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被說的羞愧極了,一直將頭低着,韓以笙有些心疼,打着圓場說:“外公,可能是蘇沫的凳子有問題,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就給她重新搬一個過來。”
說完,他便起身去給蘇沫找凳子了。
這一切都暴露蘇沫外公的眼中,他很滿意的衝韓以笙看着,像他這樣的好男人,不就是很多女人都夢寐的那種嗎?當然,也是他們所期盼的,這樣蘇沫纔不會受苦,倖幸福福一輩子。
韓以笙將凳子搬到蘇沫旁,蘇沫附和的站了起來,換好凳子重新了坐了下去。
她外公見她這副傲慢的樣子,估計咳嗽了兩聲說:“蘇沫,以笙辛辛苦苦給你搬來了凳子,你怎麼連一句話感謝都沒有了?”
啥?讓她感謝他?昨晚他霸道的抱自己,這筆帳她還沒跟他算了,讓她說聲感謝,他韓以笙做夢吧。
韓以笙知道蘇沫不可能說的,勾起脣淡淡的說:“外公,蘇沫是我老婆,我這樣照顧她也是應該的,我們夫妻還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
原本還十分生氣的,聽韓以笙這麼一說,蘇沫外公見見平復了許多,由於稻田裡還有些事情要忙,他這就走了出去。
現在這裡只剩下蘇沫兩個人,她也是擦覺到外公徹底離開了,這才擡頭對着韓以笙喊道:“你真虛僞,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虛僞的男人。”
韓以笙一愣,很不理解的衝蘇沫看着,試問他怎麼虛僞了?他這麼爲她打圓場,不感謝他就算了,還這麼說他?
蘇沫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快速的吃完飯,蘇沫這就走了出去,都快被韓以笙給煩死了,她要出去透透氣,順便散散心。
韓以笙見她出去,很快也吃好了,丟下筷子也走了出去。
蘇沫順着小道往前面走着,很多年沒來這了,感覺變化很大,到底是國家經濟好了,當年的茅草屋很多都不見了。
這得感謝鄧小平爺爺,要不是他堅持改革開放,中國就不可能有今天這一幕。
她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是有人故意跟着她,頭一轉,沒想到是韓以笙,看到她轉過頭時,正衝她笑着呢。
蘇沫很快將頭轉了過去,繼續朝前面走,速度很快,很顯然是想將韓以笙遠遠的甩在後面。只是她太低估韓以笙的步伐了,他還沒怎麼用力就已經跟上了她。與她並排時,不經意間抓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溫度,體會着兩個人在一起的甜蜜時刻。
蘇沫用力的甩了甩手,韓以笙並沒有放開她,而是拉着她繼續朝前面走。
“喂,韓以笙,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不去哪,就是轉轉。”
“那你能不能放開我?”
“不行,我就喜歡這樣拉着你走。”
蘇沫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不過韓以笙選擇忽視,繼續拉着她朝前面走。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流行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韓以笙覺得對蘇沫就要這麼霸道,只有這樣她才能怪怪的聽話不是嗎?
瞧這樣拉着她,她這不也不掙扎了嗎?韓以笙得意的扯了一下嘴巴,壞壞的笑了笑。
疼,斷經斷骨的疼,像是骨頭跟肉分離了一般,這就是林澤現在的表情還有悽慘的叫聲。
經過一夜,早上好不容易有一個好人幫他叫來了救護車,只是這段距離有點顛簸,他實在疼的受不了。
車裡裡面的護士聽到他的叫聲,讓前面開車的速度儘量放的慢些,林澤這纔好受些。
只是很快,林澤就咳嗽了起來,伴隨而來的就是那種嘔吐狀,一副很快就能吐出來的模樣。
想想也是,在外面待了一晚上,想要不着涼都很難。
這時,護士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燒的厲害,這就吩咐旁邊的人,拿點退燒藥,這就給他餵了下去。
喂完後,林澤躺着也不那麼掙扎了,彷彿現在好受了些,正安心的閉上眼睛睡着。
在公司的秋雲,一連又給林澤打了二十個電話,通,但就沒人接。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擔心,害怕林澤會出什麼事。
假如他真的是害怕自己的責罰,也不會她打這麼久都不接。爲了找到林澤,她現在能想到的只有蘇青。
急匆匆撥打她的電話,沒想到是已經關機,氣的她當場就想爆粗口。他們這兩人還真的很像,一個不接,一個直接關機,呵呵,關鍵時刻掉鏈子,是真的有事,還是他們早就串通好了,故意這麼做的?
她越來越覺得是後者,這世界不可能有那麼巧的事情。
一想到蘇青她氣就不打一出來,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個東西,早知道,哪怕是當時在婚禮上,她也不會同意娶她的。她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不要臉的賤婦。
在這乾生氣也沒用,已經很多天沒回家了,她想先回家看看再做打算。這裡離別墅不是很遠,大概十分鐘秋雲就到家了。輕輕按了一下門鈴,門被推開,只是打開門的不是保姆,而是林澤的秘書,她不禁嚇了一跳。
“你是怎麼進來的,你來我家做什麼?”
很難想象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既然秘書在這,秋雲以爲林澤也在,着急的問林澤人了,她現在就要見她。
林澤秘書緊張的跟秋雲解釋:“董事長,林總我也不知道在哪,從昨天下午他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秋雲想想了想,昨天他們的確通過電話,到現在聯繫不到林澤,難道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他出什麼事了呢?
“那蘇青了,蘇青在哪?”秋雲緊張極了,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發生意外。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有什麼事,她以後還能指望誰?
林澤的秘書衝秋雲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時,她猛的推開秘書,急匆匆走了進去,叫了一聲保姆,很快保姆就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見是秋雲,一臉的不可思議,緊接着就問太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秋雲脾氣很不好地問:“蘇青跟林澤,你知不知道去哪了?”
保姆不知道林澤去哪,但蘇青是知道的,告訴秋雲,蘇青被蘇銘譽帶回家了。
“什麼?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你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
雨傘保姆便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秋雲,還提到了林澤秘書,有些露骨的東西她就是一下帶過。聽後,秋雲皺了一下眉頭,林澤連屁股都沒擦乾淨,怎麼又跟自己的秘書搞在了一起?
這個逆子,要是讓她找到他,她一定要給他幾巴掌,想知道他做的這都是些什麼蠢事。
秋雲比林澤更精,她在這賴着不走,很明顯是有目的可圖,她要會會她,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要甩什麼把戲。
來到客廳,她招呼秘書過來坐,然後讓保姆給到上茶,此刻秋雲一臉的笑容,彷彿是在會多年不見的老友。
秋雲笑着讓她過去坐,說真的,林澤的秘書一點都不敢,她沒生氣反而一臉笑容,讓她更加的沒底,覺得她特別可怕。
秋雲見她不動,又招呼了一聲說:“你緊張什麼,我就是叫你過來坐聊一些事情而已。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你還擔心我把你吃了不成?”
“董事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都這麼說了,林澤的秘書咬了下牙這就做到了秋雲的對面。她仔細端詳着這樣女人,心裡在盤算起別的事情來,她一臉老實憨厚的樣子,要比蘇青要好控制的很多,也不像蘇青那樣的女人城府深到了極點。
本來她是想跟她談談問她需求什麼要多少錢的,現在她卻不打算提了。雖然自己的兒子林澤的心或許還在蘇青身上,她只要使點手段把蘇青的真面目給扒出來,秋雲相信那時,自己的兒子肯定不會要她的。
而且那個時候她相信蘇青也不敢過分,只要那些東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只能乖乖的離開林澤。
很久之前她就想着讓林澤有一日踢了蘇青,現在剛好找到一個人選,而且既然林澤跟她發生關係,就證明自己兒子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絲好感的,不是嗎?
見秋雲不出聲,林澤秘書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董事長,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聽着呢。”
最不濟就是給她點錢,把她打發走,其實她也想清楚了,見好就收纔是上策,她怕自己跟她們鬥,最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秋雲這才被拉回了現實,輕輕笑了笑,說自己就是找她喝喝茶,還問她跟林澤多少年了。
林澤秘書笑了笑回答她三四年了。
時間的確夠久的,她又問了她家裡的情況,林澤秘書都照實回答。
小山村裡來的,這樣的女人沒什麼背景人脈,她覺得這樣的女人也更容易滿足,給她點好處,說不定她就能乖乖聽自己的。
而且就算她有什麼歪心思,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纔是。
她跟林澤發生那種事,作爲女人她也沒什麼好避諱的,直接問她對林澤什麼感覺,想不想跟林澤在一起。
林澤秘書很不敢相信的看着秋雲,這母子倆差距也太多了,這秋雲是要搞什麼把戲了?
剛好這時保姆端了兩杯茶上來,秋雲抿了一口,然後衝她又笑了笑:“在我面前你不必有什麼隱瞞,如果你要是真的想跟林澤在一起,說出來也無妨。”
如果說之前就不可思議來形容林澤秘書,現在她簡直就像在做夢一般,瞧着秋雲笑着一張臉,她看得出她是很誠懇的問她的。
只是林澤已經結婚跟蘇青在了一起,她這麼問自己,難道不怕蘇青生氣嗎?
還是那個蘇青,秋雲一直都很不滿意,一直都想着把她一腳給踹了呢?
她覺得這一條不能排除,不然她就不可能好好的坐下來跟她說了。如果,如果自己真的能跟林澤在一起,那麼她就啥都不愁了,根本不用這麼累死累活的工作,想想都是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