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的木頭呆

再嫁薄情總裁 糊塗的木頭呆 天天書吧

“你的意思是......你不情願嗎?”石巖的聲音明顯的受傷。

他如此英俊帥氣的一青年才俊,走出去多少女人會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撲,想要上他牀的女人排成隊。

而家裡這個女人,他合法的老婆,卻不願意跟他......

當然不情願了,木槿心說,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雖然說也還是在動物的行業,可前提是感情啊,感情很重要。

而她和石巖這前前後後認識也就不到一個月,見過幾次面吃過幾次飯,當然,還在一個房間睡過兩次覺.....槊.

靠,那也算睡覺?那根本就是在同一個房間裡呆過而已。

當然,她不是這樣回答石巖的,而回答石巖的話是:“我哪裡會不情願呢,關鍵,我是個二手女人不是,我怕......委屈了你。”

靠,這話說得真沒骨氣,她有種扭轉身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的想法氣。

石巖聽了這話都快要笑出聲來了,他知道她這是緊張中出的亂子,不過卻依然一本正經的道:“我沒有覺得委屈,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共赴雲雨,我才覺得是天大的委屈呢。”

好吧,她終於承認,石巖這廝的確是屬老虎的,什麼時候都把她給吃的死死的。

貌似,今晚不和他同牀共枕,就是,她冷落他了,是不服責任的妻子!

“好了,快去洗澡吧,”石巖見她坐在沙發上發愣,走過來用手輕輕的推了她一下。

“我沒......帶衣服。”木槿大囧。

他上午叫她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當時沒有跟她說要帶他回石家,只說下班來接她,她還想着應該是一起出去吃個飯什麼的。

石巖這纔想起這事兒,然後想了想道:“這樣吧,你穿我的睡衣,你的衣服等下脫下來洗了,我家有風乾機的,很快會幹,不影響你明天穿乾淨衣服上班。”

木槿無話可說了,只能跟着他走進房間。

石巖找了套自己平常穿的居家短袖t恤給她:“將就一下吧,明天帶你去買衣服。”

“不用,我家有衣服,我明天去拿幾件過來就成了。”木槿接過來時本能的又拒絕着他的提議。

石巖就笑,木槿臉一紅,迅速的轉身進了浴室,反手關上門的瞬間,背靠在浴室門上,一顆心卻是砰砰的跳着。

這裡不是他租住的公寓,而是他自己的房間,不僅臥室和客廳很大,就是這浴室都有些變態的誇張,那個浴缸分明就是夫妻倆可以並躺在一起的雙人浴缸。

木槿當然沒有選擇用浴缸,而是選擇了淋浴,男性的浴室依然簡單生硬,洗浴用品都是男士的,好在洗頭水沐浴露可以共用。

洗了澡,看着這浴室裡的浴巾,雖然有兩條,可都是男士的,而且,明顯是他用過的,有他的味道在裡面。

顧不了這許多,反正今晚他給她的短袖棉質t恤衫都是他穿過的,他的味道無處不在,她想要躲避也是躲避不了的。

擦乾身,穿上他的衣服,依然肥大,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這會兒是掛的真空,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也,沒有東西來穿。

用沐浴露洗的衣服,因爲他的浴室裡沒有洗滌用品,而他家的洗衣機也沒看到,估計在一樓,石家的衣服應該都是用人洗的。

石巖在陽臺上抽菸,聽見浴室門拉開的聲響時回過頭來,見她頭上裹住一條毛巾,估計是洗了頭怕滴水,只不過那條毛巾卻是他平時洗臉用的洗臉巾。

他寬大的灰色t恤衫穿着她的身上,把她映襯得愈發的嬌小。

她手裡拿着已經洗淨擰乾水的衣服,瑩白的腳赤足踩在漆黑髮亮的烏木地板上,跟靜潭裡悄然綻放的白蓮一樣。

一瞬間,他心裡好似有好幾只螃蟹在橫行。

“那個......烘乾機在什麼地方?”她見他走過來,連頭都不敢擡,十隻腳趾緊緊的縮着,生怕站不穩似的。

“給我吧,”他伸手過來拿她手裡的衣服:“說了你也找不到地方。”

她本能的一滯,剛想要拒絕,可他卻已經把她手裡的衣服取過去了,而那衣服上,明明還有她的小可愛和遮羞布。

她的臉當即燥得跟罩上塊紅布似的,而他已經轉身離開,然後是客廳那邊傳來拉開門的聲音,估計是下樓去了。

她略微在門口站立了會兒,想着他剛剛說的話,貌似,她今晚還去沙發睡覺,就真的是有些——過於矯情了。

石巖的臥室也很大,當然那張牀也是兩米寬的大牀,木槿站在牀邊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乖乖的上牀去睡覺。

當然是睡不着,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牀,最主要是石家這樣的家庭背景給她的衝擊太大,她在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把那個整天開着輛別克凱越的石巖和市委書記的公子聯繫到一起。

客廳裡傳來腳步聲,應該是石巖回來了,她閉上眼睛背對着門口臉對着窗,假裝自己睡着了,其實是不想和他面對面的尷尬。

石巖手裡捧着一盤子水果切片,這是白慧容剛剛給他的,說他們倆沒有吃餐後水果就回房了,讓他拿上來給木槿吃,水果幫助消化。

可看着牀上那背對着自己的背影,他苦笑了一下,看來這水果拿上來有些多餘,即使知道她是裝睡,他估計,也叫不醒她了。

木槿的確是裝睡,所以石巖上樓來她聽得清清楚楚,然後是他去浴室洗澡的聲音,然後是他的腳步聲朝牀邊走來的聲音。

當然,最後是他上牀來,因爲她明顯的感覺到背後的牀墊本能的凹下去一點點,再然後,身後多了一道男性的呼吸聲。

她緊張的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心裡想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雙手握緊成拳放在胸前,一顆心緊張得都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石巖側身過來,看着那身子都在顫抖的女人,眉頭本能的皺了皺,他真懷疑鏡子是不是有問題,他是不是真的長得很恐怖?

她就,這麼害怕?

當然,石巖不知道木槿還是黃花大閨女,如果知道,他就會對她此時緊張到渾身顫抖不足爲奇了。

她如此的狀態,即使他有那麼一點點性趣也都被她這情況給摧毀得灰灰湮滅了。

他伸手按了壁燈,在她身上輕聲的道:“睡吧,你不情願,我也不勉強你。”

木槿那顆緊張得已經跳到嗓子邊的心終於又平安的落了回去,她暗自鬆了口氣,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等身體不再顫抖了才慢慢的轉過身來。

滿臉愧疚的望着平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輕咬着嘴脣,低聲的開口:“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想說,我是真害怕啊,那種事情,雖然也在生理書上,狗血言情劇裡都有看過,可到底沒有親身經歷過啊?

而且,有次和橙子聊天,橙子無意間還說起這件事情,說她第一次跟耗子在一起,痛得差點背過氣去。

當然,如果是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那種事情,即使痛得背過氣去也還是幸福的吧?畢竟,那是夫妻間必不可少的的功課呢?

可她和石巖之間,她覺得......總之,她還是沒有準備好。

石巖看她那樣子,知道她是沒有準備好,就算她已經是個二婚女人了,可在這方面依然還不是很隨便,也,並不是特別的放得開。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她不是隨便的女子,他的心莫名的有一絲興奮,伸手過來,稍微用力,把她拉進了他的懷裡。

用手擁着她,用一條手臂給她做枕頭,然後笑着戲謔的道:“好吧,既然我們是夫妻,那就怎麼着也得有點夫妻的樣子,這,抱着你睡覺可以吧?”

木槿點點頭,如果她連石巖抱着她睡覺都不允許的話,估計,這的確就是太過沒有道理了,畢竟是夫妻,貌似,雙方都有某種義務。

石巖見她點頭,卻是一臉的通紅,忍不住輕笑一聲,薄脣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睡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木槿慢慢的閉上眼睛,頭枕着石巖的臂彎,身子依偎在石巖的懷裡,兩個人的姿勢親暱而又曖昧,她甚至能聽見他健康有力的心跳聲。

她以爲自己應該睡不着的,因爲她二十五年來從來未曾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這樣睡過覺,這樣的姿勢,是她生平第一次。

然而,事實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困的緣故,她沒有多久就睡着了,而且這一覺睡得特別的安穩。

第二天醒過來,石巖已經不在牀上,她暗自鬆了口氣,迅速的掀開被子,剛從牀上跳下來,石巖就拿着她的衣服進來了。

衣服都烘乾了,而且還熨燙得平平整整的,估計,是家裡的傭人熨燙的吧?

早餐桌上已經沒有了石洪峰,奶奶劉琴倒是起得早,已經吃了早餐去外邊跟一幫老太太跳晨舞鍛鍊身體去了。

餐桌上很安靜,容姨面帶笑容的陪着他們吃早餐,木槿第一次來,不太清楚這家裡的關係,跟容姨也不熟,只是微笑着打了招呼。

吃了早餐出門,石巖先開車送木槿去上班,木槿是在要下車時隨口問了句:“那個,你在哪裡上班啊?這......能趕上嗎?都到九點了呢?”

“在展業,”石巖很自然的回答:“展業就在前面三公里處,幾分鐘而已。”

“展業集團?”木槿一下子反應過來,然後側臉看着已經停下車來的男人,疑惑着半響才問:“展業集團的......石總?”

石巖就那樣微笑的看着她,看她臉上的神色變白,看她那一副震驚到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猜測的表情。

木槿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二婚的老公,不僅是市委書記的公子,而且還是展業集團的總裁。

天啦,他每天開輛破別克凱越,她一直當他是某個公司的普通管理員,可誰知道居然是濱城地產新貴展業集團的總裁呢?

展業集團原本是國外的一家網絡公司,兩年前回到濱海,據說網絡遊戲公司依然還在繼續經營,不過卻在回國半年後大舉進軍地產行業,於去年上半年成功競得南邊一塊地正式被認爲是地產新貴。

展業集團的總裁英文名DEREK,只知道姓石,但名字不詳,以前也聽人傳展業集團總裁叫石頭什麼的,但是她真沒有想到是石巖。

從大廈到進電梯,木槿的頭都是混沌的,她腦海裡回想着第一次見到石巖的情形,當時天太暗沉,可他開的是輛紅色的轎車,那輛車,當然不是凱越,可她想不起是什麼牌子。

第二次,她從家裡出來,不,準確的說是從她和方逸塵曾經的家裡出來,在小區外邊不遠處的大道上遇到他,那時,他開一輛黑色轎車,可她依然沒有記住是什麼牌子。

該死的,她怎麼就那麼糊塗,那兩次的車都沒有記住品牌,然後是在醫院那次,她覺得他那車好像是大衆的,有些像新款的帕沙特,不過也沒有特別的留意。

哦,買糕的,她用手捂了一下臉,前幾次她都沒有記住他車的品牌,只是後來,她遭遇撞車黨他開了一輛凱越來,然後,每次出現在她面前的,也就都是這輛凱越了。

中午下班的時候她抽空回去拿了幾套日常換洗的衣服,既然跟石巖結婚了,以後就要住在一起,她怎麼着也還是要——夫唱婦隨吧?

下午下班的時候,石巖依然開車來接她,只不過這一次開的車已經不是早上那輛別克凱越了,而是一輛黑色的大衆車,木槿直覺認爲這是帕沙特新款。

“哎呦,今天怎麼換了輛帕沙特開了?”木槿一邊把自己的行李袋放進石巖打開的尾箱一邊調侃着的問。

帕沙特?石巖稍微楞了一下反應過來,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啃聲。

果然是個木頭呆,他這是純進口的輝騰好不好?價值兩百多萬呢,在她眼裡居然是二十多萬的帕沙特。

當然,他也沒有點破她,既然她認爲這是帕沙特就帕沙特好了,只要她坐上去高興,別的,一點都不重要。

“喂,你開車去哪兒啊?”木槿發現他的車不是朝郊外開而是朝市區開,忍不住疑惑的問:“今晚,不回石家去吃飯麼?”

“昨天是帶你回去認門,以後我們週末晚上纔回石家大院去住,”石巖淡淡的解釋着:“現在去商場買點日用品之類,畢竟是結婚嘛,新婚,用品當然也是要全新的纔是。”

“哦,那就好,”木槿暗自鬆了口氣,住在石家大院她還真不習慣,於是側臉看着他,打趣的道:“那,我們以後都住在你那租來的公寓‘要氣死你’裡面是嗎?”

“嗤......”石巖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搖搖頭道:“不是,‘要氣死你’地方太狹窄了,我換了個大點的房間,不過還是在羣星大廈樓上,在19樓,有100平米的樣子,兩房兩廳,我想足夠我們倆人住了。”

哦,怪不得要買日用品呢,原來是換地方了啊!

可換地方跟日用品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他以前在‘要氣死你’裡的日用品就不能用了麼?

到底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就知道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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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連續加更了三天,今天放鬆一下,過兩天再加更吧。

誰曾愛過誰過去和現在骨灰盒的交接我買了雙破鞋要我還是要那個女人結婚和守婚誰願意服侍酒瘋子臭流氓vs色女我早就是一條死魚沒有腳本的唯美傷感劇找來吃乾醋的男人浪漫背後的真相方逸塵的父親死了中秋節前夕你是因爲她離婚的誰是瘋子要我還是要那個女人來人是誰糊塗的木頭呆大膽的決定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拼房的結婚遭遇撞車黨方逸塵要復婚今晚就洞房花燭我不會說假話慕楓不是我的我願意和她結婚時間和新歡注意事項她是我老婆方逸塵的父親死了我要跟方逸塵離婚不要那麼僞君子如果早知道1情人節之夜方逸塵被人打我願意和她結婚方逸塵要復婚1究竟是誰做的好巧誰也趕不走誰陪她買車誰比誰更過分沒有人情味的男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要那麼僞君子正妻中的正妻誰在羞辱誰愚不可及的女人天價服務費找來病房裡的一幕誰的夢想在落空正妻中的正妻這個夜晚不尋常誰是神經病禍不單行天價服務費花好月圓藕入泥石巖去哪裡了母女倆的婚事拼房又拼牀2我跟劉昊離婚了愛情這個難題方逸塵的父親死了暈血的男人天價服務費我不傷心浩浩究竟在哪裡先訂婚要我還是要那個女人最佳的選擇特大新聞拼房又拼牀誰是神經病誰在撒謊妻子和前妻的較量我纔不要喜歡你我很幸福橙子番外結局合租生活三個人的婚姻好擠要我還是要那個女人她是我老婆打不通的親情牌婚禮變故貶值成二手女人有其母必有其女暈血的男人女人的心思男人不懂如果真毀容了誰的機會浩浩究竟在哪裡我從海上來愛情這個難題誰爲誰讓路三十年後的偶遇這個夜晚相遇是一種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