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俞雪的工資待遇也跟着上去了。
網上對安月的讚賞聲一片,完全站在她這邊。
緊接着,陸母就做出一件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她竟然在外社交的時候帶了江宛如,以至於大家都議論安月真實身份。
不被家長承認,這種說法很快傳到了安月的耳朵裡。
晚上,安月回家。
她看到江宛如正在給陸母煲湯,冷笑着說。
“你真的好本事,竟然能說服她帶着你那裡。”
上流社會中有一種聚會,是專門用來交流感情的。
女人的聚會來培養男人工作上的事情。
江宛如本來是沒有任何資格出現在那裡的,可是,陸母卻把她帶了過去。
這種情況下,就相當於直接承認在陸母的心中她纔是真正的兒媳婦。
安月自然也被人輕視了幾分。
“呵呵,過獎了。”
江宛如毫不謙虛,認爲這是自己的本事。
能夠讓陸母帶自己,那完全是自己的本事。
“江宛如,你真的認爲她是全心全意爲了你?”安月說。
陸母到底是什麼想法沒人能說的清,可是她絕對不會是因爲對江宛如滿意。
任何一個豪門大族都不會接受一個再也不能生孩子的媳婦,更何況出身不好。
“那又怎麼樣,只要最後結果是我贏了,那就夠了。”她毫不在意。
安月聳肩,準備離開。
陸母從樓梯上被人扶着走下來,看到安月的瞬間一臉厭惡。
“你怎麼又回來了?”
她恨不得永遠都看不見安月纔好。
“呵呵,我爲什麼不能回來?這是我家。”安月挑眉問。
她們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爲,安月表示非常無奈。
“明知道我不想看見你,你就不能躲着我走嗎?”
經過上一次安月的警告,陸母對她的厭惡更加不再掩飾。
“躲着?我無所謂啊,如果您不想看見我,可以稍微躲一下。”安月笑着說。
她輕鬆的上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還是感覺在自己的房間裡最痛快,沒有人對自己冷嘲熱諷。
陸母十分不喜歡安月的表現,總感覺這人的反應並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
她聽到安月的聲音之後,專門跑下來的,就是爲了看安月難受痛苦的樣子。
可爲什麼和預料中的不一樣?
“安月,你不用裝作無所謂,我就明擺着告訴你,我永遠不會帶着你出席任何宴會。”她甚至伸手拉住了安月。
安月轉身,輕輕的掙脫她的手。
“是嗎?我也沒有說什麼啊。”
反正自己也不想去,就當便宜江宛如了。
“那你擺出這副模樣是幹什麼?我又沒死,難道不能衝着我笑笑嗎?”
安月勉強扯了扯嘴角。
不喜歡自己的人,不管自己多努力,都不會因爲什麼改變。
因此,她毫不在意。
“你就這樣對我笑的?”
陸母不滿意的質問。
“怎麼?我只會這樣笑,難道你還想要其他的?不然,讓她給你笑一個?”安月的語氣太過輕浮,讓人不喜。
江宛如在旁邊更加生氣,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個戲子一樣,被人隨意的觀看着。
“阿姨,別生氣了,安總說話一直都是這樣。”
她在旁邊扶着陸母,挑釁的盯着安月。
“是啊,千萬別生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會說話。”她附和的點頭。
陸母不依不饒,伸手拉着安月直接往樓下的沙發上走。
安月警惕的將自己的手輕輕抽過來,“等一下,您千萬別碰我,不然還以爲我怎麼着你了呢,萬一出什麼事情可就怪在我身上了。”
陸母氣的深呼吸,“那你過來,咱們好好說說這個事情。”
“阿姨,您?”
“行了,你別管。”她直接推開江宛如,自己扶着欄杆慢慢的往下走。
安月靜靜的看着陸母動作緩慢的下樓,坐在沙發上之後,自己才走下去。
“什麼事情?”
她的表情淡淡的,感覺沒必要說什麼。
“當然是我帶着宛如去聚會的事情了。”
陸母認爲自己做的一點錯都沒有,安月實在是見不得人,還不如江宛如呢。
最起碼江宛如聽話,還不至於讓自己有什麼心情不好的地方。
自己說什麼,她都願意去做,這就是最好的地方。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不在意。”
“真的不在意嗎?那你爲什麼一回來就開始針對我和宛如?”陸母略帶威嚴的看着她。
安月無奈的搖頭,“沒有,是你感覺錯了。”
陸母根本不相信安月的話,“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清楚,爲什麼我寧願帶着宛如不願意帶着你。”
說完之後,她不聽安月任何話,直接將一摞照片扔到桌子上。
“看看這是什麼?”
安月拿起來看了看,是自己和其他人工作的時候的樣子,以及網上對自己惡意的評論。
“看見了嗎?這就是我不願意帶你的原因。”
江宛如跟着搖頭,眼中帶着幸災樂禍。
“怎麼?這些不能見人?”
“你看看誰家的兒媳婦有這麼多黑料?我要是帶着你出去,那可就太丟人了。”陸母嫌棄的說。
安月笑着說:“這不就是最後的原因嗎?你嫌棄我丟人,因此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和你走在一起,甚至願意帶着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都不願意讓我去。”
她臉上的微笑十分淡然,並沒有任何的難受。
陸母本來還想要給自己找點原因,最起碼不能讓其他人感覺自己嫌棄她。
看安月直接說出來了,也就沒有任何隱瞞。
“是,我就是嫌你丟人,和我走在一起我都覺得丟人。”
“呵呵,早點說不就好了,何必給自己找這麼多借口。”安月撇嘴道。
站起來上樓,任憑陸母怎麼喊都不停。
陸母氣沖沖的站起來,想要上樓,一轉身看見陸慎言站在門口,忙改變自己的表情。
“慎言,你怎麼回來了?”
陸慎言冷冷的看着二人,沒有說話。
“慎言?你生氣了?”陸母小心的問。
她擔心自己剛纔說的話被聽見。
“既然腿受傷了,就早點休息。”陸慎言留下一句話,去了書房。
江宛如從始至終低着頭,不敢擡頭看他。
陸母不知道陸慎言到底是什麼態度,也不敢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