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袁惟倫這麼說了,那就真的一邊迴旋的餘地就沒有了。
琬茹的心忽然的一緊,轉身問道,“惟倫,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的談一談嗎?”
“琬茹,緣分這種事情,來的的快,走的也快,我們強求不來。”袁惟倫一副風輕雲淡波瀾不驚的樣子,反覆看透了紅塵似得。
“袁惟倫,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愛我,會永遠的愛我的。”琬茹倔強的問道,漆黑的眸子寫滿了質問,“既然你愛我,那你爲不能選擇相信我一次?”
“男人就是這樣,感情來的快,走的也快,放心,我會給你最最滿意的補償。”
“袁惟倫,不是所以的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的,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相信你就這樣的放下了。”
“放得下,放不下,時間會給我們答案。這個世界少了誰地球都會繼續轉,陽光都會繼續升起的不是嗎?”
“不,我不相信,你明明是愛我的,你爲了我做了那麼多事情,你還和我說過我們要白頭偕老的。”
“琬茹,任何一個男人在愛你的時候都可以對說這樣的話,另外我也不瞞你,這樣的話我都記不清楚跟多少個女人這麼說過了。所以,你最好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
“惟倫,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和我說,我們一起面對一起解決好不好?不管你曾經是真心的想要幫助我,還是不擇手段的,我都原諒了。不管當初在肅州你和琬秋聯合起來甩我巴掌甩她巴掌,還是不管在哪裡你都幫我撐面子,都能說明你是愛我的!”
琬茹說着說着都要哭了,她急切的想要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迫切的想要把袁惟倫挽留在自己的身邊。琬秋在她面前說她和袁惟倫兩個人聯手狼狽爲奸,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很有很多隔閡。袁惟倫心裡有些小九九她都可以不去計較,選擇相信他,寧願相信琬秋是不會好意的想要破壞她和袁惟倫之間的關係。
皎潔的月色下,袁惟倫的明眸皓睞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不很他以很快的速度便掩蓋掉了。依然淡淡的說道,“琬茹,我還以爲你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理智的一個,卻沒想到你最後是最能糾纏不休的一個,如果你依然這樣的話,我對你將會感到很失望。”
“袁惟倫,難道你真的那麼狠心,真的能忍心拋下我和孩子?”袁惟倫的話一出,琬茹下意思的往後退了幾步,渾身顫抖。呵!是她糾纏不休,是她死纏爛打?袁惟倫竟然會這樣看她?琬茹捂着胸口,疼到快要窒息。
“琬茹,有些話我已經說過一遍了,便不想再說第二次了。這樣只會傷了你我之間的這麼久以來的好感,這婚是離定了,綠帽子我帶了也就帶了,不過這喜爹我看就不必了。”
“袁惟倫,你究竟是不願相信孩子是你的,那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去做親子鑑定不就可以了嗎?爲何連幾個月的時間都不願給我?”琬茹撕心裂肺的哭吼着。
她很傷心,她也很難過,爲了她腹中的孩子能在父親的身邊長大,爲了捍衛自己的婚姻,她豁出去了,連尊嚴都不要了。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可是今天她對袁惟倫低頭了,她知道這樣的自己很卑微,很讓人瞧不起,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
她需要他,她的孩子需要他……
如果這次袁惟倫真的要放棄這次機會,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琬茹,如果可以讓你好受些,你可以把當作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好了,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晚上一個人在外很危險。”說完,袁惟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袁惟倫,你一定會後悔的!”琬茹在袁惟倫的身後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可不論她喊的聲音有多大,袁惟倫的步伐依然是麼那麼的堅定。
月色散發寒光,讓人忍不住地想要打顫。
琬茹覺得自己的小世界就要崩潰了。
一想到袁惟倫態度如此決絕的要和她離婚,她就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就算袁惟倫不忍這個孩子,她琬茹一定會把孩子給生出來。
可是讓琬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是,她都敢和袁惟倫說,等孩子出生後去做親子鑑定,他都不願意。
是她對他抱有太多的幻想,還是他太過的絕情?
“叮鈴鈴…琬茹拿起手機,是陳剛打來的。
這個時候的琬茹根本就沒有心情接任何人的電話,害怕自己稍不留神就繃不住的大聲哭出來。
琬茹越是不接,電話聲越是不斷。
“陳剛。”琬茹努力的把心裡的酸楚壓下去,用最平常的聲音和陳剛打着招呼。
電話那頭的陳剛並沒有發現琬茹的異常,他聲音中帶着些激動,“琬茹,琬茹你現在在哪兒?我好像看到那天在酒吧給調雞尾酒的那個男人了!”
一聽到這消息,就像是給我琬茹打了雞血似得,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全然沒有剛剛的頹敗感,“真的嗎?他在哪兒?”
“你先不要着急,他在離百度酒吧不遠處的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了。今晚我準備去百度演出,剛好看到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便尾隨他跟了過來。我已經給樑子軒打電話了,等會張謙也會過來。奶奶的,千萬不要被我給抓到,否則我一定會扒了這個狗日的的皮!”
“好,你等我,我馬上過去!”只要找這個男人,就可以找出他背後的主使者,這樣琬茹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書香名邸小區,那個叫jack的男人鬼鬼祟祟進了小區,直到現在他都還沒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這個下去是肅州少數的幾個多層小區住宅樓,jack在昏暗的小區花園裡轉了好幾圈,而後走進了一棟居民樓裡,敲響了三樓的一戶房門。
房門打開又被關上,關上又被打開,反反覆覆。
接着這個男人便被拖進了房間。
Abel揪着jack的衣領往房間裡拖,臉色露着不耐煩和不悅,沉聲說道,“你他媽的,怎麼又來了?”
Jack環顧四周,一副吊兒郎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副懶散的說道,“嘖嘖嘖~還是有自己的房子好啊,瞧瞧,多有家的感覺。”
“你過來做什麼?就是想要感受下家的感覺?”abel明知故問道。
“當然不是。”jack雙手一攤,道,“沒錢就沒有家,錢花完了我就回來了。”
Abel隨即跳了起來,“幾萬塊錢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被你給揮霍了。他媽的你是出去堵了還是出去嫖了?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風頭有多緊,這段時間百度每天都有便衣警察。你他媽下藥的可是袁氏集團的少奶奶,人家袁氏集團的總裁可是和那幫警察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要他媽的要是被抓住,就算不死也要掉層皮。”
Jack更本就沒把那天事情當作一回事,頗爲無賴的說道,“得了吧,一開始你們就知道人家有強大的背景,既然都做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我管不了那麼多,反正我現在沒錢了,在外面也混不下去了,你再給些!”
“多少?”
“十萬!”
“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她從孔君瑤那裡總共才賺了20萬,上次已經給她五萬了,現在竟然開口要10萬?
“不多啊,如果你錢不夠,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爭一個少奶奶的位置付出一些也是應該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給扔下去?”abel憤怒道。
“你不給,那我就去警察局自首,回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警察叔叔。”jack冷哼的威脅道。
Abel被他給氣的渾身青筋爆出,衝進衛生間拿去馬桶塞氣沖沖的走出來,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我看你是活膩了!竟然敢危險我?”
Jack見abel如此,抱頭鼠竄。
陳剛是看着jack上樓的。
只是他一個人不能輕易的行動,只好躲在樓下的花園裡默默的蹲守。晚上的光線昏暗,剛好有利於他的隱藏,好有沒人發現。
好在,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琬茹和樑子軒、張謙才相繼過來。
“他們就在對面這棟樓!”陳剛伸出手指着jack剛剛進入的住宅樓。
張謙手指一勾,便帶着幾個便衣警察衝了進去。
陳剛和琬茹在尾隨在他們的身後。
“沒關係琬茹,只要把那個王八蛋給抓住,就真相大白了。讓他們這輩子都在監獄裡常住吧!”陳剛和琬茹說道。
琬茹雖然心裡很是緊張和焦急,可她卻不想跟着警察上樓。
雖然她真的很想親眼看到警察是如何抓住那個混蛋的,可是她還得顧忌她腹中的孩子。到時候的場面一定很混亂,雖然她有自衛的能力,但是,還是擔心出現不可控的狀況。
“陳剛,要不我們還是在下面等吧,抓人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交給我們的警察叔叔。”
陳剛點了點頭,微微皺着眉頭道,“樑子軒明明給袁惟倫打電話了,爲甚他人到現在都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