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辰邊說邊脫下外套快步走過去披在女人的肩,從背後將她抱進懷裡,“有什麼不開心的非要跑到這裡來鬧,嗯?”
秦淺視線空洞的盯着漆黑的夜空,呼吸到他身帶着淡淡酒香的味道,從前覺得迷人,男人味重,甚至迷戀,但是現在呼吸起來,全是恐怖冰涼。
她轉了個身,煞白着臉色在他視線尚未擡起時摟住他的脖子,把脣送去。
她踮着腳,慢慢貼着他性感漂亮的薄脣磨動着。
冷浩辰身軀動了動,緊窄的腰身離開她控制着距離,男人大手擒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且投入的吻下來。
這段時間顧忌着她懷孕身體不舒服,他也是太忙,每天早走的時候她還沒醒,晚回來的時候她又睡了,已經不知有多少天沒有好好的吻過他了。
他緊緊的抱着她,閉着眼眸,睫毛很長,會刮到秦淺始終睜着的眼睛。
吻了片刻,他喘着鬆開,太久沒有跟她親熱,又加喝了酒,男性荷爾蒙很快彌散開來。
秦淺平視着他在動的喉結,細白的手指從他的胸膛往下,劃過他腰間的皮帶,直接握住那一處。
冷浩辰悶哼,皺眉低頭看她,美眸色跟這暗夜一樣的漆黑,不明白她此時此地的此舉。
秦淺低頭盯着他還在不斷漲大的地方,手太小漸漸握不住那漸粗的東西,笑了似的模樣,“到底是你喜歡我,還是它較喜歡我?”
“冷先生,它沒有心,你也沒有嗎?還是你的心本冷硬是石頭做的?”
男人大手攥開她,擰起兩道長眉,視線深晦的審視下來,並未說話。
秦淺擦過他的肩,邁步下天台,長時間的被冷風吹着,腳步有些僵硬,男人跟過來要扶她,被她冰冷的避開。
兩個人很快回到臥室,秦淺拿出一瓶紅酒倒兩杯,一杯遞給他,自己端着一杯坐在沙發。
她很冷,感覺渾身都已經發僵,剛纔在天台並沒覺得,但是這個男人一出現,她卻覺得渾身都沁到了冰窟裡。
她需要喝點酒來暖暖身子,平復下情緒,才能控制着自己在發瘋之前把想要說的話說出來。
男人將酒杯放到茶几,看着她小口的啜飲,沒去奪她的,只是壓着墨眉提醒她,“淺淺,孕婦不能喝酒。”
她涼涼的笑了,“是啊,我有很多事都不能做,而你卻什麼都能做,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爲所欲爲。”
他拿出煙卻沒有點燃,心思多深的人,看着秦淺,分析着她今天的反常和一句句陰陽怪氣帶刺的話,一聲一聲的稱他冷先生。
氣氛僵持了十分鐘,秦淺終於有力氣從沙發站起來,伸臂一掃,兩杯紅酒嘩啦摔倒地板。
冷浩辰眉眼不擡,情緒不顯的望着她,視線凌厲起來。
秦淺直接與他對視,笑的蒼白如紙的臉蛋發僵,她雙手努力的撐着沙發背站穩,心思簡單又善良的女人,到底不如他沉穩鎮定,已經抖如篩糠。
“冷先生,你曾說過,孝順我媽,跟對自己的母親一樣好,是嗎?”她慘白的臉始終帶着嘲弄的笑,“說說看,都是怎麼對她好的,是拿那些噁心的蟲子來咬她,還是讓人強行的給她打針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