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竹的聲音本來就清亮雅麗得好聽,這麼故意的一裝嬌柔,更是顯得聲音酥麻撓人
“對面的哥哥,對不起哦,有沒有嚇到你啊?”很滿意的看到劉少迷醉的閉上了雙眼,粗燥的深吸了一口氣,她再無辜的眨動一下靈動墨玉般的玉珠,純純的,嗲嗲的說:“我哥哥的脾氣不壞的,他是怕我吃虧,所以才這麼的緊張我,哥哥你別在意哦?”
慕容冰三人已經不忍心再看那劉少了,但不忍歸不忍,厭惡還是要厭惡的,紛紛的都轉開了眼,任劉少等會有的來受的。
偏偏那劉少還一手抓着他自己心口的位置,一臉痛爽舒服的模樣,淫迷的晃不過神來,一看就知道是陷在他自己的YY之中,high的不行了!
慕容紫竹忽然感覺到有兩三道目光在雜亂迷欲的酒吧中相當的突出,緊迫疾利的釘在了她的身上,還有絲危險的意味。她微微一凌,擡頭向目光射來的方向看去--然而,卻沒有了!四周依舊喧譁迷暗,媚亂不堪,音樂哄響,敲擊着心臟,震得人直髮麻!
雖然清楚今天這酒吧很不一樣,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但在這麼特殊雜亂的環境下,這麼突出銳利的目光,這麼突兀而掩飾不住的飛射過來,說明此人功力不低,能凌駕於衆人之上,還能收放自如,不然,爲何當她擡頭去看時,又消失隱沒的無影無蹤了呢?如果是一般的人,一定淹沒在衆人之中根本就突圍不出來。那麼,對方是什麼意思?是在警告她?還是什麼?如果是警告,那又警告什麼呢?誰又認識她?
她蹙眉向四周掃了一眼,很好!看來她讓人盯上了呢!她心中冷笑的看了眼慕容冰,見他疑惑的也掃了眼四周,然後也無果的對她淡淡的遙了遙頭。她無所謂的一笑,管他,他要玩捉迷藏,就讓他自己玩好了,想見時他自己自會主動的跳出來的,懶得理會,如今眼前的事才比較重要。
“好敏銳的女孩!”玄飛驚歎的說着,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到下面的慕容紫竹,對她的警惕度有些咋舌。
司徒羿斜倚窗而坐,慵懶的靠着身後的皮椅,對玄飛的話不置可否優雅的抿脣笑了笑,修長如女人般好看的手架着酒杯,輕輕的搖晃着,卻始終沒再喝下一口,紫眸閃着豔光,右耳上的鑽釘也熠熠生輝!她要是不敏銳,就只能說明她不屑敏銳,或者裝不敏銳!
那劉少終於的回過神來,對着慕容紫竹淫迷的眯着細長的眸眼,放開了懷中的人,傾身靠近桌子,過雙手撐在了桌沿邊,聲音盡顯誘惑的傳了過來:“怎麼辦,我有點被嚇到了,你的哥哥太兇了,我到現在心還在跳個不停呢。”說着手又捧上心臟的位置,一臉糾結的看着慕容紫竹,一副希望她能來個安慰的模樣。
寧鄙夷的看着劉少,嚴肅而認真的說道:“心如果不跳了,你還會坐在這說話嗎?”
劉少窘迫不悅的瞪了一眼寧,然後不理旁人的又轉向慕容紫竹,用粘糊糊的眼神看着她,眼底滿是淫閃的光閃爍不停,像帝王的女人般正在期待着恩寵。
慕容紫竹蹙起秀眉,小臉皺成一團,苦惱的模樣很是讓人心疼,她本人發揮着極致的演技,非常爲難的問:“那哥哥你說怎麼辦啊?”表面雖然在裝,話也說得極爲無奈,可心裡卻對劉少的模樣早已是厭得鄙夷到無感了,男人,就這麼出息嗎?當然除了某些人,最先排除的自然是她身邊的這十幾人咯,其他她就不敢保證了。
劉少雙眼挑着笑,不急不緩的伸手端起他前面的大玻璃杯,杯中盛滿了啤酒,只喝掉了一小層,他端着酒杯送到自己的嘴邊,眼睛卻電誘的直看着慕容紫竹,然後緩緩的伸出舌尖,細細的在杯沿誘勾的舔了一圈,舍尖再伸進酒裡輕撩了一下酒水,仰頭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酒立即少去了一層,他把杯往桌面上一放,眼眸由始至終的都沒從慕容紫竹身上離開過,顯盡了無盡的誘惑,然後把酒杯緩緩的往她面前一推,低惑的說道:“喝完他,我就不會生你哥哥的氣了。”
雖然知道慕容紫竹不會這麼讓人欺負,可這麼看着她被人輕佻的戲誘,還是讓人難以忍受啊!劉少的行爲已經挑起了共憤,若目光可以殺人,劉少早被凌遲處死,血肉碎飛了,只是他本人卻完全不知道,還在他自以爲是的淫誘中,激奮不已。
偏偏慕容紫竹免疫的甚不在意,任他放浪着,等一下就讓他放個夠!她絕麗的臉上依舊裝得夠純,(其實她不用裝也純得不能再純了,這麼一裝,倒有些變了味,變得有些撩人了)她很爲難很不想推卸,忸怩的說道:“可是,我不會喝酒誒,不過……”
看着慕容紫竹的猶豫,劉少眼光一閃,有門!他急急的問:“不過什麼?”
慕容紫竹狡黠的一笑,弄得劉少又是一陣酥蕩,而後在大家的期待下,她不慌不忙的神秘的從後裙袋裡淘出一顆綠色藥丸,攤開了手心讓劉少來看:白盈如玉的纖手,綠盈盈的藥丸,在迷暗的燈光下,幽幽展放着迷人又詭異的色澤。
“這是什麼?”劉少疑惑,但淫笑的臉上說明他已經猜到了什麼。
慕容紫竹神秘的一笑,天真的看着他,脆生生的說道:“逍遙丸!吃了可以欲生欲死,逍遙快活!”說着纖指捏着藥丸,往那半杯酒中投放進去--
‘咚’藥入酒中,滑入杯低,化出一條綠白色的小水珠線路,接而飛速的溶解,化得無影無蹤,酒依舊是淡黃色的,沒一絲的變化。
看着這一幕的人都沉默了,一下都有些弄不明白,慕容紫竹想要幹什麼?難道她要替自己下藥?有詫異目光,有錯愕的目光,還有隱忍着的憤怒目光,狂風般掃了過來。當然這詫異,錯愕,憤怒的目光各是誰,只要有心的人用心稍稍的一想就方可明白了,如若,那就只有擁有那些表情的人自己才知道了。
慕容冰雖然是無奈的,但也沒說什麼,而是縱容的任由她玩,實際上慕容紫竹做什麼,他一般都不會說什麼,只是陪着她玩,不玩的話看緊她就行。
想想這劉少也確實引起了公憤,要不是慕容紫竹攔着,或許早就該死了,這麼懲罰也沒什麼。
劉少瞪着酒杯嚥了咽口水,知道這藥假不了,但他一臉的想不明白:“這,你喝?”他不相信忍不住的問,說她純吧,卻知道這種藥,還隨身攜帶;說她不笨嘛,卻往杯中投藥,難道,是她心動忍不住了?劉少立馬疑惑而心癢難奈的直直的看着慕容紫竹,希望尋得疑惑一般。
慕容紫竹揚起笑,沒回答他的問題,悠然的說道:“雖然我不會喝酒,可是我哥哥嚇到了你,總不能失禮的是不是。這顆藥是我表哥給我的,他很疼我的哦,知道我不會喝酒,就給了我這顆藥丸,他告訴我說只要把這顆藥放酒裡喝了,就不會怕痛苦了,不但不會痛苦,還會快樂逍遙着呢,所以我就叫他‘逍遙丸’這名字,很配吧?”
說到這,慕容冰三人殘忍的看着劉少,同時心裡很爲慕容紫竹的話佩服,說慌眼睛也不眨一下,還溜得沒一絲頓挫,讓人不信都難。
其實這藥是她穿越時從唐音那整來的,唐音不但易容了得,還善毒,喜歡鑽研各式各樣毒藥,每次煉出來後都會先進她的肚裡,試圖挑戰她的毒量,但每次也都失敗告終。
逍遙丸是用九種毒草和九種正發情的蟲合煉而得,毒和蟲相互低克,融成了情毒,吃了的人必會被藥灼得情毒大發,兇猛如獸,必須陰陽交和,在情動下才能解毒,而此藥藥性過強,必須要幾天才能消除,所以唐音起了個雅名叫‘久久情纏’。
來到這個世界,她經常竄酒吧啊地下室啊黑道什麼的,總會報復的用點手斷,所以她就想到唐音給她說過這個藥的方子,也說過怎麼煉製,加上她現在身邊有慕容冰這個大醫師在旁,所以這藥煉得那是容易得不能再容易,簡單得不能再簡單,還隨手的煉製了些其他的藥,準備到時什麼手段就用什麼藥,看誰不爽的就撒上一把藥,好好的逗弄一回,反正她有的是藥來撒,今天她本不想用這麼損的方法,可是劉少太放肆,太輕佻了,把她看成了什麼人?
劉少心中樂開花了,眼中看慕容紫竹就是一傻姑娘了,心想她表哥疼她,想必是在牀上疼吧,不管怎麼疼也好,反正今天由他來疼了,他喜滋滋如是的想着,語氣顯得迫不及待:“那,你還等什麼,喝了吧。”他的話已經有些猴急了,惹得他身邊一直看着不說話的幾個女人猛吃飛醋,厭惡的瞪着慕容紫竹。
“急什麼,我表哥說好的東西,要慢慢的吃才能知道他其中的價值,還要和大家一起分享。所以我想,我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不如和你一起喝怎麼樣?我很想和你一起分享其中的快樂呢,好不好啊,劉哥哥--”
最後的那聲劉哥哥叫得,真的酥化了劉少的心,他麻得情難自控了,特別是看着她嬌媚的對他眨着眼,再想到那句要和他一起分享快樂的話,就更酥得找不着邊了,哪裡還想到什麼其他的。
慕容紫竹狡黠的看着沉醉的人,這副德性還怕你不點頭麼?劉少當然是會點頭的,有人卻要噴火了!她感覺那幾道目光又來了,還越加銳利,其中一兩道還危險的有要殺人的傾向。
慕容紫竹又擡起頭,可是,那目光只是停頓一下,很短很快就消失,似乎知道她知道了他們,所以怕追到般只一下便消逝,起到警告作用也就撤了。她就奇怪,明明有道目光是相差遠,可是好像商量好的,同時的出現又同時的淹沒,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