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冰淇想做的事身爲妻子的我怎能不全力支持。”鳳靈源調情的脣落在牧冰淇的額心。
“可是我霸佔了土聖國的王權。”牧冰淇神精驚慌,他好怕她的厭煩。他爲了能幫父妃討回他應有的權益,他利用土聖國至尊的王權報復木森國主的冷酷。
“冰淇只是太想爲父妃討回原有的不公。”緊擁懷中顫抖的牧冰淇,鳳靈源的脣落入他的口中。
脣齒被溫柔地撫慰,牧冰淇柔順地倒在源的懷中,溼潤的丁舌在源的柔情下與之悱惻纏綿。
“源……”牧冰淇軟綿低喃,雙手環上鳳靈源的頸,無力卻熱情地迴應愛人的火熱。
“冰,我真想現在把你吃到肚子裡,如何是好?”放開口腔中的甜美,雙手在牧冰淇的腰間做他的支撐點,俊逸的臉在他的頸間探索。
“源……”牧冰淇緋紅的容顏煥發民情的光彩。下身的腫痛,他好想哭。
“我們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出發了怎麼辦?我好想冰。”舌頭輕添着美人的白皙的美頸,吻上微微凸出的青色,挑逗着美人的機限。
“源,我想……”被鳳靈源撥起燎火的慾望,牧冰淇的柔荑來到胸前。手指在巨軟的波浪上舞動,動人的旋律在空氣中迷漫。
“冰要變成妖精了!”鳳靈源帶動邪惡的脣獎賞的吻狂暴地攻佔着牧冰淇的每一處美好。她的冰淇沒令她失望,褪開羞澀的他美麗的讓她發瘋。
抱着被炫紅染滿全身的牧冰淇向鳳榻奔馳。
“星月,星月……”季如嫣與孫敏淑在燕星月的身後緊追。這個小弟弟雖然有時說出的話頗是讓人氣絕,但他的純真善良卻也是世間缺少的。
燕星月不理身後的兩人,恕氣不平地跑回源爲他準備的星月殿趴坐在宮內一側的圓桌上。
源姐姐最討厭了,他們都是那麼愛她。她怎麼可以傷他們的心。源姐姐最可恨了,見他生氣也不來的追。他燕星月最討厭源姐姐了,他再也不要理源姐姐了。
燕星月抱着腦袋伏在桌子上,心好似好燒。這都怪源姐姐,沒事給他準備什麼桌子嗎?他現在決定不喜歡圓的東西了。
季如嫣與孫敏淑氣喘吁吁地趕到星月殿,看到擔心的燕星月安然無恙放心地步入殿內。
“星月,你的源姐姐不會丟下你的冰淇哥哥的。”季如嫣坐在燕星月的左側,柔聲安慰。他寧願相信她的多情,這樣心就不會太痛了。
“星月,源一相都是做事分明的人,身爲君王的她也有許多無奈,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明白的。”孫敏淑坐到燕星月的另一側幫忙開導。
“纔不是,是你們太愛源姐姐了,所以肯定會偏袒源姐姐。源姐姐對冰淇哥哥那麼壞你們還幫她,我也討厭你們。”燕星月不分輕重地開口傷人。他們根本就是知源姐姐是一丘之貉!
“星月!”孫敏淑站起厲聲阻止燕星月的毫無分寸。
這個小弟弟看來真是被衆人給寵壞了。“星月怎能說出這般無情的話?你從小身在衆人寵愛的包圍中怎知你的源姐姐這些年所受的苦楚!很多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自小被定爲王者的源心中的悲傷你又知道多少?你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享受寵愛是你的權力而傷害別人亦是你的權力。你利用這些自以爲是的權力不斷地傷害着愛你的人。
源她從不喜權勢,可她爲了我們不得不站在權勢的最高端。她愛你,她也愛冰淇,她愛着我們每一個。只是她不願承認,她有太多屬於她的責任,我們誰也無法去幫助她,我們只能在旁默默地關注她。她對我們從不用君王的自稱。而你怎能這麼說你的源姐姐?你難道想讓她有更多的擔心嗎?”
孫敏淑像似花費了一生的精力去做解說。他亦不懂源的一切,他只是不想再看動她在月夜之下的孤獨。他不想再看到她用酒去殘破自己的身子。他不想再看到她爲不存在的人兒傷懷。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愛着他們,只是不懂她爲何一再否定。心爲她孩子般的逞能刺痛。
不僅燕星月聽得癡呆,季如嫣也是如此。他根本不曾想過她是愛他的,她給的幻影永遠都是那早已不存在的人的替身。她真的愛他嗎?他遲疑了。
“敏淑哥哥好了解源姐姐?”燕星月語氣酸濃地問道。他一點都不知道源姐姐心中的想法,而孫敏淑卻道出個理所當然。他若不嫉妒他便是假。
“其實我並不瞭解源。”孫敏淑口中流動的寂寥,季如嫣聽得心驚。
燕星月一臉迷惘地來回望着左右兩側神情各異的人,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用小手撐起苦惱的小臉。今天的他們一個比一個怪,真讓他心煩意亂啊!
“敏淑哥哥、如嫣哥哥我們去收拾行禮吧!源姐姐肯定在等着我們,我先去準備了。”話音落,燕星月嬌小的身子也隨之不見了蹤影。
季如嫣與孫敏淑怔愣,這個燕星月就喜歡把煩惱丟給別人。帶着欣羨兩個隨即對視輕笑。
源爛如星辰的眸緊緊凝視着眼前爲她着衣的牧冰淇,光滑如凝的美人在眼前晃動她的眸燃着草原之火,在美人爲她嬌羞地系下最後的腰間絲帶時,源長臂輕夾把牧冰淇圈入自己的懷裡。邪氣卻溫柔地含上美人的還未消腫的紅脣,盡情地品嚐自己的盛宴。
“源,不要……”牧冰淇伸手推開源的再次入侵,他們馬上就到了。
“嗯?不要?”源威脅的脣含上了牧冰淇的光潔的耳垂,引來懷中美人驚顫連連。有膽拒絕她的寵愛,就要承受她的恕火。
“源……”牧冰淇柔柔地喚醒源沉迷的理智,她對自己的迷戀他喜卻又悲。
撥動耳垂的鳳靈源,雙手突然襲上牧冰淇的雙耳處,脣在牧冰淇迷失時霸氣地深挑他的口腔。見美人已毫好反駁之力,她放開脣間的癡迷。
“這一次先饒過你,下一次可沒那麼容易。”鳳靈源對着牧冰淇的耳朵輕聲承諾,美人就是美人啊,連個耳朵都美到了極至。
鳳靈源把深裡在她懷裡牧冰淇抱放在鳳榻邊沿,拾起被她甩扔在地的傑作移步去大殿外。
“源……”牧冰淇急喚,想說出的話被她回眸的絕色笑容所醉倒,待回神過來,哪能還見源的身影。牧冰淇氣悶地拉起榻上的香衾覆上自己光裸的身子。
轉身返回的源拿着手中的黑色衣物輕笑,走近獨生悶氣的牧冰淇。邪肆地掀掉美人身體外的障礙物,驚起美人驚叫連連。
“源……”牧冰淇微惱地望着身邊的罪魁禍首。丟下他又戲弄他,滿腔的恕火化爲點點淚水全傾灑在源的身上。
“對不起,冰。我不是有意的。”鳳靈源輕手把牧冰淇摟入懷,心吃痛。這個小妖精竟然敢咬她的肩膀!她偏不告訴他,她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小妖精都是我不對。你看我把衣服都給你拿來了。不哭,不哭了。小妖精最乖了!爲妻的給你穿衣服。”強忍着來自肩膀的疼痛,鳳靈源柔聲輕哄着哭泣的牧冰淇。展開手中的黑色紗袍,源小心翼翼地套在美人的身上。
被人赤裸裸地猛盯着,好似自己是待殂的魚。牧冰淇想奪下鳳靈手中的衣物卻被她可恨地輕巧躲掉。
“冰淇要乖啊!不然又要惹火上身了。”鳳靈源意有所指地猛收納自己夫君的美好,目光最後定格在妖精夫君的胯下。她的夫君不管是哪,都美地令她心魂動盪啊!
“鳳靈源!”連名帶姓地給喊了出來,可見聲音的主人已瀕臨爆破的邊緣。
“如嫣哥哥,敏淑哥哥,你們聽是不是冰淇哥哥的聲音?難道是源姐姐欺負了他?不行,我要去救冰淇哥哥。”從開口尋問到自言自語,燕星月抱起手中繁重的包袱再一次地撇下兩位哥哥飛奔而去。
“急着見他的源姐姐也不必拿冰淇當藉口啊!”同樣拿着包袱的孫敏淑對着走在自己右側含笑的季如嫣興嘆。這個小星月何時才能長大啊!
“源姐姐……”一路暢通成功地闖入養心殿的內殿,燕星月睜大可愛的雙眼,隨即閉上。“啊……”放聲大喊地跑了出去。
“怎麼回事?”聞聲速至的孫敏淑和季如嫣快速攔住橫衝直撞的燕星月。
“發生了什麼事?星月。”孫敏淑追問道。燕星月的神色太不正常了,臉皮紅得好似輕輕一擦就要着火般。
季如嫣同樣關懷地盯着燕星月極不平常的臉看。
燕星月左顧右盼地看着天,望着地,看着孫敏淑,望着季如嫣。絲毫沒有答話的意思。
“星月,你別怕,源欺負你了?我們替你算帳去。”看的兩位觀局人心急如焚。
“嗯……”燕星月面色猶豫地囁動着脣角。這事讓他怎麼說,他難道要將源姐姐調戲冰淇哥哥抓握冰淇哥哥的那個東西的事情說出來?
“都怪你!”牧冰淇捶打着面前讓他顏面盡失的鳳靈源。如若不是她一心想要戲弄他,也不會被燕星月看到自己的尷尬。
“好,好,都怪我。那麼冰淇現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鳳靈源憋着笑意看着一臉嬌色的牧冰淇。神啊!就原諒她愛美人的罪過吧!
牧冰淇氣急敗壞地搶過衣服,在鳳靈源驚豔的目光下急匆匆地穿飾衣服……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