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關那麼多的工廠他就是一個一個的找過來的,不過和其他的廠房不一樣的是,其他的廠房大門緊閉,而這個棟廠房門上的鎖有摩擦的痕跡,周邊的土地上也後車輪碾壓過的痕跡。
袁惟倫當即確定,琬茹他們一定就被關在這裡,所以他沒有半分猶豫的就闖了進來。他的判斷是正確的,果然在這裡見到了袁天宇。
“袁惟倫,你以爲你相見我就給你見了?”袁天宇站在高臺上俯視袁惟倫,就像是看着一隻螻蟻一一般。現在他握着袁惟倫的軟肋,袁惟卻是像是螞蟻一般,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分分鐘就可把他捏死。
“說,想要什麼,我都同意!”袁惟倫毫不畏懼的直視着袁天宇。
袁天宇眉梢輕挑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有些憐憫又有些憎惡的看着袁惟倫,“我說袁惟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倘若你早些說這句話,又怎麼會有今天這樣的情形呢?”
“好了,我也不難爲你了,既然你想要見她們兩個,我找人把她們帶出來便是。”
袁天宇也不繞彎子,琬茹和孔君瑤都被呆到袁惟倫的面前。
孔君瑤頂着一頭凌亂的長髮,恐懼中帶着一抹驚喜,盯着袁惟倫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琬茹的態度則和孔君瑤的截然想法,同樣被綁着手,同樣嘴巴被膠布給捂着。不過她正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要好過孔君瑤,看着袁惟倫的神情也是極其的平靜和淡定。
“袁惟倫,這兩個女人我還是蠻欣賞琬茹的,遇事鎮定、從容、大氣,遇事處變不驚,很有袁家少年奶奶的風度和氣場。所以我感到好奇的是,多年前你栽在了孔君書的手上,多年以後你又栽倒她妹妹孔君瑤的手上,說實話,這兩個女人都不咋地!”袁天宇一邊摳着手指甲一邊嘲弄的說道。
袁惟倫緊緊抿着嘴巴,由着袁天宇百般挖苦,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眸子是不是的往琬茹身上瞥去,可是琬茹一直都低着頭,連眼皮都不曾擡一下。
“袁天宇,既然你已經把她們抓過來了,有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吧!”
袁天宇冷傲的一笑,眸光陰沉,真出右手食指冷聲問道,“袁惟倫,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這裡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人,並且我的手裡還有兩個女人,這個兩個女人剛好就是你的軟肋。你和我談條件,你叔叔我開葷的時候,你丫的還在穿開襠褲呢!”
“我好像聽奶奶說起過,我六七個月就沒穿過開襠褲,這麼說你開葷還真早,不過你當時有能力嗎?”袁惟倫一本正經的問道。
袁天宇只不過比袁惟倫大這麼七歲多,這麼算來,袁天宇八歲多就開葷了?
本來周圍的氛圍很是冷凝,可被袁惟倫這麼一問,周圍那些穿着黑色西裝的壯漢們都在歪着頭低聲的竊笑,袁天宇大怒,“袁惟倫,我看你是活膩了!”
媽蛋,竟然在他手下面前笑話他!
袁惟倫臉色一副冷然,“叔叔,我只不過是在進行推算一下而已,或者你承認自己是在吹牛皮?”
這樣的話題總是讓人更加的繃不住,就連被束縛者的孔君瑤都忍不住的破涕爲笑。
“你們一個都不準笑!”袁天宇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皮鞭指着在場的所有人,瞬間所以的笑聲戛然而止。
袁惟倫不由自如的又看了琬茹一眼,琬茹依舊面無表情,神色清淡。
“袁惟倫,看樣子你的心情還不錯啊。都這樣了還有心情笑話我!既然你心情那麼好,那我們就好好的玩兒玩兒。反正你也人也來了,那我們就慢慢耗着,最好能把袁老太婆也給耗回來。”袁天宇索性叫人搬了一個板凳過來,大腿敲在二腿上優哉遊哉,另外,琬茹和孔君瑤也被捆着手捂着嘴巴站在他的雙手兩側。
袁惟倫的眉宇開始蹙去了,兩天三也沒閤眼的他如果真的要和袁天宇這麼耗下去,那是肯定不行的。
況且,他隻身一人前來。袁天宇人多勢衆,且還有兩個人質在他手中,不管從哪個角度分許袁惟倫都毫無勝算,一點優勢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只能耐着性子陪他慢慢耗下去。
“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袁天宇優哉遊哉的坐在凳子上,瞅着煙玩兒這手機,與其說那模樣是怡然自得,倒不如說是欠抽。
漸漸的袁惟倫開始失去了耐心,雖然臉上依舊保持着平靜,心裡已經開始便的焦急起來。
見袁天宇已經吞雲吐霧好一會兒的時候,袁惟倫開口道,“叔叔,既然我來都來了,難道你就不想說什麼?要知道,就你現在這樣和我耗下去,不僅對我不利,對你也不利。”
袁惟倫猛嘬了一口香菸,似很享受的緩緩的吐出雲霧,頓了頓,而後饒有興致的問道,“哦?是嗎?袁惟倫,我盡是想到對你不利了,倒是沒覺得哪裡對我不利?依我看,是你等的心急了吧!畢竟我手上現在可是掌握着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的性命呢!”
袁惟倫的喉嚨如同沒繩索拴住一般,卻強行的擠出一抹笑容問道,“叔叔你又不是不瞭解我的,我袁惟倫除了錢多就是女人多。少一個兩個的和我又有什麼影響?我今天之所以來這裡,主要還是希望我們袁家的家庭內部能夠和諧和睦,畢竟這樣的時候給外人知道了,我倒沒什麼就是叔叔日後不好做人!”
“丫的,袁惟倫你少他媽的給我裝蒜。我他媽的最討厭你這樣裝穩重的樣子。你丫的明明比我小八九歲,憑什麼讓你做袁氏集團的總裁?憑什麼你處處高人一等?憑什麼袁氏集團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他媽的高貴,你他媽的優雅,你丫的再給我優雅一個看看?”剛剛還悠然的吸着香菸的袁天宇被袁惟倫氣的菸頭往地上一摔,順手扯着琬茹的一縷頭髮,琬茹的表情明顯吃痛,腦袋和身體都是往都發被拉扯的方向傾斜。
袁惟倫的心一痛,兩個手掌不知不覺得緊握成拳,心中的怒火瞬間暴漲。
“這個對你無動於衷,那麼你在乎的是這個了?”袁天宇鬆開琬茹的頭髮,轉手揪住孔君瑤的頭髮,狠狠的一拽。孔君瑤驚恐的眸子看着袁惟倫,不斷的搖頭反抗,可是她越是反抗,袁天宇拽的就越是用力。袁天宇見到孔君瑤越是奮力的反抗。他就越是興奮。
“袁天宇,你他媽的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袁惟倫緊握拳頭,緊緊地咬着後槽牙憤恨的盯着袁天宇。
袁天宇繼續拽了孔君瑤的頭髮幾下,便鬆開。眸光陰森森的盯着袁惟倫,“袁惟倫,別給我來只一套,我倒是比較感興趣的是我們接下來的遊戲。”
袁天宇從板凳上起身,舒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道,“好了,休息夠了,那我們就正式開始!”
“袁惟倫,你說說,你兩個女人中,你最愛的人是哪一個?這個?還是這個?”袁天宇的拿着皮鞭的一會兒指向琬茹,一會兒指向孔君瑤。
袁惟倫的臉色黑如鍋底,深邃的眸子靜如深海。他知道,只要袁天宇正式開始遊戲,接下來不管他如何回答都會有承受巨大的代價。
“怎麼?不想回答?還是不告訴我?”袁天宇壞笑道。
“那這樣,我們換個玩兒法。我手上的兩個女人,這個是我們袁家明媒正娶的,我開價5億。”袁天宇拿着皮鞭指向琬茹。
“這個嘛!雖然她現在肚子裡懷着你的孩子,但是小三就是小三,怎麼着也不能比正室高貴吧,這個就3億吧!”袁天宇有將皮鞭指向孔君瑤,然後對着袁惟倫問道,“我出價一向有理有據,你覺得我出的價格對得起他們的身份嗎?”
“袁天宇,你是怎麼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的?”袁惟倫神色緊繃。
“袁惟倫,俗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怎麼就不能知道呢?我還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了去了。”袁天宇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其實他不知道。
只是爲了想辦法要挾袁惟倫,在綁架琬茹還是孔君瑤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很久。本來,這次他想要綁架琬茹的,沒想到他們的人在跟蹤琬茹的時候,偷聽琬茹和孔君瑤吵架,竟然還收穫到了一個天大的消息。
孔君瑤和琬茹現在都是孕婦,而且孔君瑤要肚子裡的孩子正式袁惟倫的。
當袁天宇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是吃驚,不過吃驚過後剩下的都是興奮了。本來,他還很是糾結,現在簡直是老天都在幫他,一下綁了兩個,簡簡單單幹乾脆脆。
“袁惟倫,不要轉移話題,來吧,你要選擇哪一個?”袁天宇滿臉興致的問道。
“我給你八個億,兩個人我都帶走。”袁惟倫說道。
“切!”袁天宇冷嗤道,“袁惟倫,我早就猜到你會這樣。八個億就想把兩個人都帶走。真是想得美。我知道,你袁惟倫最不缺的就是錢,不過我現在也不缺那三五個億!所以,沒有多選,只有單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