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生口中的這個醉翁,好像是在說南京的金陵王爺。
說實話,金陵王爺突然要入手王行健的企業。這個消息怎麼聽怎麼刺耳,而且到現在爲止,除王行健自己到南京跟金陵王爺見面之外,並未傳出任何消息。說實話,王行健的企業真心不怎麼樣,也就我這樣的人才能看上。但金陵王爺看上王行健的企業,聽上去多少有點匪夷所思。
要知道,但凡是被稱之爲王爺的,在當地都極爲有錢。比如東北王爺,西北王爺等等。這都是極爲悽慘的地區,南京可是長江三角洲附近僅次上海的特大省會城市,能被稱之爲金陵王爺的人,能差嗎?
我之所以被稱之爲上海王爺,是因爲我身後有夏婉玉。要不然上海王爺這個地位,肯定是黃子龍的。所以,別看我是在上海,但我真的不能跟金陵王爺比。以前我以爲金陵王爺看上王行健,就是瞎傳的。現在經徐功生這麼一說,我倒感覺這事兒有點蹊蹺,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醉翁在意的是什麼!
我端着酒杯,怔在原地。
楊洋見我怔神,就用酒瓶輕輕碰我的酒杯,示意我喝酒。我回神看着楊洋,楊洋蹙着眉頭說:“想什麼呢,趕緊喝。”
我看着杯中的酒,暫且放下心中的問題。舉起酒杯,仰脖喝下去,嗓子火辣辣的。楊洋要繼續給我倒酒,我放下酒杯說:“出去走走吧。”
楊洋看着我,到也坦蕩,放下手中的酒瓶就跟着我一起離開酒店。我們兩個走在酒店外面的大街上,感受着周圍的冷風,楊洋喝的酒也被涼風衝醒。楊洋裹裹身上的衣服,我脫下身上的衣服給楊洋穿上。楊洋回頭看着我說:“別出來走走了,蠻冷的。”
我笑了笑說:“就想走走。”
楊洋不說話跟在我身邊,我們兩個走在大街上。我低着頭思考心中的計劃,臉上帶着凝重的表情,楊洋沉默着像是有心思一樣。走到一處公園裡面,我們兩個坐在公園的椅子上面,楊洋對我說:“真懷念以前以前在校園裡面的日子,你對曉丹那麼好,可曉丹就是不領情,當初爲了你我跟曉丹吵了很多次呢。要不是後來知道小丹的家庭情況,恐怕我跟曉丹的閨蜜緣分也早就到頭了。”
我笑着沒說話,楊洋仰起頭看看天空中的月亮。
她問我:“月亮爲什麼那麼圓。”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轉頭看着楊洋說:“楊洋,我讓你在南通開店,是有其他計劃的。”
“我知道。”楊洋平靜的回答我。
我低着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楊洋笑了笑說:“今天晚上是我傻,我知道咱們兩個不可能,可仍然放不下你,非要拿着酒跑到你的身邊,我真是個大傻帽。郝仁,回去睡覺,我不想那麼多,你也別想那麼多,哈哈!”
看着豁達的楊洋,我心中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我跟楊洋曾經有那麼一段緣分,可現在這幾年來,我經歷這麼多風風雨雨,再面對楊洋,我心裡面真有點不想跟她發生什麼的感覺。男女間就那麼點事兒,有些朋友如果真上了牀,那朋友間的感情也就不再純潔,所以朋友就是朋友,即便曾經上了牀,現在也不能有任何逾越。
我站起來說:“行,回去睡覺。”
……
回到酒店裡,我站在窗前看着南通市的夜景。其實,在飛機上看一個城市的夜景纔是真正的漂亮,也最能看清楚這個城市的繁華與否。上海北京的繁星一眼望不到頭,二線城市的興衰榮辱看不清方圓,三線城市一眼可以看清楚整個城市的萬家燈火,其餘的城市鄉下,在飛機上只不過是大地上的點點繁星而已。我嘴角帶着玩味的笑容,有些地方在飛機上,永遠也看不到,比如紅色大地最亮的那顆紅星以及大興安嶺百里無光的綠色大地。
帶着玩味的笑容,我拿起電話聯繫一個在南通的人。
……
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不管醉翁的意思在那裡,酒都一定要喝的。所以不管金陵王爺要的到底是什麼,王行健的企業我都要吞下去。企業發展本來就不容易,要是因爲一點小磨難就放棄一個行業,那就有點草莽果斷,更有點懦弱。不管是金陵王爺也好,不管是徐功生的好言也罷,王行健的企業我必須要吞下去,因爲我的夜景,只獨屬我自己。
放下電話半個小時後,一個許久未曾出現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一個嬌媚萬千的聲音傳來:“老闆,大半夜叫我出來,潛規則我呀!”
我回頭一看,哈哈一笑道:“欣瑜,你感覺我能潛規則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出現的小空姐吳欣瑜。
吳欣瑜風情一笑,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面,點了點頭對我說:“這次可是忙壞我了,回頭我要去法國,最少也要給我一個月。”
我點了點頭,嘴裡釣上一支菸說:“給你一個半月,讓你好好去泡泡法國帥哥。”
吳欣瑜開心一笑,嗔我一眼說:“哼,我以爲你良心喂狗了呢!現在看來,你良心還在嘛。”
……
第二天早晨,一份股份合同書讓整個南通市震驚萬分。錦江製造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購走,全部都轉入剛剛在南通開業的媽媽味包子鋪公司的賬上。而錦江製造的另一位股東王行健只有百分只四十六的股份,其餘的百分之七股份在一位與王行健一起創建錦江製造的元老手中。
此消息一出,王行健驚愕萬分。
自己的公司怎麼在一夜之間就變成別人的了,而且最可怕的是,要是一個大佬收購的,倒也好。可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企業帝國,竟然變成一個包子鋪的了,這讓王行健感覺莫名其妙,讓王行健更想不到的是,就在該消息剛傳出後半個小時裡,警察來到他在南通郊區的大別墅裡,以經濟犯罪的名義將他帶走。
王行健倒吸一口冷氣,走之前讓人趕緊去通知公司裡的秘書。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公司上下正在歡迎另一位董事長。
這個董事長不是我,而是吳欣瑜。
現場佈置的隆重高貴,吳欣瑜身上穿着職業套裙,腳上踩着高跟鞋,髮鬢用髮夾放在腦後。耳垂上戴着兩個晶瑩的水晶耳墜,平添三分威嚴,七分女人味。在衆人的掌聲中,吳欣瑜走入錦江大廈。而我這個吳欣瑜幕後的老闆,只是站在角落中,看着傲然屹立在南通之巔的吳欣瑜。
……
大約在兩個月前,也就是夏婉玉與張玲剛走後。我就有意購入錦江製造,在我的精心設計下,我讓吳欣瑜前往南通,進入錦江製造,利用自己的身份臥底在錦江製造,讓吳欣瑜慢慢腐蝕錦江製造的內部以及股市,利用股市高手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吸乾錦江製造的股份,等待我手中的股份差不多要超越王行健手中的股份後,我就去見徐功生,利用徐功生散佈消息。
佯攻王行健,暗中宰殺上市企業。
在王行健毫無知覺下,拿下王行健的錦江製造。
當然,這其中的功勞,莫屬吳欣瑜。
我讓楊洋在南通開包子鋪只是個幌子,屬佯攻中的一計,更多的只是爲了給吳欣瑜做暗度陳倉的勾當。
等待楊洋包子鋪開業那天,我在包子鋪裡參加慶典,而吳欣瑜則在大廈底層開會議。我不知道吳欣瑜是怎麼弄的,但最後她真的弄到手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且剩下的那個股東已經表明站在我們這邊。所以……
王行健這次死定了。
站在錦江大廈下,仰起頭看着大廈,我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
攻城略地,這南通又是一城。
下一步,是南京呢,是南京呢,是南京呢!
……
王行健莫名其妙在警察局呆了二十四小時,等他出來後他才發現錦江製造已經變成另一個人的了。這個人叫吳曉,當然王行健並不知道這個吳曉的真名叫吳欣瑜,要不然他肯定會恨死這個女人,實際上他現在就恨死這個女人。當然,在七十二個小時前,他曾看着這個女人的屁股,狂咽涎水。
而現在,她看着這個女人的資料。
看着上面的郝仁與吳欣瑜,臉色陰鷙到可怕。
吳欣瑜股份最多,成爲錦江製造的下一任董事長。而王行健只是前任董事長而已,儘管王行健的股份仍在,可他也只能當個副董事,想入手公司的運營,難如登天。其實他完全可以將股份變現,賣給我自己拿着股份離開南通,可在陰溝裡翻船的感覺,讓縱橫一生的王行健很不爽。
就在王行健剛從警局裡出來後,我就再次帶着那兩個很漂亮的女人來到王行健在南通郊區的別墅前。我只是取得第一段的勝利,要想全勝仍需努力。我嘴角帶着笑,贏王行健,我志在必得。
我回頭看着身後的兩個漂亮女人以及他們腳上的高跟鞋,帶着玩味的笑容說:“風騷點,再風騷點。”
兩個女人立馬一臉潮紅,一臉lang蕩——
ps:這幾天在南京,更新有點不穩定。回家就多謝,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