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和玉溪的私會的時候被宇文清撞見,我求他不要告訴二哥……”白若奇不理聲色俱厲的宇文清,只是看着白若曦,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娓娓道來,“可是,有一天,宇文清來見我,讓我給二哥下蠱……”
白若奇說到這裡,白若銘神色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宇文清。
宇文清急了,一臉冤屈地對白若銘道:“若銘,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我會做這種事嗎?”
說完,宇文清臉色鐵青,憤恨地看向白若奇,“白若奇,你個無恥小人!我看你可憐,和你結交,還經常在你二哥面前爲你說好話,沒想到你懷着這樣的狼子野心,不僅企圖陷害自己的兄長,還想着把這盆髒水潑到我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說着,宇文清越來越激動,一副要衝上去痛打白若奇的樣子。
白若銘的神情頓時有點動搖,一臉懷疑地看向白若奇。
白若曦淡淡瞥向宇文清,“宇文兄,若奇說的是真是假,我自會去查證,你先冷靜一下。”
宇文清微微一怔,然後冷着臉道:“哼!清者自清,我倒要看看他要怎麼把這一盆髒水潑到我身上?”
白若曦轉頭,看着白若奇道:“繼續。”
“……剛開始我不答應,宇文清就威脅我,如果不答應就把我和玉溪的事捅到二哥那裡去,我依然沒有答應,可是,他不斷地來威脅我,我非常不安,又碰巧前不久二哥因爲一件小事責打了我,我心中怨恨,就答應了他……”
“一派胡言!”宇文清臉色青白,怒聲道。
“繼續往下說。”白若曦臉色沉凝,對白若奇沉聲道。
“……然後,我把蠱蟲交給玉溪,讓她想辦法放進酒裡給二哥喝下去,就是這樣了。”白若奇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哼!你怎麼不跟大家說說,你當時對我花言巧語,說只要這件事成了,我們之間就沒有了障礙,然後你就爲我贖身,納我進府。可笑我當時竟然相信了你這等小人。”玉溪冷笑一聲道,語氣中含着濃濃的憤懣和嘲諷。
“……”白若奇蒼白的臉色泛起一抹羞愧的潮紅,低着頭沒有說話。
“然後呢?”白若曦淡淡瞥了玉溪一眼,然後看着白若奇,繼續詢問。
“沒有……沒有了。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白若奇低着頭不敢看衆人的眼色,結結巴巴道。
“不。後面的我們還不全知道。”這時,雲靜熙突然插了進來,“譬如,玉溪姑娘既然是你的相好,你爲什麼要讓我五弟帶着她看戲?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這個……”白若奇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眼神裡卻隱隱含着一絲銳利的雲靜熙,有點不安地看向白若曦,只見白若曦目光沉沉,漆黑的眸子若無底的深潭,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萬般念頭在心頭滾過,突然,白若奇想起,剛進來時,雲靜熙就口口聲聲說不是爲了他們兄弟之間的事,而是爲了解決雲靜騰和他二哥之間的誤會纔來的,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