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拍在的是他的手背上。
“所以你什麼都猜到了!”
見她眉眼清亮的看着自己,秦臻抿着殷紅的薄脣,微微頜首,“自然。”
說話間,外面傳來無邢的聲音:“相爺,赫連先生也想要進馬車。”
秦臻摸着寧灼華的纖纖素手,本來還想着今日在馬車上,若是有機會的話,再跟自家女人親親摸摸,若是赫連池進來了,那他吃豆腐的福利豈不是就沒有了。
再者,他這馬車可從來沒有進過除了他們二人之外的人。
秦臻毫不猶豫的微啓薄脣。
想要拒絕。
可是,在他拒絕之前,自家女人便率先開口:“讓他進來!”
秦臻威脅的捏着她的手指,桃花眸微眯,冷冷沉沉的看着她。
抗拒的意味非常明顯。
偏生寧灼華卻興致勃勃,“無邢你也進來,咱們一起玩葉子牌!”
說着,便從衣袖中掏出紙牌。
看着她的動作,秦臻眉心微蹙,“你從哪裡弄來的。”
剛纔出門的時候,看着客棧櫃檯上有,便順了一副過來。
寧灼華笑的眉眼彎彎,“哎呀,路上好無聊,咱們一起玩牌多好。”
秦臻下巴緊繃,眸色寡淡幽深,“你出去跟他們玩。”
“秦臻!”寧灼華喊了一聲,非常嚴肅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晚上不想再試試了。”
“試什麼?”
赫連池已經從外面撩開了車帳。
一邊探身進來,一邊悠悠問道。
秦臻看着他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便想將他甩出去。
可是,面對自家女人威脅的眼神。
還有方纔那暗示。
秦相覺得,其實跟赫連池在同一個空間,也沒有那麼難受。
邪氣的舔脣。
殷紅的薄脣,更加的瑰麗華豔。
看着秦臻這畫風突變的邪魅模樣,赫連池臉色有些僵硬,看向寧灼華,“秦相這是怎麼了?”
春天已經過去了,怎麼還一副春色盎然的模樣。
而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赫連池眯着眼看向寧灼華:“你們剛纔不會是在馬車裡做什麼事情吧?”
“赫連池……”
寧灼華脣角微抽,“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你特麼看不起誰!”
短短時間,他們能幹什麼。
誰料赫連池一本正經,“誰知道呢。”
而後幽幽的瞥了眼懶躺在軟榻上的秦臻,“畢竟秦相身上有疾。”
“你纔有病,不準說我男人壞話,再說就把你丟出去!”
寧灼華威脅道。
想到外面很快就烈日炎炎的,赫連池是拒絕的。
“我不要!”
無邢倒是沒有進來,反而請示道:“屬下要駕車,王爺可否讓如離姑娘進去陪同。”
寧灼華睜大眼,“如離也來了!讓她進來。”
在外面就聽到自家王爺的聲音,如離好委屈。
自從王爺有了相爺之後,眼裡就再也沒有他們這些舊人了。
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嚶嚶嚶。
等到如離看到馬車上那暗紅色錦衣的華豔男子之後,深深的覺得,自家王爺眼裡沒有他們這些舊人,是應該的。
有這麼美的男人,王爺眼裡能看到他們纔怪。
寧灼華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