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上你的抓痕就是不可置疑的證據。”鍾寂城一副‘這就是事實’的模樣。
讓落傾心對自己‘酒後亂性’的可能性有了一點點淺淺的懷疑,不過不相信的置疑更深,這個男人太會裝了,太會演戲了,太會算計人了,他能把假的說成真的,讓人相信他有點難!
“不可能,這沒準兒是你自己抓的,想嫁禍給我。”落傾心很大聲控告,表示她的反抗和懷疑。
“寨主,你搞清楚這是女人的抓痕,難道這裡還有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額,好像是沒有,難道真的是她強的他?她什麼時候這麼奔放了,這種事本來就女人吃虧,就算是她強的他,至於她負責嗎?可是那抓痕一看就是女人抓的啊!落傾心面露難色,這下不是淺淺的懷疑了,是真的事實了。
鍾寂城偷偷觀察這着落傾心的神色,瞧見她這樣,心裡在狂笑啊,他就知道這個表面強勢,武功高強的女人,在感情的深入方面是一竅不通,他就是抓主這一點,來實施他的‘誘妻’計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一向做的來。好吧!
他承認,這抓痕是他抓着她的手乾的,不過,這隻能證明他是間接性的接觸,而她纔是直接性的接觸他的皮膚的始作俑者,所以他說的也沒錯,只是性質不同,但是結果是註定的。
爲了再加深這件事的肯定性,他覺得他還應該說點什麼。“這件事情絕對是你做的,要不然爲什麼這痕跡,只有我有,而你沒有呢?”
落傾心深深地看着那條抓痕,又看看自己。心裡最後的那層懷疑,也被這句話給打碎了,看來這是真的了,沒想到她英明一世,貞操竟然毀在他手裡,雖然過程有點差別,但是結果一樣。
“那這下怎麼辦啊!難不成你要我娶你啊!”落傾心撅着嘴,滿臉的心不甘,情不願。
鍾寂城是被她雷到了,簡直是欲哭無淚啊!她要娶他?這怎麼成,怎麼着也得她嫁給他吧!不過她能想到這一點,說明她還是負責的主。
幸虧他先下手爲強,不然就她這迷糊勁兒,指不定會被誰給騙去了,那個凌懷玉,只能說他後下手遭殃了,正人君子嗎?也不見的有多厲害!
“當然不是…”
落傾心心花怒放就等着他說這句話,不要她負責。
“不是你娶我,而是你嫁我。”
“切,以爲你能說出什麼好話呢,還不是要我負責。”他怎麼心胸這麼狹隘,硬要她負責捏!
“性質不同一切都會不同的。”
正在失落之際的落傾心突然想到劫他回來的目的,這下是真的一切都不同了,轉身一口答應,
“好,要我負責也可以,要我答應你也可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幾件事。”
“你說。”
“還記得你到山寨的那一天我對你說的話了嗎?”
鍾寂城想了想,哦!他知道了,“就是你那天突然闖進來,我還以爲你要看我沐浴的那一天說的話嗎?我當然記得,你說你對我有目的嘛!”
落傾心眸色暗了暗,他絕對是故意的,誰希罕偷看他沐浴啊。“對,就是這句話。”
“你該不會早就看上我了吧!這場酒會說不定就是你想佔有我而弄出來的。”鍾寂城驚訝的說道,只嘆不可思議,“沒想到寨主真的貪戀我的美色,你早說嘛,我一定會給你機會的。”
落傾心心裡熄滅的火又燃燒起來了,而且比剛剛火更大,她發現他說瞎話的能力越來越強了,不,是與生俱來的,說的那麼若有其事,順理成章,好像一切都是她策劃好了的,天知道她有多麼冤,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好好好,不說了,但是要談,你總得先讓我上穿衣服吧!不然我怕待會兒你會忍不住,再次撲上來。”
其實他是怕自己撲上她,她現在穿的少,雪白的肌膚,曼妙的身姿明晃晃的坐在他面前,真是對他的一種挑戰阿!還是穿上衣服來的安全。
落傾心聽了他的話,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是半裸的,“啊…你給我滾出去,你還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
鍾寂城立馬跳下牀,躲過她的一腳,撿起地上的衣物,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反正都看過了,再看一眼又有什麼關係。”
這絕對是在跟她過不去,她要殺了他,“你還說,我要殺了你。”
一個枕頭砸去,鍾寂城準確的接住,再次點火,“這個砸不死人。”
說完馬上衝出去,後面傳來殺人聲。
剛出門就看見衆匪們站在門口,鍾寂城似笑非笑的倚在門上,故意把脖子上的那道抓痕亮出來。
衆人一看,心中頓時明瞭,看來最終是後來的鐘公子贏了咱寨主芳心啊。
等到鍾寂城覺得是時候了,才故意理了理衣領,含笑從衆人中走了出去。
剛剛出院,就聽見李大壯那興奮過頭的聲音。“哈哈哈,快快交出賭錢,本大爺贏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