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件事,除了第一次,這個男人幾乎沒再用她主動過,即便她偶爾惹怒他被他在牀蹂躪撒氣,也從沒讓她有過太難堪的姿勢。
所以他低沉毫無情緒的沙啞嗓音落下許久,柴晶晶都沒能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直至,男人長指那樣不疾不徐的拉下西褲褲鏈,另一隻大手,冰冷撐住她的腦袋,強硬推着她的後腦往男人撐起的襠部湊近。
恍惚猛然想起他剛纔說的兩個字“用嘴……”
她驟然懂了,這兩個字隱含着多麼可恥的含義。
她不可置信的擡頭,淚珠顫在睫毛,臉的表情憤怒又呆怔,望着他叼煙的薄脣,還是那般迷人好看,但卻吐出了讓她覺得那樣噁心可怕的字眼。
原來她的南城哥哥,是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的。
男人長指夾着菸蒂隨手一扔,沉黑無波的視線在混着地毯焦糊刺鼻味道的一縷青煙緩緩收回,修長涼薄的眼瞼下垂,那俯瞰她的姿態那般的冷漠無情,含着譏誚冷哂,掌心還扣在她的頭頂,還輕輕的揉着她的長髮,不似在意的挑起眉峰,“怎麼,不願意?”
“別忘了你現在掛在我的名下,每個女人都能爲男人做的這檔子事,你一根已經出了牆的紅杏,還在假清高矜持什麼?”
呵!
原來她清俊儒雅的南城哥哥,無情起來說話真是字字句句如刀刃,不愧是大學的高級講師。
柴晶晶受教了。
垂在身側死死扣在掌心的手指,緩慢撫在心口,抓着領釦敞着的襯衫衣襟,攥進,再攥緊。
心彷彿被刀片一點點割碎,他這樣的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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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晶晶不甘示弱的擡着同樣銳利的眼神,直直對視着男人那雙充滿冰冷諷刺的眼睛,像高手之間的對決,誰都不肯示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似乎並不着急,薄脣抿成一條僵白的直線,像是在等着她最後的決斷。
霍南城的確是在等,等她搖頭反抗,等她的解釋,等她對他說之前的那些話都是假的,都是氣話,那麼他願意相信她,即便是騙他也好,因爲他愛她,所以自欺欺人也願意。
可是等來的卻是女人錚錚含淚的目光從他的下顎無聲移開,一路往下,直至他腰間的皮帶下方,霍南城只感覺心臟驟然一縮,像是被一隻鐵鉗狠狠夾住。
可她是那麼平靜啊,她嘶啞着小嗓音問他,“我給你做了,是不是你真的會簽字?”
霍南城有幾秒鐘是失去反應的,還是垂目的姿勢,還是面無表情的五官,好久,他勾脣笑出了聲。
那笑聲低沉磁性,可卻引得人陣陣發慄。
下一秒卻沒了表情,一張俊臉冷峻得蒙了一層薄冰,他閉了眼睛,睫毛一動不動,點了下頭。
接着,褲鏈那處便有了動靜。
她的手在抖,也很涼,平時握在掌心裡的柔柔嫩嫩的手指頭,現在似一根根冰柱子,蜇的他全身每一條神經都瞬間僵硬,卻在她近距離的呼吸下,在她手指的圈圍下,沒法不有反應。
霍南城聽着那抹被死死壓抑在喉嚨裡的哭音,男人胸腔裡像是被揉進了碎冰,凍得他呼吸不能。
很快,她的呼吸近了一點,又近了一點,最後,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