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絕不能讓聶琛得手,誓將“炕戰”進行到底!
顏如玉在腦海中瞬間列出N多個理由:
首先,她還不能確定聶某人是不是真的要娶她。萬一對方事後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到時候去哪兒說理啊?壞人就是壞人,不得不防!
其次,即使那傢伙真心實意要娶她,也得等到新婚之夜再跟對方洞房。他頭一個老婆就是前車之鑑,她得給洞房留點節目,以防他再跑出去打成宿麻將!
再次,她才二十,大把的男人還沒來得及遇到,就這麼草率地答應嫁給他,爲了一棵歪脖樹放棄整個森林嗎?
最後,那姓聶的還沒正式追求過她呢,就這麼讓他得手也太便宜他了!再怎麼着也得享受一下被戀人哄着捧着的幸福滋味,再拖個三年五載結婚也不遲,反正她還沒到歲數呢。
備註:她目前名義上還是林晚生的女人,此時從了聶琛未免讓人覺得水性楊花。加之在她答應聶琛之前,還可以堂而皇之地與林晚生相處,忽然間要她跟那傢伙斷交,她還真有點放不下。
聶某人望着那雙空洞的大眼睛,察覺到對方正在魂遊太虛,輕嘆一聲歪着腦袋質問到,“玉,想什麼呢?又溜號了?”
“想——我該怎麼跟晚生交代。如果他知道你妄圖勾引我,不知會做出什麼反應?”人嘴兩張皮,不但可以無中生有,也可以有中生無。即使他們倆真有了那種關係,只要她咬定沒有,誰也拿不出證據。因而纔在言語中刻意強調“妄圖”二字。
“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着我被那‘流氓頭子’放馬追殺,棄屍街頭?”聶琛暗自感慨:這顆小腦袋不笨啊?一直以來還真是小看了她。果然人不可貌相,胸大不見得無腦!
“識相的離我遠點!我睡覺的時候在門上貼個封條,跟你劃清三八線。”說着話起身將旅行袋放在桌子上,仔細倒騰着自己的行李。
“封條那玩意兒防君子,不防小人。攔得住我嗎?”對方緊跟一步,在她結實而渾圓的翹臀上響亮地給了一巴掌。
“呀!”冷不防被“色情狂”猥褻,忍不住破口大罵,“王八蛋禿驢子,你再敢動姑奶奶一下,當心姑奶奶把你眼睛挖出來當泡兒踩!”
聶某人壞壞一笑,神情怪異地舔了舔嘴脣,成心揶揄道:“哎,玉啊,那林大老闆能受得了你這樣的潑婦?咱模樣是比以前漂亮了,可骨子裡還是那個野性不改的小破孩。女人最重要的是溫良賢淑。溫柔,懂嗎?難怪那姓林的不拿你當回事!”
“狗屁!那是因爲看見你!說來也邪了,我本來是挺深沉、挺含蓄的一個人,這輩子自從第一眼看見你就象憋了一肚子火氣!”狠狠白了對方一眼,伸手取出髮夾,將及腰的長髮挽在頭頂。
“就你還含蓄?快別逗我了!我從認識你那天你就跟只母老虎似的。不過那時候屁股沒現在好摸,拍一巴掌沒這麼彈手。”趁其不備,猛然從背後將她壓伏在書桌上,“祿山之爪”肆無忌憚地侵略着她彈性十足的臀部。
“聶琛,你幹什麼?放開我!”轉頭之間,男人迷離雙眼中澎湃的讓她感到恐怖。雙手用力撐起桌面,鼓足底氣,急於站起身。
男人燥熱的大掌急忙抓住她吃力發紅的小手,一個傾身將她再次壓制在桌面上,喘着粗氣湊進她耳邊央求到,“乖,給我吧?”
“說了不行!啊。。。。。。聶。。。。。。”她用力扭動着腰身,敏銳地察覺到男人迫切的指掌從毛衣鬆散的下襬伸進衣襟。身子一縮,慌忙蹲在地上,仰頭撕扯,正對上背後男人邪魅的目光。忽然找到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搪塞到,“討厭!現在不行,得等我跟林晚生正式分手以後。哎呀,放開我,煩死人了!”
“真的?”聶琛心中竊喜。對方打算跟那姓林的分手,是否等同於答應嫁給他了?
“你希望我今晚跟了你,之後再跟他上牀嗎?”顏如玉放任身子一沉,掙脫男人微微放鬆的鉗制,一屁股坐在地上。
聶琛久久注視着蜷坐在地上的女人,緩緩蹲下身,勾起修長的食指挑起她低垂的下巴,柔聲說到:“好,我給你時間。玉,跟那四眼兒斷了。咱過了年就去領證,明年五一把事辦了。我還指望你早點給我生兒子呢!”
“不幹!等我23了再結婚,我還沒玩夠呢!”脊背舒適地倚着書桌,揚起一臉甜蜜而嬌嗔的春色。
“快別扯了!玩來玩去,保不準哪天碰見個事業有成的正人君子就把你哥我給涮了!”人家青春年少,他可三十大幾了。早結早了,免得夜長夢多。
“那也不行,你得重新追我!”扯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饒地哼唧着。
“媽呀,我都追了你七八年了,還追?你非得把我折磨死不可?”
“啥時候追了,我咋不知道?還有,用不着叫媽,我沒那麼老。”
“嘿,臭丫頭片子,你可真敢答應!趕緊認錯,當心我把你蹂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