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我現在真是太佩服協會的腹黑水平了。我翻着報紙朝落櫻比了比我正看的新聞,看她湊過來看了一會兒之後也露出一副無語問蒼天的表情,我還真是很無奈。
“看手法和水平,應該不是頭一次了。”真是強啊!新聞上報的居然是那位隆託先生因罪行被發現而被判終身□□?還附了照片?真是神一般的手法啊!我可是親眼看着那個垃圾大叔被伊爾迷掛掉的。總不可能是我連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了吧。更何況,他要是還活着,伊爾迷就得把收到手的錢退回去了。
“以前也只是聽過,親眼證識的,這還是頭一次。不過,獵人協會這次又大出風頭了啊!”落櫻指着一段評價了這次冒着生命危險查出所有證據的協會所屬獵人的社論。“沒有名字哦!”所有好處都歸協會了。
“也好。有了名字,估計我們就可以馬上搬家了。”想安穩活着就不要計較這些事情。有協會頂風頭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這種做事的手法,不怎麼讓人開心就是了。
“啊!不過,爲什麼蜘蛛又跑到我們家裡來住啊!”落櫻看了一眼直接坐在珍珠家裡的冰箱旁邊悠哉的吃着零食的信長和窩金,再看了看平時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一大堆酒瓶子。皺起了眉。
“這個啊!說起來,我也一直在思考。他們是爲什麼又跑來這裡混吃混喝的呢?”我困惑的揉了下眉頭,看着上次行動結束後就不明原因的跟上了我,說什麼也不肯回去他們自己的基地的怪人。不是說平時沒事兒的時候,要不就待在基地,要不就自己到處找樂子的嗎?這兩個怎麼既不出去惹事生非,也不回他們自己窩裡,卻偏偏窩到我家來了啊。
“真是,怪事兒啊!我去問問。”落櫻看着珍珠一臉很迷惑的表情,不禁更好奇了。俠客不是說他們之後還有活動嗎?這兩個怎麼這麼難得的一點兒也不積極啊!而且,據說,窩金可是和飛坦一個級別,之前的所有活動,他都沒缺席過。
“不用問了,我告訴你們。”一個涼嗖嗖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嚇了我和落櫻一跳。轉過頭之後,驚的更厲害了。
“飛坦?小滴?富蘭克林?”不是吧。怎麼飛坦也逃活動啊?而且,我和富蘭克林說過話的次數可以用一隻手來數。“你們不是有行動嗎?”難道?取消了?不過,取消了也不用跑到我們家來吧。
“啊!這回的,我們不參加。”看了一眼似乎已經在這裡待了有些天的窩金和信長,飛坦眯了下眼睛。“他們是直接跟着你回來的?”
“啊!是啊!我還很奇怪這兩個怎麼不回去參加活動呢。俠客說你們後面還有一個行動啊!”我看了看落櫻,發現她也一臉迷惘的看着我。我們兩個眨了下眼睛,一起轉頭看向飛坦。
“要不是因爲俠客一定得留下處理資料,這次他也不會去。基地的氣氛越來越詭異了。”主要人物就是芬克斯和麗娜。而團長明顯最近看戲的心情很高,根本就不管。
“那個,你們,該不會是窩裡反了吧。”和落櫻對視了一眼,我頂着飛坦的冷氣問了一句。然後,直接被殺氣逼得吐了下舌頭。
“芬克斯和一個女人關係很古怪。離他們太近很不舒服。”小滴推了下眼鏡,“我比較喜歡在珍珠店裡看書。”
“啊!歡迎啊!小滴喜歡在店裡看書那真是太好了。”看來芬克斯和那個年輕女孩兒之間有點兒問題嘛!不過,那也沒什麼嘛。算了,他們來了,就讓他們待好了,煩了的話,自己就會走了吧。而且,小滴在店裡看書的話,一定很吸引人。
“嗯,那個,富蘭克林,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和小滴一起到下面看書吧。”落櫻突然在腦海裡閃過了一個詞——美女與野獸。笑眯眯的見意道。
“可以。”富蘭克林看了一眼先是一僵,然後也跟着附和着點頭的珍珠,再看看提了這個意見的落櫻一眼。這兩個女人現在的波長不是一般的合拍。也不知道她們是在想什麼。
“那個,富蘭克林,請千萬不要對大廳的客人不耐煩哦。如果他們盯着你們看的話。”我笑呵呵的叮囑了一下。看着富蘭克林帶着小滴去了一樓。
“你們兩個女人又在想什麼鬼主意?”讓小滴幫忙吸引客人,上次就已經知道了。不過,富蘭克林長的又不好看,下去有什麼用?難道她們店裡的客人已經多到需要嚇走一些了嗎?
“呵呵,這個啊——”落櫻賣了個關子,眨了眨眼睛,和珍珠相視而奸笑。
“不過,小滴說芬克斯和他的那個小姑娘出問題了?那你們怎麼不幫忙啊?”那個小姑娘不也是蜘蛛嗎?我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有點兒好奇。
“你不介意?”飛坦看了一會兒珍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不太清楚。你想問?”我朝落櫻看了一會兒。發現她好像比飛坦更急切。心裡有點兒失笑啊。
“隨便你。”飛坦只是掃了一眼對於自己和小滴他們的到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兩隻,朝他上次住過的房間門看了一下。“我還住之前的地方,現在沒人住吧。”
“這個啊!你得問那邊的兩隻。我是隻住書房和自己臥室的。”因爲上次蜘蛛們的留宿,使我最終調整了房間的佈置,把各個房間的書架都集中到一起,設了書房重地。
“知道了。”輕輕點了下頭,直接朝他之前住過的房間走。
“小櫻。”我輕輕的伸出手指點點頭。看着坐在我側面正沉思中的美人兒。
“嗯?等下啦。我正想事情呢。”落櫻的視線一會兒掃掃坐在一邊吃吃喝喝的蜘蛛,一會兒掃掃門口,一會兒又瞄瞄飛坦剛進去的那個房間的門。皺着眉,很糾結的樣子。
“我是想說,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收他們房租啊?”還有伙食費。
“啊!珍珠!我們果然心有靈犀,我也正在琢磨這個問題呢!要不就給我幹活兒,要不就拿錢!對!一定要這樣才正確嘛!憑什麼白吃白住我們的啊!”聽到珍珠的話,落櫻蹭的跳了起來,直奔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的兩隻。一手一個拖着就走。
“喂!我說,等等啊——”我,我真是,暈死了,還沒說完呢啊!算了,反正小櫻的性格是不太可能會吃虧啦。讓她一個人折騰去吧。
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幕,普通人看可能就沒怎麼樣,不過認識這些傢伙的人估計就會有中風的危險了——小滴安穩的坐在一樓大廳一個很顯眼的地方看書。她的身邊,富蘭克林相當安靜的坐在旁邊,視線有時會放在自己手裡的書上,有時會看看小滴。感覺,很有視覺衝擊力。當然,光看店裡店外圍觀的人潮就知道他們有多吸引眼珠了。
然後,信長居然穿着保安的制服在店裡維持秩序?神啊!這個打擊比起小滴和富蘭克林在店裡吸引人潮更讓人發暈。看他那一臉無聊的表情也知道一定是不情願的。不過,蜘蛛最近不是有活動嗎?他們怎麼跑這兒來了啊?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對視了一下,有點兒發矇。然後,什麼也沒說的,穿過了人羣,走上二樓。
雷歐力差點撞在門框上。窩金那讓人想忽視都難的大塊頭,穿着一件明顯就是特製的大圍裙,站在角落的地方整理書?暈啊!他那個身子骨兒,也太引人注目了吧。不過,二樓的客人,似乎常有人找上他,禮貌的請他幫自己拿一下放的太高,不太好拿下來的書。到底是誰想到讓他幹這個的?真是,太嚇人了。然後,他們一起在吧檯的地方看到了和雷克坐在一起,明顯讓雷克分外侷促的飛坦?這回連酷拉皮卡都想撞牆了。不過,看到更多的女性客人無視飛坦那到處亂飛的殺氣對着他拋媚眼的情況,他居然有點兒同情被人塞在這兒的飛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