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臉委屈,小可憐。”
聽到寧灼華的話,頓時,如離覺得自己更可憐了。
清秀的小臉上委屈唧唧。
“這小臉,都曬黑了。”寧灼華擡手想要摸一摸如離的臉。
然而如離卻躲開了。
因爲她看到秦相那雙漆黑無比的桃花眸宛如看死人一般的看着自己。
她那裡敢讓王爺碰她。
秦相的佔有慾真的太強了。
她跟王爺都是女人啊,秦相不是知道的嗎。
如離示意自家王爺快點看秦相,主僕兩個這麼多年練就的默契可不是一般般,這不是如離一個眼神的惶恐,寧灼華就明白怎麼回事。
擡手掐了下秦臻的手心。
卻被秦臻反手握住。
十指相扣。
他最近似乎很喜歡這個牽手的姿勢。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赫連池終於看不過去,“到底玩不玩?”
方纔在外面就聽到寧灼華要玩葉子牌。
怎麼進來就成了看他們兩個秀恩愛。
有意思嗎?
當然對秦臻而言很有意思,對赫連池而言,完全沒有任何的意思!
“本王先坐莊,你們會玩嗎?”寧灼華一邊分牌一邊說道。
那動作熟稔的,一看就是老手。
赫連池慢悠悠的舉着牌,“別忘了,你還是我教的。”
當初大敗北齊,等宮中回臨都的旨意的那段時間,太過無趣。
於是赫連池便教會了他們玩這個牌。
只是……
寧灼華嘲笑道:“你還好意思說,教會了本王之後,你就再也沒有贏過本王。”
赫連池本來還溫和的神色瞬間……涼下來。
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還說肉球兒是白眼貓,她纔是真的白眼狼。
有了男人忘了同生共死的兄弟。
只是,他真的僅僅把她當成兄弟嗎?
有時候,赫連池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畢竟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她是女子。
“快點起來,別躺着了,你再懶的話,本王就再喊一個人進來玩了。”
秦臻緩緩坐起身。
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一般靠在寧灼華身上。
那張華豔無雙的臉蛋放在寧灼華的頸窩。
寧灼華卻一巴掌放到他的臉上,把他推開。
一本正經:“你別想偷看本王的牌。”
說着,便把牌往懷裡藏了藏。
秦臻紅豔的薄脣微動,這女人……
不解風情。
寧灼華挑眉示意他。
見秦臻也沒有討到好,赫連池這不愉的心情終於平和下來。
不只是他一個人在寧灼華面前吃癟。
只有狀似局外人的如離,看着自己的牌,笑的一臉詭異。
哎呀,要贏了要贏了,要是把這三個都惹不起的人贏了,她還能活着走出這個馬車嗎?
如離頓時糾結了。
看着這小姑娘眉心揪成一團,寧灼華很是和善的安撫:“別怕,跟本王玩牌,輸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後……
啪啪打臉。
寧灼華看着一臉無辜的如離,咬牙切齒:“你不是牌不好嗎?”
“奴婢沒說啊。”如離笑眯眯的將寧灼華面前的籌碼攔過來,“嘿嘿嘿,王爺,願賭服輸。”
“本王豈是輸不起。”寧灼華輕哼一聲,幫她推,“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