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覺得寧灼華說的每個字他都知道什麼意思,但是連起來就不知道了呢。
一開始是鴆羽毒,而後又出現琅藏聖女。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琅藏聖女手中才有鴆羽毒吧。
稍作聯想,赫連池便明瞭。
“有人竟然陷害我?”
“沒想到我都跑到那麼遠了,還有人想要把這個黑鍋甩到我身上?”
“你信了?”
難得能夠聽到赫連池如此連續質問,寧灼華倒是覺得有幾分新奇。
轉而垂眸看向秦臻。
這消息,似乎是秦臻告訴她的。
被寧灼華這麼看着,秦臻神色平靜,完全沒有被抓包的緊張,反而淡定若斯的開口,“若赫連先生沒有前往琅藏的話,那便是有人用赫連先生的身份,在琅藏爲非作歹。”
“畢竟放眼天下,能研製出鴆羽毒的,也不過天下第一神醫而已。”
聽到秦臻不鹹不淡的話,赫連池眯了眯清眸,“你的意思是,有神醫去了琅藏,並且得到了鴆羽,且研製出了鴆羽毒。”
並非疑問。
聽到秦臻肯定的回道,赫連池瞭然,低低的笑出聲,“原來如此。”
“不是你,還有誰有這種本事?”寧灼華清雋的眉宇微微一擡,疑惑的看向赫連池。
這天底下能有這個本事的,除了赫連池連她都想不到第二人。
“還有我師父。”
赫連池攤手,“難怪我說前段時間怎麼聯繫不到他,原來是跑去琅藏了。”
“你師父?”寧灼華更奇怪了,“你師父爲什麼要陷害你,這是個假的師父吧。”
寧灼華的感嘆,讓赫連池微微搖頭,眼底笑意不減,“師父他慣愛玩,可能是因爲好奇所以才研製出鴆羽毒。”
“那爲何要陷害給你。”秦臻幽幽涼涼的聲音響徹耳邊。
卻讓赫連池忍不住看向他,“秦相這是不相信在下的話?”
“嗯,不太信。”秦臻痛快的應道,“時間太過巧合,再者,赫連先生的師父鬼雲先生今年已經一百餘歲了吧,老先生身體再好,也很難短時間前往琅藏。”
而且鬼雲並沒有什麼理由來毒死林府中人。
赫連池攤手,“秦相不信,在下也無法。”
頓了頓,突然含笑道:“不過秦相這消息可真是靈通。”
連他師從何人都一清二楚。
秦臻面色不便,“府中臨字部調查消息天下無人能及。”
若是這話從別人口中說來,便就是囂張狂妄,但是從秦臻口中說來,卻讓人深信不疑。
“秦相這是一定要懷疑在下了?”
頓時,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夾在中間的寧灼華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偏向誰都不行,連忙拉住秦臻的手腕,“哎呀,本王一整天沒見你了,特別想你,咱們回房說說話吧。”
而後看向赫連池,“好了好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我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說罷,拉着秦臻快步走人。
秦臻被她直接從椅子上拉起來,很是乖覺的隨她一同出了赫連池的院落。
只是他沒有忽視赫連池看到他們交握的手時,那隱隱寒芒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