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雲鶴已經想好了,那就是等這些人徹底走散了在過去問,要是此時過去,他們穿着紅色的衣服,肯定會很有警惕心。
我們現在還不能暴露,只能先跟着。
以我倆的能力悄無聲息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不可能發現的了。
結果這時,“嗡!”“嗡!”我的手機震動突然響了,剛纔怕被人發現,就調成了震動,拿出來一看,是丹柔,連忙接通了,“你怎麼纔來消息啊,你跑哪去了,這大半天的你就一點消息都沒有。”
“哎呀,我,我也不願意啊,是,是那個湯臣讓我關的手機,這一回,我,我參加了他們內部的一個活動。”
“內部活動?!”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拽住了前面的白雲鶴,示意他電話裡有事,“你說,你說清楚一些。”
“哎呀,那個湯臣不是說讓我把黃尚的錢都拿出來嗎?我不肯,說要見到老祖才肯給,他也沒辦法,今天就說正好有個活動,就帶我來參加了,很古怪,很邪門,哎呀,反正是不對勁,對了,你們在哪啊,我去找你們。”
“••••••”
白雲鶴特意提醒過我,不讓我說出我們的位置,此時一聽,沒想到剛纔人羣之中有丹柔,那就沒必要在去追其他人了。
我想了想說,“我們倆荒山野嶺的不知道在哪,你還是說你在哪吧,我去找你。”又問了一句,“對了,你身邊一定跟着其他人呢把,那個湯臣沒跟着你。”
“他留在了院子裡,讓我們先出來了,我,我就給你們偷偷打了一個電話。”
“那行,你就說吧,你在哪,我們去找你。”
“好,好。”
加了微信,發了一個位置給我。
我一看,明白了,就在我們不遠處,便和白雲鶴說,“你看怎麼辦啊,那個丹柔也參加了。”
“嗯,看你的意思了,你對她比我瞭解。”
我倆都沒說。
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丹柔到底靠不靠譜,此時如果我們的行蹤暴漏了,那邊設下了圈套,我們過去就是甕中捉鱉。
此時就得選擇。
信不信任丹柔。
白雲鶴說的沒錯,他和丹柔沒什麼來往,就看我的了,我呢,對於丹柔並不是很篤定,這女人爲了所謂的長生不老,什麼都幹得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腦袋裡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事。
我好好的琢磨了琢磨,這件事不可小覷。
所幸,丹柔這人不傻,知道我也可以幫他,我背後也有實力,我又說了我是第九局的人,應該不會出賣我吧。
就算我們被發現了,那些人也不會直接就想到我們和丹柔有關係啊。
思來想去,感覺可以信任,便說,“過去瞧瞧,可以過去。”
“行,你有底就好。”
二話不說。
我倆按照位置鎖定,找了過去。
是在河對岸的一個還算明顯的地方,有一條年久失修的柏油馬路,我們來時就是從這個方向來的。
我倆這時偷偷摸摸的看了看,發現,一共五個人,五個人均是女人,此時都披着紅色的衣服,在那左顧右盼的等我們呢。
“這些都是她的夥伴了,下去吧。”
“好。”
這次變成白雲鶴盲從的聽我安排了,我倆現身出現在了丹柔面前。
五個女人都是面目嬌好,身材婀娜,高挑性感的主,此時一下子圍了過來,上上下下的看我,都抿嘴笑了,“那日看的真切,鬼結婚的就是你。”
“對,不會有錯了。”
“就是他,好像又變帥了。”
捂嘴咯咯的笑,媚眼亂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尷尬一笑,“還是說正經的吧,黃尚的事就別提了已經是過去式了,說說這裡面的事,嗯,那湯臣呢,還沒出來嗎?”
“嗯,八成是在亂搞了。”
“什麼意思?!”
丹柔撇嘴說,“我們一個七個女孩,我和你說過的,此地只有五個,那兩個被湯臣叫走了,哎,沒辦法啊。”
“原來如此,明白了。”
這一下倒是放心了,不用着急,我就問,“那你們參加那個什麼怪異典禮,都看到什麼了啊,湯臣又和你說什麼了啊。”
“很怪。”
“還吃東西,我們怕有毒,沒敢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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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怪異的很,還什麼聖女,聖教的,一看就是邪教。”
“你們別東一句西一句的了,把事情說清楚,從頭到尾的說。”
“好吧。”
丹柔是這些女孩中帶頭的,就一句一句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今天中午分開後,丹柔就去見了湯臣,湯臣想要錢,知道黃尚惡鬼那裡必然是一筆潑天富貴,死活就要見到錢才肯帶丹柔去見老祖。
丹柔不幹啊,不願意,這麼一鬧,就有了今天晚上的事。
七個女孩都參加了,我們也看到了,在之後就是此地我們見面了。
“湯臣沒和你們在說過別的,比如這個聖教,聖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有這麼多講究啊,晚上那些穿白衣服的人又是誰 啊。”
“按照湯臣的說法,白衣服的人是跟在老祖身邊的童男童女,都是從小培養的親傳弟子,能力非凡,剛纔我們看見了,鑽進水裡一瞬間就不見了。”
“嗯,嗯,很厲害。”
五女都很拜服。
我撓頭了,因爲這件事其實我現在也沒搞明白呢,第一,我們沒見到白衣人進去,到了晚上那些人就出現了,之後,又鑽進水裡,爲什麼啊?離開了,去哪啊,去找老祖了。
實在糊塗,還有就是,那個湯臣肯定不是多麼大弟子。
如果是大弟子,怎麼會來這參加呢,肯定可以直接拜見老祖啊,他啊就是個普通信徒,把丹柔一夥人玩的團團轉。
我明白了,“那個湯臣就是麪粉廠的老闆是嗎?”
“不,他不是大老闆,是個副廠長,我們也搞不清楚,反正這傢伙色的很,是個色胚子。”
“嗯,我感覺他根本不是什麼大弟子,就是個騙子。”
“對,我也越發覺得,他在騙人了。”
“他見到那些親傳弟子點頭哈腰的,他如果是大弟子何必這樣”
五女不傻,看出來了。
我哈哈一笑,“如果他是大弟子,想帶你們去見老祖自然是如家庭便飯一樣簡單,現在見不到,就說明,不是啊。”
“操,王八蛋。”
“弄他。”
恨恨不平。
丹柔立刻說,“不能打草驚蛇,聽樑風他們的安排。”衝我甜甜一笑,這回要靠上我們了,在她的想法裡,肯定是得找個靠山的。
黃尚這個千年惡鬼是他的靠山,死了,就想找我,結果沒找到,又稀裡糊塗的被湯臣騙了,這一下,就又想找我。
我此時自然得應着,“在等等你們那兩個夥伴吧,看她們回來怎麼說。”
“嗯,嗯。”
一一點頭。
五女沒再多言,反而開始打量起我和白雲鶴,笑嘻嘻的左右看着,說,“你叫樑風是吧,丹柔介紹過你,說你可厲害了,是嗎?”
還問白雲鶴,“帥弟弟,你叫什麼啊,怎麼一臉正氣總是冷冰冰的啊。”
“我叫白雲鶴。”
白雲鶴拱手問我,還說,“你們身體內陰陽之氣不協調,是不是被人算計過啊。”
“嗯,嗯,帥弟弟你眼力真好,我們差點被當成爐鼎煉了,幸虧樑風帥弟弟給我們救了。”咯咯笑着,香噴噴的身子就撲了過來。
我立刻躲開了,“我無福消受,算了,算了吧。”
“討厭。”
媚眼一眨的白了我一眼,就又攻擊白雲鶴,“你的名字好帥啊,和人一樣帥,那,那你有辦法嗎?治療我們的病啊。”
“有。”
白雲鶴到是肯施捨,從腰間的一個翠玉葫蘆裡拿出幾枚紅色枸杞大小的藥丸說,“吃下之後,進行三十六週天打坐修煉,陰陽之氣就能調和了。”
“周天訓練,打坐?!”
“什麼啊?”
根本不懂。
我哈哈苦笑,“你們一個個的想着長生不老,卻不知打坐爲何物,周天訓練是什麼意思,真是讓我無話可說,無話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