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會開始整整四個小時,除了之前趕走柳相炎時候展位前圍聚了很多人,這四個小時幾乎沒有什麼人在展位前駐足。
中午十二點,負責展會舉辦的組委會後勤處,把熱騰騰的飯菜送到了每一個展位前,當然,這些飯菜需要購買,而且價格不菲。但能夠來到這裡參加古董古玩‘交’流會的古董商們,根本就不在乎那點小錢。
端着熱騰騰的飯碗,聞着濃濃的香味,白若塵和歐陽巖卻一點的食‘欲’都沒有,他們是來參加古董古玩‘交’流會的,希望能夠和很多有實力的經營商們進行友好的‘交’流,建立合作關係,可是都沒有人到展位前來,這無疑像是大頭一‘棒’,讓他們心中滿是鬱悶情緒。
“王軻,咱們這樣等着也不是辦法啊!得想想法子,怎麼才能夠把人給引過來。”白若塵嚥下一口飯菜,看着王軻一籌莫展的說道。
王軻也感覺必須要運用點手段了,否則的話,這次來到原太市參加古董古玩‘交’流會,就變成了一個笑話,就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我想想。”
王軻淡淡說道。
白若塵緩緩點頭,眼神中也盡是思考之‘色’。
隨着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性’格越來越沉穩,也越來越成熟,和王軻在一起的時候,他並不喜歡思考,因爲幾乎每一次遇到事情,都有王軻想出絕妙的注意。 шшш▲ тт kǎn▲ Сo
但自從白家內‘亂’,他真正成爲白家少主之後,接觸到的事情越來越多,不管是看到的,還是遇到的,都讓他開始認真的思考,可以說,他最近這幾個月,纔算是真正的開始蛻變。
吃完東西,隨着組委會後勤工作人員把餐具收走,王軻掏出香菸‘抽’了兩顆,這才緩緩站起身子,開口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但是需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精’神俱是一震,尤其是滿心着急的白若塵,急促的詢問道:“王軻,你趕緊說說,到底想到了什麼辦法?”
王軻開口說道:“老白,咱們這次帶來了二十件初階法器,十件中階法器,還有三件高階法器,一件初階靈器,一件中階靈器。所以我想再咱們這個區域,佈置一個小型的風水陣,對所有前來參加‘交’流會的經營商,以及風水師們挑戰。我佈置一個風水陣,讓那些風水師們前來破陣,如果誰能夠破陣,咱們就任意讓他們從咱們的展位上挑選十件法器,如果破不了陣,需要他們‘交’給咱們一件法器,你覺得怎麼樣?”
白若塵眉頭微微皺起來,整個人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王軻在風水方面很厲害,但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些風水界的風水大師們如果出手,不是可以輕易破解掉王軻佈置出來的風水陣?
十件法器可不是小數目,尤其是還要對方任意挑選,能夠破掉風水陣的風水師,絕對是實力非凡的存在,他們這種人眼光也非常的可怕,萬一把那一件初階靈器和一件中階靈器全部都給挑走,那不就虧大了?
王軻看着白若塵的猶豫,心中明白他的顧慮,開口說道:“老白,如果你覺得這樣有些託大,可以把那件初階靈器和那件中階靈器收起來,只讓他們挑選法器。”
歐陽巖看了看白若塵,又看了看王軻,隨後才詢問道:“王軻,你真的有把握?要知道,今天來參加這個古董古玩‘交’流會的人中,絕對有深藏不‘露’的高手,萬一對方破掉你佈置的風水陣,那咱們帶來的法器和靈器,可就嚴重缺少了。”
沒等王軻開口說話,白若塵便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好,我同意王軻的方法!哪怕是輸了,咱們也算是引來了人氣,況且,王軻的實力我也清楚,西江省電視臺舉辦鑑寶節目之前,那麼多風水師推選出來的高手要挑戰他,最終都輸給他了,證明他很厲害!王軻,我支持你,輸贏我都不會在意。”
王軻需要的是什麼?
需要的是支持。
如今白若塵已經表態,這讓王軻心中暗暗感覺溫暖。
臉龐上掛着淡淡笑意,王軻開口說道:“說實話,我還沒有自大到任何人都不能破掉我佈置的風水陣,很有可能會有厲害的風水大師出現,不過,總歸要試一試。畢竟這現在是我能夠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
白若塵咧了咧嘴,說道:“既然你也沒有太大的自信,那咱們就抱着陪出去十件法器的念頭就是了!只要能夠把人氣拉過來,只要能夠和不少有實力的經營商建立起合作關係,就值得。”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隨即從展位上拿起那件中階靈器,輕笑道:“我就用它來佈置風水陣吧!我佈置的風水陣只是一個殘破的古陣法,即便是我這個能夠佈置出來的人,想要破解掉它也不容易。”
腦海中默默思考着那個名爲《天殘陣》的陣圖,王軻的目光在展位前十平方米的方位移動,也幸好他們的攤位處在邊緣地帶,周圍的展位很少,而且展位前面的空地範圍很大。
隨着一件中階靈器的擺放,王軻快速的使用心力佈置起《天殘陣》,他的大腦此刻就像是一臺‘精’密的機器,不斷算計着《天殘陣》陣圖上的勾勒路線。
突然間,他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從展位上抓起三件初階法器,以三角形快速安放在陣圖的轉角處,讓《天殘陣》變得更爲堅固,同時在《天殘陣》裡面,也設定了一個具有防守效果的《三才陣》。
二十分鐘後,王軻拍了拍手,視線從眼前自己佈置好的風水陣上掃過,頓時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隨着那最後手段的施展,方圓十平方米的範圍,已經被一道透明的光罩所籠罩,除非是風水師,否則沒有人能夠看到那透明的光罩。
“這是……什麼陣法?”
歐陽巖呆呆看着王軻佈置出來的這個風水陣,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當初在苗疆之地,在他的村寨之中,他曾經和王軻筆試過佈置風水陣,利用風水陣互相攻伐廝殺,當時王軻在風水陣上面的造詣,雖然比他強一些,但絕對不會太多,可是現在王軻佈置出來的這個風水陣,他根本就看不懂。
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王軻,歐陽岩心中的驚濤駭‘浪’被他慢慢壓下。
王軻微笑道:“這是《天殘陣》,而在《天殘陣》之中,還隱含着另外兩個陣法,想要破解掉它,必須把三個陣法全部研究透徹,才能夠破解。”
說完這句話,他轉頭看着白若塵,笑眯眯的說道:“你們兩個到其他區域去宣傳一下吧!陣法已經被佈置出來了,就等着有人上們挑戰了,我相信十件法器,一定會吸引到大批風水師過來破解。”
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紛紛點了點頭,頓時朝着人羣密集的地方大步奔去。
“大家都快去看一看啊!那邊有個叫自‘性’居的展位,那裡擺出了風水陣,並且揚言邀請大量風水師過去破解風水陣,誰要是能夠把佈置的風水陣給破解掉,他們自‘性’居展位上的所有法器,可以任意由破解之人挑選十件。大家都快過去啊!”
“有人想整個‘交’流會上的風水師發起了挑戰,而且還是西江省電視臺鑑寶節目的主評委王軻,相信很多人都看過這個鑑寶節目,都知道王軻的存在吧?所有有本事的風水師們,都趕緊過去破陣吧!任選十件法器啊!那些法器有初階法器,中階法器,還有高階法器啊!”
十幾分鍾後,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跑遍了整個展會區域。
兩人的大肆宣揚,吸引到了大量的蜂擁般朝着自‘性’居的展位奔去,所有人都想要見識見識,那個膽大包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能夠佈置出什麼樣的風水陣。
要知道,這種‘交’流會上,到來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風水師,其中不乏藏龍臥虎之輩,甚至很有可能,幾十個風水師裡面,就會有一個風水大師存在。那個叫王軻的青年人竟然敢擺出風水陣,挑戰整個‘交’流會所有的風水師,這也算得上是狂妄到了極點。
很多有點本事的風水師,甚至帶着怒意趕到自‘性’居展位前,那一雙雙不滿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了王軻的身上。
同樣,那些有些本事的風水師,也會時不時的把視線放在那個風水陣上。當然,在這個時候,議論聲則是最多的:
“那個叫王軻的青年人,是不是太狂妄了?我聽說過關於他的消息,年紀不大,聽說才二十歲出頭,這樣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在這裡向所有風水師叫板?難道他不知道風水界還有很多風水大師存在嗎?”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啊!以爲被西江省電視臺邀請做爲鑑寶節目的主評委,就狂妄到這種地步,看來今天這小子會被狠狠的放放血,讓他知道比他厲害的人有很多。”
“唉,年輕氣盛啊!用十件法器來作爲賭注,真是傻的可以!”
“這是什麼風水陣啊?我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風水陣?奇怪了,很多風水陣就算沒有動手破解,也能夠看出來一些虛實啊!可是這個風水陣,我卻看不出虛實,看來只有親自嘗試着破解,才能夠破掉它了!”
“咦?聽說這個叫王軻的小子很狂妄,但沒有想到還真有幾分本事,這個風水陣佈置的還不賴,不過我有自信,在短時間內破解掉它。”
“要不要試一試?十件法器啊,輸了也只輸一件法器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