”
他死了!賀西珏說過了,他已經是死了,死的面目全非,可是現在在電梯門口的這張臉……
“我沒死,”張擇端冷笑着,“我沒死,誰說我死了,我要是死,怎麼捨得把你這一個人留在這裡呢?我肯定是要帶你走的,過來吧,拉住我的手。”
“啊——”
喬莫晚尖叫着。
忽然,耳邊傳來了十分溫暖的呼喚聲。
“莫晚,莫晚你醒醒。”
喬莫晚猛然從噩夢之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了就站在自己身邊的鄭銘軒。
“鄭大哥!”
喬莫晚的力氣就彷彿是在這一瞬間鬆懈了,一下就撲到了鄭銘軒的懷中。
鄭銘軒拍着喬莫晚的肩膀,“做噩夢了麼?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別想了。”
喬莫晚並不害怕做噩夢,因爲,她的噩夢,都帶有過多的誇張色彩,她知道,那不是真的。
可是現在,這個噩夢,卻是真實的,而且是觸手可及,叫她不禁就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的黑暗和掙扎,呢新一下一下的往下沉,叫她整個人都已經被撕扯的,彷彿都已經即將成了碎片。
鄭銘軒觸碰到喬莫晚的手,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皺了眉,“丁鬆尚,去衝一杯蜂蜜柚子茶過來,要熱的。”
丁鬆尚向上翻了個白眼,少爺還真的是把他當成是打雜工的啊,還竟然要給喬莫晚這個女人來端茶倒水的。
不過,現在看着喬莫晚這個女人剛剛是做了一場噩夢,驚魂甫定滿臉都是冷汗,還是算了,就當是可憐可憐她吧。
鄭銘軒扶着喬莫晚坐在了沙發上,等到丁鬆尚將蜂蜜柚子茶的玻璃杯端=過來,便直接放在了她冰涼的雙手之中。
“你好好地暖一暖手。”
喬莫晚還是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雙手抱着玻璃杯,眼神望着前面的牆面,略顯得空洞。
鄭銘軒一下一下的拍着喬莫晚的肩膀,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丁鬆尚出去。
丁鬆尚雖然是不願意,但是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鄭銘軒一邊拍着她的肩膀,一邊說:“你想要告訴我麼,剛纔你做了什麼噩夢?”
喬莫晚從鄭銘軒溫柔如水的聲線之中回過神來,有點訥訥的說:“我遇上了一個原本應該是已經死了的人,我覺得,他沒有死。”
“死了的人,是……張擇端?”
鄭銘軒的話,叫喬莫晚猛然擡起頭來,驚愕的看着他,“你、你怎麼知道?”
這麼一句反問,就已經是肯定了鄭銘軒心中所想。
和張擇端綁架之下的喬莫晚那一次的擦肩而過,對於鄭銘軒來說,是內心永遠的痛,錯過了一步,就是錯過了終身。
鄭銘軒在喬莫晚的肩膀上輕輕地拍着,淡淡地搖頭,“我猜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些事情,就過去了,不要再想,在成爲困擾我們前進的絆腳石了,好麼?”
喬莫晚眼眶有些痠軟,才點了點頭,“好。”
幸好及時鄭銘軒來了,將她從那個連綿不斷的噩夢之中給叫醒了,否則的話,她現在都不知道還要怎麼辦纔好。
鄭銘軒看着喬莫晚,要讓她喝下去一整杯熱水。
熱乎乎的蜂蜜柚子茶喝下胃裡,才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暖意,就連手指尖都暖了許多。
鄭銘軒微笑着看着喬莫晚,問了一個問題:“晚晚,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嗯,鄭大哥,你問吧。”
“你現在是不是單身?”
鄭銘軒的話,叫喬莫晚一下瞪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鄭銘軒會直接這樣問。
“如果覺得不好回答的話……”
“是。”
喬莫晚一個字說出口,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艱難,甚至還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原本以爲,在說到自己是單身的時候,會喘不過氣來,現在說出來了,才感覺到,原來,一切也都過去了,除了還是會伴隨着心痛和呼吸的急促。
鄭銘軒聽見是這個字的時候,內心忽然就涌動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輕鬆。
他動了動脣,“那你能不能……當我女朋友?”
喬莫晚這下徹底僵住了,可以說比剛纔還要震驚一百倍。
耳朵裡都是嗡嗡嗡的,好像並沒有聽見鄭銘軒的這句話,想要再問一遍用來確認,可是卻動了動脣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來。
鄭銘軒看着喬莫晚如此驚駭的表情,已經知道,是自己突如其來的表白,叫喬莫晚嚇到了。
他解釋說:“我是說叫你假裝一下我的女朋友,因爲我的父親……給我下達了一個最後通緝令,一定要在今年年底之前找到女朋友,否則的話就會給我安排好像是流水宴一樣的相親……“
喬莫晚聽了鄭銘軒這樣的解釋,才終於長呼了一口氣。
“鄭大哥,你真的是嚇到我了。”
鄭銘軒接過喬莫晚手中的水杯,“那你的答案呢?”
喬莫晚點了點頭,“鄭大哥幫我這麼多次,我當然也想要回饋了,用來當擋箭牌當然可以,就是怕鄭伯父會很不滿意我這個什麼都不行的兒媳婦。”
“放心吧,”鄭銘軒微笑着,“只要是我看上的,他們都不會說什麼的。”
喬莫晚歪着頭笑了。
“那我就先走了。”鄭銘軒站起身來。
丁鬆尚站在門口,聽着自家少爺這麼賣力的演,其實,還是他的本色流露啊。
說起來,雖然是少爺喜歡喬莫晚,他對於喬莫晚,也算是愛屋及烏了。
喬莫晚送鄭銘軒離開之後,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就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