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一鼓作氣氣勢宏,墨紀咬着牙瞪着眼的這麼一擦,手下就失了輕重,當即夜凰吃痛哼唧了一聲,便脫離那昏睡的狀態一邊使勁的睜眼瞧看,一邊是動手摸肩。
墨紀是慌忙收手,他大氣都不敢出,而夜凰左右看了看,眯縫的眼又粘合了起來,口裡喃喃三字:“誰打我……”
打……墨紀尷尬的看看自己的手,這一下氣就漏了一半,反倒不知該如何做了,偏夜凰此時動了動身子,似是要找舒適的姿態,結果這一舒適的側了身子,人竟往水裡滑,眼看着那水從肩背處爬升到了脖頸,會把她給淹裡面,墨紀趕緊伸手下水將夜凰往外撈,這一撈的,眼自是瞧看着那些水從她白皙的肌膚上化開散落,看着那些發包裹了她的身子,當下一怔,人就呼吸滯在了那裡。
而夜凰因爲是被撈出來的,感覺到有人抓了她的胳膊和腋下,便眯縫着眼回眸瞧看,那脣角勾起,胭脂渲染的美與她眯縫的眼,恰恰形成了媚態,當即就令墨紀的脣翕張了幾下。
“呵呵”夜凰笑了下,伸手自己撩水往身上:“你,你在幹嘛啊”
墨紀伸舌頭舔了下嘴脣:“那個,幫,幫你擦身……”
“哦,那你擦吧……”夜凰笑着昂頭向後,完全把自己那小小的山脈往前一送:“要輕輕的,擦疼我,我就再不讓你,不讓你伺候了”
墨紀看着夜凰那醉眼如絲還帶笑的樣子,只覺得心被塞進了酒罈裡一般,他嚥下一口唾沫,點了頭,便把帕子放進水裡,然後撩水往夜凰的胸口上去。
浴桶內的水恰是停留在夜凰胸口將聳之位,如今的水波盪漾起來,將那裡肚兜的領口花紋晃的只耀眼,看得墨紀都想閉目不看,可內心涌動的熱量卻叫他根本挪不開眼,於是他幾乎是扭了臉的給夜凰擦洗,但眼……卻是斜在夜凰的身上。
“擦啊傻蛋”夜凰感覺不到擦,不滿的斜他一眼,墨紀支吾的應着,手就拿着帕子直接擦去了夜凰的胸口,完全忽視了那個肚兜……
“啪”夜凰擡手抽在了墨紀的手背上:“擦背啊,這個難道叫背?”她說着呼啦一下扶着桶沿站起來了些:“在小也是有的這可不是背”
墨紀聞言臉上一紅,趕緊低頭,可夜凰倒伸了手去他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墨紀深吸一口氣的看着那個手,嗓子裡發出一聲細細的嘶鳴,正當他激動的看向夜凰時,夜凰卻收了手嘀咕到:“什麼嘛,飛機場也敢和我比……”她說着嘩啦一下又坐回了水裡,繼而擡了一條腿腳從浴桶裡給伸了出來。
褻褲包裹了腿,將曲線勾勒,可夜凰伸着手就把褲腿給擼了下來:“擦……”
墨紀使勁的搖搖頭,他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的畫面,但那條若玉如意一般的腿就在眼前發出瑩潤的光澤,只叫他嗓子裡都乾的冒了煙。
“好,我擦”他答應着就移動身子往前,繼而拿帕子往她的腿上擦,可夜凰看着他腦袋上的束髮帶子,卻想發現了玩的一樣,把身子給挺直了,伸手就扯上了那條髮帶。
“哎……”墨紀吃痛偏身,人就和夜凰撞在一起,當下心中小鹿是踢門,完全的不能自己,轉了頭的就想去捉夜凰的脣,可夜凰卻一擡手就把墨紀的臉像踏板的一樣的一撥拉,繼而,單腳立在浴桶裡,是人就趴去了墨紀的身上把他的束髮帶子完全的扯了下來。
溼乎乎的夜凰這麼趴在了墨紀的背上,即便隔着一層衣服,墨紀也覺得似是肌膚蹭了肌膚一般,令他亂亂的撐在浴桶上嗓子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夜凰扯下了髮帶,墨紀的發就散了,簌簌的落如水中,漂浮在水面上。
“不好玩……”夜凰嘀咕着把髮帶丟了,這就蹲回了浴桶內,還把那條伸出去的腿給收了回來,繼而看着面前那一頭青絲,她笑着那手撥拉。
墨紀一甩頭髮,繼而將它們統統撥去了身後,然後他看着夜凰就去伸手捧她的臉,他實在有些壓制不住了,他太想親吻她“你幹嘛……”夜凰笑嘻嘻的伸手就把墨紀的手按去了水裡,繼而笑着往水裡一縮,有從裡面鑽出來,而水就在眉眼處滴答,就在脣齒間晶瑩。
墨紀瞧看的一怔,忍不住輕吟:“肌膚勝雪若白玉,千絲如墨潑青瀑。最是紅fen愛佳人,胭脂作衣水中舞。”
他喃喃地吟着,完全是有感而發,因爲此刻的夜凰就在他的眼前美麗的似花綻放,但奇妙的是,她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明明是在一個浴桶內這般歪着腦袋看他而已,偏他覺得她美的是那麼的驚心動魄,叫他只想沉醉其中……
他呼吸炙熱着,人就不由自主的身子往下,想要將脣落在她含笑的胭脂上……
“舞?”夜凰聽的迷迷糊糊,出口而接:“什麼舞?舞什麼?”她說着不自覺的擡手捂上了嘴巴……
“沒,沒什麼……”失去目標的墨紀慌亂的低頭,卻看到水中那淺淡的水影裡映出的紅—肚兜,下一秒一股子熱勁又衝上來,他只覺得自己腦袋都開始暈乎乎的了。
“嘁,吟詩作對你們,你們這些文人,最愛,拿這個顯擺……”夜凰說着伸手一摸墨紀的臉,衝他嘿嘿一笑:“姑娘我,我也會”
墨紀眼掃她那醉態,臉頰似海棠的,心裡就癢癢,當下癡癡的看着她,將脣朝她的手掌轉去:“真的?”他想要親吻她的手心……
但……夜凰笑着手在他的臉上由摸變成拍:“當然我會不少呢,你,你聽着”她一面說着一面拍墨紀的臉,就好像拍皮球一樣,弄得墨紀只好伸手將她的手給抓下,但還沒親上呢,夜凰一扯手就在臉頰邊擺出一個素手蘭花的造型,扭捏着吟道:“美人卷珠簾……”
墨紀的頭微微一歪,眉也高挑,眼裡更閃過一絲亮,十分期待的看着夜凰。
夜凰擺着那造型頓了頓:“萬徑人蹤滅”她說着還揮手往前,墨紀當即就愣住了。夜凰卻呵呵一笑接着吟到:“兩岸猿聲啼不住……驚起蛙聲……一片”
墨紀徹底傻在那裡,他呆呆的看了半天夜凰才說道:“這美人如此驚世駭俗,未免天人之姿了吧?”
夜凰笑着點點頭:“孺子可教還有”說着她扶着浴桶的邊沿又吟:“紅酥手,黃藤酒,兩個黃鸝鳴翠柳……”
“啊?”墨紀詫異的接了一句,夜凰不滿的瞪他一眼:“打什麼岔,聽着:長亭外,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
墨紀不言語的看着她,使勁的憋着心火,在吞嚥兩口唾沫後,他期待的看着夜凰,已經是完全做好了等待下闕的準備,可夜凰手比劃去了屋頂晃了晃,卻不出聲了。
“下面呢?”忍不住,他開了口。
夜凰低頭看他,還眨巴下眼:“沒了……”
“沒了?”墨紀那個詫異啊,幾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下面就沒了?”
夜凰聞言盯着他笑着指了指,繼而一拍他肩:“爲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太監逛青樓……哈哈,哈哈”
墨紀的臉從紅到白再到青,最後看着夜凰呼吸亂亂的問到:“你,你什麼意思?”
夜凰嘿嘿一笑:“你說的啊,下面沒了……”她說着竟扶着墨紀的肩從浴桶裡給站了起來:“你下面……沒了,哈哈……”
墨紀一直壓抑下的熱浪此刻就似火山噴發一般的衝涌而出,他盯着夜凰深吸兩口氣之後,一把就把她從浴桶裡給抱了出來:“你笑我?你竟敢說我沒有?好,好,我就讓你知道我有沒有”
水瀝瀝拉拉的從浴房一直滴答到正房內室,望着那條水漬,被墨紀幾乎是半抗着的夜凰瞧看着便咯咯地笑,就跟完全沒聽到某人憤怒的言語一般,而當她被丟到了牀上後,她竟笑着在牀上亂蹭,好似極其厭惡身上那溼乎乎的衣服一般。
墨紀呼吸粗重的伸手扯開自己的衣裳,摔去了地上,這就要邁步爬牀是要往夜凰身上壓。可夜凰此時卻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她看着跟前墨紀的胸膛一怔,“噗嗤”就笑了,繼而伸手就往他的胸口摸。
墨紀此刻本是火勢滔天的,但也完全料想不到夜凰竟這般主動,當下的,一個哆嗦,就覺得腦袋裡成千上萬的鑼鼓在鳴響,當下他激動的就要去抱夜凰,可夜凰倒喜劇,隨着她的手往上爬,她竟站了起來,而後伸手拍了拍墨紀的臉,一轉身就轉到了墨紀身後,把他往牀上推。
墨紀趴去了牀上,剛剛轉過身來,夜凰就一腳踩到了牀沿上,右手在一邊比劃着,似是拿什麼東西,左手在虛空中不斷畫圈,那動作就跟搖打水的軲轆一樣。
墨紀瞧着她動作如此奇怪,想要問話,但yu火在燒,他的眼更是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夜凰胸口的肚兜上,那溼漉漉的肚兜此刻因爲有水的緣故,幾乎是貼在夜凰的身上,不但勾勒出了胸型美好,更因爲她此刻這附身的姿態,而顯得有那麼點點波瀾的意思……
墨紀看到夜凰的頸子上有水珠從那裡滑下順着一直落進了肚兜裡,便覺得不能自已,當下就要伸手去夠夜凰,要去抱她,可夜凰此時比劃着兩手直豎着放在了身前,黏黏糊糊的言語到:“常例檢查,開始,請記錄”
墨紀一愣,完全不懂夜凰這說的什麼,可緊跟着夜凰竟然直接就衝他趴了過來,嚇得他倒胳膊肘一扯,自己完全貼回了牀上,而夜凰的腦袋停留在他腦袋上方,伸着兩手把他的臉一捧,就開始向上擺,向下扯,向左轉,向右扭……總之動作不大也很溫柔,且舉動較慢,就好似她在找什麼一樣。
這般的捧着,這般的動作,都讓墨紀亂中更亂,但對於夜凰這種舉動,他更覺得好奇非常,心想着這丫頭到底在做什麼,眼就直勾勾的看着夜凰。
“男,初判二十六到三十之間。”夜凰大聲地說了一句,就掰開了墨紀的嘴巴,低着頭再那裡瞧看後言到:“口腔內無破損,牙槽健全,無缺損”她說着伸了手指頭就往墨紀的口裡塞,墨紀立刻推了他,自己起身在牀邊乾嘔了一下:“夜凰,你做什麼?難道你以爲你在挑牲口?還看牙槽?”
夜凰倒在牀邊發愣,口裡自喃:“誒?我還以爲是新鮮的呢,結果是屍變啊……”她說着慢慢的坐起坐正,繼而就舉起了右手:“哎,得,遇上我,算你福氣,來,姐姐送你去安息……”
她的手還沒伸出去,墨紀就抓了她的胳膊:“付夜凰,你到底在做什麼?夫妻親熱哪有你這樣的?”
“啥,親熱?”夜凰愣了下,立刻左手揉眼:“付夜凰?付氏……”她再擡頭看到有些憤怒般的墨紀,忽而就睜大了眼:“啊,墨,墨墨……”
“對,我是墨墨,不是牲口”墨紀說着伸另一手抓了夜凰的左手,直接就把她給按去了牀上。
他一直在隱忍,他也一直在煎熬,他不明白爲什麼今夜他這麼難以剋制自己,爲什麼就那麼想要她,但是他還是有試圖去壓制的,可是這丫頭三番五次的挑釁他,這讓他憤怒,憤怒的想要即刻證明自己“喂,你,你要幹嘛?”夜凰睜大眼的看着墨紀。
“幹嘛?你不是說我下面沒了嗎?我就讓你知道我下面有沒有”他說着就往夜凰的身上一壓這口就捉了夜凰的脣。
一秒,兩秒……
夜凰毫無反應,就這麼任墨紀壓着,並佔有了脣……
三秒,四秒……
夜凰的兩手搖晃起來,口裡似有支吾……
五秒,六秒……
夜凰的腿腳也開始亂蹬了。
墨紀被她踹的不得不起身去壓她的腿,自是也鬆了夜凰的口:“你這個時候知道反抗了,晚了,可是你激怒的我”他氣勢洶洶的言語着,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在恐嚇身下的人,還是在給自己找着最佳的理由,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想要她但他的言語聲落下時,卻是喘息完畢後的夜凰大聲的喊叫:“你白癡嗎?有沒有的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嘛,幹嘛堵上我的嘴”繼而某人就斜了身子的手往下夠,於是在墨紀一個抽冷中,夜凰一臉無趣的說到:“有,有”
墨紀的嗓子裡發出一聲低吼,繼而便盯了夜凰,而夜凰呢看着墨紀像邀功一般的笑了:“你安心吧,你有的,我已經摸到了不信你瞧”說着她還扯了一下自己抓到的某物似要拿給他看似的。
“噢”墨紀叫了一嗓子,直接就眼裡都噴了火:“夜凰……”
“啊?”夜凰挑着眉眼看他。
“那,那不是蘿蔔……”墨紀咬着牙說完,就張口去吸、吮夜凰的脣。
夜凰怔怔的任墨紀吸吮着,腦袋裡只在想一個問題:蘿蔔?蘿蔔?
墨紀弓在她身上親吻,吸、吮,從脣到頸,再到她的耳……他閉着眼睛想享受一般,用粗重的呼吸和炙熱的YU望表達着他的訴求,而夜凰卻沉浸在全身的癱軟裡……沉思癱軟是她無法預料的事,她在墨紀的每次觸碰裡就會癱軟一些,但之前卻還是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墨紀的親吻充滿了魔法,竟讓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當然,她現在還沒想着要去拼死掙扎,她更多的是在想一件事:蘿蔔?我在拔蘿蔔不成?
她捏了捏手裡的蘿蔔,有點糊塗:蘿蔔有熱乎乎的蘿蔔嗎?蘿蔔有這種硬還有點肉的手感嗎?蘿蔔有……有種在人身上的嗎?
她想着又捏了捏……
蘿蔔,拔蘿蔔?
夜凰的眼睜大了些。
夜凰的每一下動作,都讓那個忙着幹活的墨紀更加激情四射,終於他按捺不住了,他將夜凰的舉動看做是邀約,激動的用舌頭去卷她的耳垂,但不知是酥麻讓夜凰哆嗦了下,還是她自己捏拔的大有興趣,她總之是動了下,於是墨紀“唔”的一聲,鬆開了夜凰的耳垂,伸手捂上了他的嘴。
夜凰偏頭看了他一眼,呵呵笑着,似神不附體,而墨紀卻懊惱的砸吧了下舌頭,伸手撥了夜凰的腦袋,動手去取她的耳墜子。
夜凰呵呵地笑着,似癢癢一般的縮脖子,墨紀費盡的在那裡取,取了半天才取下,感覺都自己的寶貝被使勁的拉扯了一把,他痛的差點嚎叫,忍不住的動手從夜凰的手裡打算解救一下自己的命根子—雖然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可不想被夜晃沒輕沒重的給他傷了。
但他的舉動引起了夜凰的強烈不滿,將才解救而出,夜凰就渾身充滿了力氣一般的起身抓了過去。
墨紀的臉扭曲了一下,繼而抽搐似的咬牙:“輕,輕點啊,夜凰……”
夜凰眨巴眨巴眼,竟撒嬌起來:“嗯,不要”
墨紀聽的心直抽抽,便紅着臉衝她笑了下:“這玩意不能,不能那麼使勁的,會,會疼”
夜凰的腦袋晃了下:“你怎麼知道會疼?”
墨紀擡了腦袋看牀頂:“我怎麼會不知道”他說着再一次去抓夜凰的手,試圖讓她別抓着了,可夜凰卻不鬆手:“不嘛,我要我要”
一個男人,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聽到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說我要會是怎樣的心情?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迫切想要的當下墨紀就覺得心口一熱,鼻腔發癢,似有什麼要涌出來一樣“夜凰……別這樣……”他幾乎是咬着牙的去掰開了夜凰的手,而後他深吸一口氣對夜凰說到:“乖,我們這就……”
“給我嘛”夜凰忽而嘟起嘴吧一臉委屈的模樣,伸着手的就往某人那裡夠,墨紀看着她那樣子,只好向前一挺:“好,給你,但是,輕……”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某人的一扯扯的抽冷子的嚎了一聲,繼而忍不住的抓夜凰的手:“你不能這麼扯啊”
“我沒扯”夜凰立刻反駁:“我就是拔來着”
墨紀聞言一僵:“拔?”
夜凰點點頭,手又開始做拔的動作:“我要拔蘿蔔,我要看人身上長出了怎樣的蘿蔔”夜凰笑嘻嘻的繼續動作,甚至口中還哼唧着歌:“拔蘿蔔,拔蘿蔔,嘿呦嘿呦拔蘿蔔……”但很快,她又不高興了:“蘿蔔呢?我的蘿蔔呢?這是什麼啊”
墨紀一臉苦瓜色的把夜凰的手給拿開,而後他繃着一張臉爬下了牀:“沒有蘿蔔”
“還我的蘿蔔”夜凰不甘心的追着要抓,可身子還是發軟的結果差點就摔下牀來,墨紀翻身去接她,這一摟一抱的鼻血倒落了下來,幾滴都滴在了夜凰的肚兜之上。
夜凰瞧看了鼻血,伸手接了一滴,而後她看向墨紀,咧了嘴:“咦,你流鼻血了……”
墨紀無法再瞧看下去夜凰這純真的樣子,縱然他此刻欲、望已失,但瞧着她,卻難免火氣上涌,只得草草的把夜凰往牀上推,打算快些離開這裡,可此時夜凰看着他卻把他的右手一抓朝上舉了起來:“舉着,這樣,鼻血就會止住的”說着她抓着墨紀,幾乎是勾着他的脖子坐了起來,繼而伸手捧了他的臉癡癡地瞧看着。
這樣的癡色讓墨紀無法想象,他舉着一隻胳膊就那麼看着夜凰,完全不管自己的鼻血滴答,只瞧着她,不自覺的一點一點的前移。
忽而夜凰笑了:“喏,止住了不流了”
眼看脣都要相觸的墨紀,當即閉眼就要轉頭,可夜凰卻捧着他的臉使勁的朝自己的面前一扳,繼而一笑:“墨墨……你等我,好不好?”
墨紀詫異的睜眼:“什麼?”
“等我……”夜凰說着身子一倒,就撲進了墨紀的懷裡。
墨紀愣了半天才開口:“夜凰?夜凰?”
他輕喚着動手將她從懷裡拉出來,就看到她已經閉着眼跟睡死了一般,癡愣愣的看着她這個樣子,墨紀使勁的搖搖頭,而後起了身將她放回了牀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此刻他以失去了那份佔有的心思,他只沉浸在簡單的“等我”兩字之中。
蠟燭又短了一截,光線又開始跳躍,坐在牀邊努力強壓的墨紀,第十次的按下了自己想要去“非禮”的手……
“天啊我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他捂着腦袋痛苦的去了浴房,看着那裝滿水的浴桶,便立刻一頭紮了進去……
“嗯……”夜凰哼唧着伸手去砸自己的腦袋,她不明白大早上的她腦袋怎麼就你們疼。
好容易的爬了起來,她打着哈欠朝外瞧看,下一秒就嚇的往後仰了下,差點把右手就按過去。
“喂,你,你搞什麼啊,怎麼,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啊”夜凰瞧看着對面坐在椅子上的墨紀,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話語都不大抻頭。
此刻的墨紀衣衫不整,上身的褻衣一半在身上一半垂在地上,露出他大半個胸膛,上面卻全是挖痕;而墨紀此刻鬍子拉渣的坐在那裡,看起來就跟個頹廢派系的人一樣,頭髮凌亂若鳥巢,兩個眼圈黑瓦瓦地不說,那看向她的兩個眼珠子也滿是血色—此刻正以呆滯的狀態看着她。
“喂”眼見墨紀那樣子就跟雕塑似的,夜凰忍不住擡手上前去推他一下,這一推的墨紀竟晃悠着身子往後栽,嚇的夜凰一個飛竄下來抓住他,纔沒能讓他給摔下去,但也因此,發覺到自己身上的清涼,這才察覺到自己只穿了肚兜和褻褲,而褻褲竟然還是潮溼的狀態攆在他的身上。
於是下一秒,夜凰送了手,墨紀還是倒了下去,可夜凰哪裡還顧得上他啊,只趕緊的竄回了牀上匆匆的放下了帳子,便趕緊的開始檢查自己。
當她檢查完後,纔出了一口氣,忽而眼珠子一轉,她伸手摸向褻褲的內裡,於是她從褻褲內裡縫製的小兜裡摸出了那個荷包來。
急急忙忙的打開,看到了那顆寶石完好無損,她高興的親了寶石一口,下一秒,屋門外有艾辰的叫起聲,她便立刻答應着,將那寶石放回了荷包內,而此時屋門已經被艾辰給推開,夜凰便順手把荷包塞去了枕下,繼而匆匆的伸了個腦袋出來衝艾辰言語:“衣服,給我拿衣服”
艾辰答應着立刻去了角櫃,從裡到外的捧了一身衣服剛走過來就看到了衣衫不整而倒地的墨紀,這一驚的便伸手捂了嘴,夜凰立刻瞪她一眼:“別看我,我不知情”說着伸了胳膊出來抓衣服,這就縮在牀上換衣服。
等到她裡裡外外的換好了出來時,艾辰已經把墨紀給扶了起來,正給他灌水掐人中呢“他怎麼了?”夜凰看到這個場景也很意外,她跳下牀就衝到跟前。
“二爺好像迷了心了”艾辰說着把墨紀往夜凰身上一靠:“小姐,您把二爺扶好”夜凰聽聞立刻是扶好墨紀,那艾辰便曲單指,開始在墨紀的背脊上敲打起來。
夜凰掃了下大概的位置,判斷處走的都是穴位,而艾辰一敲打完,朝着墨紀的背就是一掌,墨紀“咔”的一下咳嗽了一聲,人便大喘氣起來,此時艾辰把墨紀往後一拉,夜凰纔看到墨紀轉着眼珠子大喘氣,這才相信其實之前,某人已經進入了“兇險”的範圍。
“墨墨,你怎麼了?好好的,你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瞧着怪嚇人的”夜凰見狀是忙伸手給他順背,還出言詢問,那墨紀轉着眼爪子瞧看她半天后,擺了擺手:“我,我要休息我,我好累”
他說話的聲音都是沙啞的,就跟燒壞了嗓子一般。
當下夜凰和艾辰扶了他去牀上躺下,蓋了被,兩人便對了眼。
夜凰歪歪腦袋斜了眉:這怎麼回事?
艾辰攤手撇嘴:我不知道啊
兩人無聲的交流了一下,夜凰便去把鞋子一穿,對艾辰勾了勾手的走了出去,艾辰立刻跟上。
墨紀在牀上,艱難的轉頭看着兩人就這麼出去了,別疑惑的皺了眉,而後他擡了自己的手,就看到他的指甲裡全是抓撓自己傷下的血污。
當下他嘆了一口氣,擡手敲着自己的腦袋:墨紀啊墨紀,枉你一心在政學之上下苦功,怎麼昨日裡就和禽獸一般,只知房、事?若不是自己再三強撐,豈不是要……哎屋外廊下,夜凰伸手叉腰:“你是說,昨晚他給我洗澡?”
艾辰把自己的手擡了起來,將那個血口子亮給夜凰看:“小姐,不是奴婢不幫您洗,是您昨天……不小心劃傷了奴婢的手,因此才……”
“我劃的?”夜凰詫異的瞪眼。
艾辰點點頭:“是,但,小姐您喝醉了,不是有意的。”
夜凰伸手摸了摸腦袋:“我,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的小姐”艾辰笑了下趕緊問到:“那小姐,您今天還去太太那邊問安嗎?”
夜凰翻了個白眼:“去,能不去嘛”說完轉身回屋:“我有點餓,你先給我弄點吃的墊吧墊吧”
艾辰答應着立刻就去了,夜凰則進屋梳髮。
她去了妝臺前一坐,拿着梳子有些怔的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梳頭髮。
奇怪啊,我怎麼不記得我喝醉了?也不記得我有傷過人呢?嘶,我想想她慢慢的梳理着,皺着眉的去想,結果只記得自己在下車前,他從那衣服的內袋裡把荷包摸出來塞進了自己縫的內兜裡,別的竟什麼也不記得了“小姐,這裡有碗白粥,您喝點”艾辰捧了粥碗進來,夜凰詫異的看她一眼:“粥?難道你之前就熬好了?”
艾辰笑着點點頭:“小姐,您昨晚喝醉吐了二爺一身,奴婢就料想着您這胃裡不大舒坦,所以早起了會,給您熬了點粥”她說着把碗往前一送:“熬的爛着呢,您放心喝吧”
夜凰一時心裡暖了下,衝着她一笑:“謝謝”
艾辰一怔,繼而笑了:“小姐竟給奴婢說謝謝,奴婢可受不起,您要真想說謝謝,還是謝謝二爺吧,這一晚上的,奴婢就從窗戶影上看到二爺來來回回的跑,興許您昨晚吐個沒完,二爺這般勞累得,就是照顧您去了呢”
夜凰口裡的粥差點給噴出來,她拍着胸口把粥嚥下去才盯着艾辰:“你的意思他這樣是,是因爲我?”
艾辰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小姐這話說的,屋裡就您和二爺了,您又喝的醉熏熏的,不是二爺照顧您還能是別人嗎?您瞧瞧二爺那樣子,不知道這一晚上到底怎麼撐的,竟就把自己弄成了那樣……”
艾辰的聲音那是越說越小,但畫中隱約表達的意思卻是十分明顯的,這使得夜凰把碗一放,轉頭就去扒拉桌上的酒罈,結果一到手裡是空空地,她就撇了嘴:“拉倒吧,我昨天記得酒還剩的有,如今乾乾的了,八成是二爺全喝光了,自己撒酒瘋成了那樣”
艾辰聞言翕張了下脣,也就低着頭不言語了。
夜凰把碗筷一推,叫艾辰幫着把發整好,又洗漱了,這才帶着艾辰出屋去給譚氏問安。
因着折騰了的,她今日來的就晚了些,走到院裡的時候,她就猜着譚氏今個會怎樣的話裡有話來嗆她,心中更開始打底稿要如何應對,可等進了屋,躬身行禮後,卻不料譚氏毫無責怪的意思,只笑吟吟的看着她輕問:“紀兒怎麼沒來啊”
夜凰堆了笑小心的回答着:“那個,昨晚夫君他把酒喝了,結果喝醉了,所以這會,還沒睡起來。”
譚氏的眉一抖:“難道他一個人喝完了全部的酒?”
夜凰瞧看到譚氏那模樣,立刻答道:“我也喝了些的,只可惜我自己也喝醉了的,所以,大部分都他喝了”
譚氏笑着點了下頭:“得了,平日裡多麼能喝的,這纔多少酒啊就醉了,行了,你去廚房幫你大嫂吧”
譚氏這般說了,夜凰自是應着出了屋,出去後不免心裡納悶:嘿,奇怪,今個怎麼不洗刷我了?哦,大概是喝了她給的酒,這老太婆就不怪罪了真狡猾她思想着帶了艾辰去了竈房,譚氏則笑嘻嘻的拉了陸媽**手:“這丫頭還算老實說自己喝了些,我當她還要抵死不認呢”
“嗨,二奶奶那實心眼,自是有什麼說什麼,太太您安心吧”
“安心是安心,不過……”譚氏忽而又拉下了臉:“昨個晚上她鬧的也過了點,雖說我也不怎麼待見那熙玉,但到底是我姐姐的孩子,而且她家的事吧,說到底,我們也確實有那麼點虧欠,所以這孩子怎麼說熙玉我都不理會,可不該打她,萬一熙玉咽不下這口氣,今個尋到我這裡來告狀,我可就難處置了”
陸媽媽聞言笑了笑:“那要真來了,太太您心裡偏着誰?”
譚氏斜她一眼:“那還用說啊,夜凰這丫頭再不懂事,那也是紀兒的媳婦不是?至於熙玉,我就當她是個客,讓她住個十年八載的,就當還債”說着她一搡鼻子:“其實說起來,夜凰打的我心裡痛快啊”
“太太其實是擔心是不?”
“我能不擔心嘛,熙玉心裡想什麼,我清楚的很,所以我才守死了不叫她入二門,怕的就是……”譚氏話還沒說完呢,趙家媽媽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太太出事了,出事了”
“呸”譚氏當下站起來就朝她啐:“怎麼說話呢?”
趙家媽媽朝着臉上抽了一巴掌:“說錯了,是太太,不對,太太啊,是那霍姑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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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家宅》
作者:天才蘿莉美*女袁艾辰
簡介:女人當家,靠的是以柔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