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張禹沉吟一聲,琢磨了片刻,說道:“去是肯定更要去,但咱們也不用大張旗鼓的去。”
“那怎麼去?”溫瓊不解地看向張禹。
“我一個人去瞧瞧就行。”張禹說道。
“你一個人!”溫瓊嚇了一跳,直接就一嗓子。
恰巧前面是紅燈,行駛在前面的一輛馬6穩穩的停下,溫瓊光顧着說話了,眼瞧着就要撞上。好在她的反應比較快,一腳剎車,“剎......”
車子停了下來,距離前面的車尾就差不點。
“呼......”溫瓊吁了一口氣,這才扭頭看向張禹,“你、你跟我開玩笑呢?你自己去,想死呀?人家可是毒販,手裡肯定有槍的!”
“我知道,不過你放心好了。除非我不出手,如果我出手,管他有槍還是有什麼,一概不在話下。”張禹自信地說道。
“那也不成!”溫瓊直截了當。
“阿姨,我的本事,你就放心好了,刀山火海也不算什麼。這個案子,現在情況就是這樣,萬一是邱見月故意試探咱們,事情就糟糕了,小云肯定要白忙活一場。回頭挨批評,咱倆還得被埋怨。”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埋怨!她埋怨誰呀!”溫瓊見張禹一心爲潘雲考慮,竟然不自覺地發起脾氣,“還敢埋怨老孃,借她倆膽!爲了她的事兒,我冒了多大危險!”
“對對對......她當然不敢埋怨阿姨您了......”張禹忙陪着笑臉說道。
“埋怨你也不成!”溫瓊又來了一句。
“埋怨誰也不成......”張禹趕緊附和,又用討好的語氣說道:“這不是大局爲重麼......”
“大局爲重,也得注意安全,你現在多大的家業,用得着這麼玩命嗎?”溫瓊牢騷起來。
張禹聽得出來,溫瓊這是向着他,擔心他出危險。當然,這也是溫瓊不知道他的真實實力,真亮出家夥打的話,憑着神打符和金錢劍什麼的,普通的人,除非亮出榴彈炮,否則的話根本白費。就算是榴彈,張禹自認爲,葉鳳凰都能挺住一彈,估計一炮也打不自己。
“阿姨,我不瞞你,其實我有刀槍不入的本事。真就遇到拿槍的,我也不懼。”張禹信誓旦旦地說道。
“呸!”溫瓊啐了張禹一口,“還刀槍不入,你糊弄誰呢!”
“真刀槍不入!要不然,你拿菜刀砍我兩刀......”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怕砍死你!”溫瓊橫了張禹一眼。
前面變成綠燈,溫瓊重新發動車子,繼續行駛。
“你怎麼還不信我呢,我真砍不死。”張禹攤着雙手,滿是無辜地說道。
“砍不死,我砍不死你倆!等我回去找把刀,讓你在這吹,與其讓人用槍打死,還不如我一刀砍死你呢!”溫瓊又斜了張禹一眼,氣鼓鼓地說道。
“那咱們就回去砍......”張禹笑着說道。
“砍死你......”溫瓊狠狠地來了一句。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絲毫沒有什麼年齡上的代溝。溫瓊一般難得跟誰說這麼多話,也就是跟張禹,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他倆你來我往,雖說不是打情罵俏,卻也時不時的說說笑笑。
不知不覺,下午時分便回到鎮東區。
溫瓊將車開到昨晚下榻的酒店,二人聯袂上樓,進到房間。
進去之後,張禹直奔餐廳,溫瓊則是前往臥室。
她一邊走,一邊說道:“這一天淨開車了,累死我了,以前都是坐車,什麼時候開這麼遠的路。你往哪走呢,快過來給老孃按按摩......”
說完這話,人已經進到臥室。來到牀邊,脫掉靴子,跟着就爬到牀上,等待張禹進來給她按摩。
過了一會,張禹才走進來,聽到張禹靠近的腳步聲,溫瓊催促道:“忙活啥去了,趕緊給我按按。”
“阿姨,先彆着急,我還有正事找你呢。”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正事?”溫瓊扭過身子,看向張禹。
只一瞧,把她嚇了一跳。只見此刻的張禹,上半身啥也沒穿,胸口上貼着一張符紙。在張禹的手裡,還握着一把水果刀。
“你幹什麼?”溫瓊詫異地問道。
“你不是不信我刀槍不入麼,我給你演示一下。”張禹十分認真地說道。
“你、你......你想氣死我呀......”眼瞧着張禹煞有其事,溫瓊差點沒罵街。
“我真刀槍不入!”張禹清楚,溫瓊特別關心他,生怕他有事。要是不拿出來點真本事,今晚肯定不能讓他自己去。
言罷,張禹將刀尖對準肚子,直接就紮了過去。
“呀!”溫瓊嚇得驚叫一聲,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她看的出來,張禹這一下是真扎。
該說不說,這神打符確實管用,已經不止試驗過一次。
刀尖扎在肚子上,辦點事情沒有。
張禹將刀拿開,笑呵呵地說道:“看到沒,真刀槍不入......”
溫瓊的眼睛都直了,木木地看着張禹,半天都沒說話。
張禹見她不吭聲,低聲說道:“阿姨,怎麼了?”
“你、你......你還來真的......”溫瓊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這不是不相信麼......”張禹笑嘻嘻地說道。
“笑什麼笑......”溫瓊一下子坐了起來,跟着下地來到張禹面前,仔細打量起張禹剛剛被刺中的位置。
上面只有個白點,再沒有其他。
溫瓊拿手比了比,又是結結巴巴地說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要是假的,我敢這麼捅。要不然,你捅兩刀試試......”張禹把刀柄遞給溫瓊。
溫瓊都沒敢接,連連搖頭說道:“不用、不用......”
“阿姨,在車上的時候,你不是說要砍死我麼,你看看能不能砍得死。”張禹又是嬉皮笑臉。
“你還當真了,我打死你這個混小子!”溫瓊擡起粉拳,就在張禹的胸口來了一拳。
她當然不會使什麼勁,張禹卻是故意痛呼一聲,“哎呦......我受內傷了......”
“小猴崽子!”溫瓊瞪了張禹一眼,臉上卻露出笑容。
“我是猴崽子,阿姨就是如來佛祖,我永遠翻不出您的手掌心......”張禹又舔着臉說道。
“現在油腔滑調,就會哄人,我們家小云,是不是就這麼被你給騙走的?”溫瓊撇着嘴說道。
跟着,她又重新回到牀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