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依照秦臻那種目中無人的性子,會得罪人,也是很正常的。
而赫連池看着比誰都好說話,其實還真不是表面那般。
“呵……我若是跟秦相有仇,還能活到現在嗎?”赫連池很有自知之明的回道。
寧灼華竟無言以對。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搞不好你自己逃下來啊。”寧灼華捏捏手指,重新拿起茶盞,擡頭看着對面一臉平靜淡然的赫連池,默默地開口。
赫連池清瘦的指骨敲着桌面,閒閒回道,“你以爲我是你嗎,打不過就跑?”
“難道你打不過就等死啊。”寧灼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說話就說話,幹嘛人身攻擊她。
聽到寧灼華的話,赫連池笑了聲,“重點難道不是在我跟秦相併無仇怨嗎?”
“也是。”寧灼華終於發現話題已經偏了,連忙拉回來:“你什麼時候才能做好?”
“今日。”赫連池順勢輕啜一口茶水,纔不緊不慢的繼續道:“需要的藥材……”
“我讓人給你去找!”
寧灼華連忙開口道。
“好。”
兩人達成共識後,寧灼華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嘿嘿一笑:“話說你真的有讓男人射不出來的那種藥嗎?”
看着她清冽的眼神,赫連池伸手糊了她一臉:“你別忘記你是女人!”
壓低了聲音,生怕被人聽到。
“隔牆有耳,別亂說!”寧灼華重新坐了回去,“再說男人女人又何妨。”
“……作爲女人還是不要這麼……”赫連池覺得自己滿腹詩書全都白讀了,因爲他搜腸刮肚都找不出一個可以形容寧灼華的詞。
最後只能憋出一個:“猥瑣。”
“什麼猥瑣,你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猥瑣之人嗎?”
“長得好看也改變不了你猥瑣的心。”赫連池幽幽的回道。
寧灼華指着門口,硬邦邦的開口:“你可以走了,等會我讓如離把你需要的藥材找到。”
赫連池從善如流的站起身,嘆息道,“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利用完了就趕出門,沒想到堂堂攝政王竟然是這種人。”
一邊嘆息着一邊離開。
寧灼華看着赫連池的背影,強忍着纔沒有把手中的茶盞丟到他的後腦勺上。
很快,赫連池便制好了藥,讓如離給寧灼華是那個了過來。
“爺,赫連先生說這藥直接放入水中喝下去就即可起作用了。”
如離笑的賊兮兮的走到寧灼華面前:“爺準備把這藥給誰用?”
寧灼華接過如離手中的藥,脣角微翹:“很快你就知道了。”
聽到自家王爺的話,如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到底誰得罪了自家王爺,竟然讓王爺想到了這等法子來懲治。
真是蠢死了。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她家王爺。
看着如此心思寫在臉上,寧灼華染笑開口:“怎麼,你想要試試?”
一聽自家王爺這話,如離連忙擺手:“奴婢本來就沒有那物什,怎麼試一下!”
“不要不要!”
“不要就出去把赤梧喊過來。”寧灼華轉悠着這小小的瓷瓶,氣定神閒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