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雲本和龜田受就差掐起來了,看着就覺得挺有趣的。
寒心真恨不得這兩個人咬起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幫着龜田受滅了小澤雲本,然後讓龜田受欠自己一個人情,成爲自己的合作伙伴。
“小澤雲本,別以爲你們小澤家對伊賀派有些功勞就居功自傲,我要殺你隨時都可以!”龜田受有些氣惱的怒視着小澤雲本,語氣之中充滿着不屑和忿恨。
“放肆!怎麼說話呢?跟小澤家的人怎麼能用這般口氣?”龜田樹人見龜田受和小澤雲本差一點點就掐起來了,急忙出來打個圓場。
龜田樹人是想先穩住小澤雲本,畢竟小澤家對於伊賀派還是非常重要的,要是萬一把小澤雲本給逼反了可就不好了。
“爺爺,小澤雲本他實在是……”
“住口,退下!”龜田樹人大喝了一聲,龜田受剛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話音突然間戛然而止,沒有能夠再多說一句。
“哼……”
小澤雲本見龜田樹人狠狠的喝斥了龜田受一聲,心裡頓時有些得意洋洋了起來,他的眼神之中充滿着某種不屑和鄙夷。
龜田受心裡那叫一個難受,跟被貓爪子給撓了一樣,又宛如萬箭穿心一般。
“小澤君,雖然龜田受有不到的地方,但是怎麼着他也是伊賀派的新任領導者,你看你們是不是能夠好好的相處?”
“畢竟現在鳥國的局勢複雜,你們要是不能好好的相處,我擔心會給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什麼可乘之機!”
龜田樹人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的眼神瞥向了寒心,龜田受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有聽出自己爺爺的弦外之音,倒是小澤雲本聽出了什麼貓膩。
“爺爺,別跟他這麼廢話。這個小澤其實早就有了反心,他之所以處處跟我作對,就是因爲這一點。我可以說他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我!”
看着龜田受氣呼呼的樣子小澤雲本嗤笑了幾聲。
“老首領你也看見了,新首領心浮氣躁實在是有些難成大器。我們小澤家雖然是伊賀派的開山鼻祖,我也很想重新奪回屬於我們小澤家的一切,但是我知道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這麼多年來我對於伊賀派的事情處理的方式方法你們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想要除掉我,往我的頭上蓋了這麼大一黑鍋不太好吧?”小澤雲本有些苦笑了幾聲,滿臉的不屑。
小澤雲本這個人很複雜,也很難纏,即便是龜田樹人這樣的伊賀派老首領都不得不對他禮讓三分。
如果說手中沒有握着小澤雲本的確鑿無疑的反水罪證,龜田樹人是不會輕易的對他動手的,因爲一旦動手這背後會牽扯到很多的東西,很多的人和事都會被牽扯進來,到那是危機會很大,面臨的衆多問題也會接踵而至。
在伊賀派小澤家的勢力是最最強悍的,雖然這麼多年來龜田家一直都在掌控着伊賀派的大體局勢,控制着伊賀派的運營,利用手中的權柄刻意的打壓着小澤家的勢力,但是這一切依然無法完全的遏止住小澤家勢力的爆棚。
有些時候強勢和武力只能夠解決一些表面的東西,而真正潛藏在內在的一些東西是無法去靠人力去改變的。
小澤家最近幾年人才輩出,有不少的人才都被輸送到了國外深造,有一個傢伙特別的聰明,比小澤雲本還有龜田受可是厲害不知道多少倍。
龜田樹人一直都在擔心着小澤家的那個叫做小澤駿馳的傢伙,曾經派人秘密的刺殺過他,可惜最終都失敗了。
可能是小澤雲本早就知道龜田家容不下小澤駿馳,所以在數年前偷偷的將他偷渡出國留學深造。這些年龜田樹人派人多方打探,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伊賀派是小澤家開創的,而後被龜田家奪取了權利一直掌控着大局。
龜田樹人最最擔心的就是有一天龜田家的權勢和地位一下子被人給取代了,一旦小澤家翻了身,那麼龜田家就不會再像百年之前那般輕易的從小澤家的手中再次奪取統治的權柄。
當然就目前的局勢而言小澤雲本也非常的清楚,自己暫時還沒有足夠的勢力去瓦解龜田家的勢力,所以這一切都還不過是自己個人心中的某種願景而已。
要想徹底的滅了龜田家,然後讓小澤家的勢力上位,這期間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除非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自己的背後支撐着,要不然夢想始終都只能是夢想。
鳥國現在的時局不一樣,伊賀派面前擺着很多的困境,要想在鳥國站穩腳跟都是一個問題。
如今三股強大的忍者勢力盤踞,都互相的虎視眈眈着,在小澤雲本看來,一場大戰是在所難免的。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寒心在邊上看着小澤雲本和龜田家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總算是看出了什麼眉目。
這個小澤雲本根本就沒有辦法取代龜田受的伊賀家首領的位置,他之所以這麼的鬧騰不過就是在警告和威脅着龜田家的人,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而已。
說實在的,小澤雲本這個傢伙對寒心沒有太大的價值,而龜田家則在三股強大的忍者勢力之中對於寒心有着很大的利用價值,如果非要讓寒心從這兩者之中選一個,寒心當然是選擇後者。
寒心嗤笑着朝着衆人看了一眼道:“諸位,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上次龜田受現在在一家飯館受到襲擊的事件?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有調查,現在也總算是有了些眉目,但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聽呢?”
龜田受朝着小澤雲本看了一眼,然後又掃了一眼寒心道:“寒先生,既然都是自己人,就不妨直言好了。”
小澤雲本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閃,好像在擔心着什麼。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恢復如初了,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
“沒錯,有什麼就直說。我們可是敞亮人,我可不想每天都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小澤雲本的語氣有些怪怪的,目光有些鄙夷的朝着龜田受瞥了一眼,好像充滿着某種不屑。
龜田樹人雖然現在對於寒心有些警惕,也因爲一個電話而準備放棄和寒心之間的合作,不過他對於誰上次想要刺殺龜田受還是非常的有興趣的。
龜田受是龜田家的希望,有人想要刺殺他,這就等同於要滅了龜田家的種和希望,龜田樹人是絕對不希望出現這樣的一種事情的,因爲這麼做是對於龜田家的最最沉重的打擊。
寒心看着龜田受他們幾個人一眼,然後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汗,算了。還是不說了吧,畢竟這都是你們伊賀家內部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別到時候因爲我調查出來的事情而掐起來再來怪我,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挑撥離間的人,我比你們更擔心別人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的。”寒心說道。
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又突然間收住了,這是最最吊人胃口的。
寒心對於這一點拿捏的非常的到位,龜田樹人和龜田受以及小澤雲本都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
“幽靈,你話都說了一半了,乾脆都說出來好了。黑就黑,白就是白,這有什麼的?”
小澤雲本知道龜田樹人和龜田受都在懷疑自己,所以不得不主動要求寒心將他調查的結果說出來,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個麼……”寒心故意拖長了聲音,然後眼角的餘光朝着龜田樹人一瞥。
在伊賀家龜田樹人的地位最最尊崇,所以他要是不開口,那麼前面所有的一切就都白搭。
龜田樹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朝着寒心看了一眼道:“寒先生,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言好了,這裡沒有外人。”
有了龜田樹人這句話寒心心裡暢快了不少,有些勉爲其難的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都想要知道我就跟你們說說吧。”
“諸位,據我所知刺殺龜田受先生的是一個女忍者,她的身份非常的隱匿,此前那幾個被殺的女忍者都是她的手下。”寒心說道。
“到底是誰?”龜田受的心情有些急切。
“呵呵,龜田受先生別急,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何不把你的美女助理松下庫帶子小姐叫出來呢?”
“松下庫帶子?”龜田受怎麼都沒有想到寒心整了半天竟然說到了她的身上,他不由的有些心慌意亂,“寒先生,你會不會弄錯了?那件事情怎麼可能跟她有任何的關係呢?”
如今眼下鳥國的時局非常的混亂不堪,寒心本不想插手伊賀家的家事。但是他不希望小澤雲本奪取伊賀家的統治地位,因爲這個小澤家跟傭兵聯盟的人有來往,合作甚密。
幫小澤不如幫龜田,至少這樣自己還能從中得到某些好處。除非就是龜田家不想跟自己合作,寒心纔會另作打算。
“既然是新首領的助理這件事情就好辦了,叫她出來談談不就好了?”小澤雲本說道。
“哼,我早就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了,沒想到……”龜田樹人滿臉的愁苦,然後狠狠的朝着龜田受幹瞪了一眼,“你個混小子還不趕緊把人給我叫出來?”
龜田受和松下庫帶子之間有着非常親暱的關係,他一時間還真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總覺得是老天在跟自己開玩笑。
不過自己的爺爺都發話了,如果自己不照做就是在拿着自己的前程和命運在開自己的玩笑。
龜田受給松下庫帶子去了一個電話,松下庫帶子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情況,還在電話裡表現出非常曖昧的感覺。
“好人,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晚上又要……”
“去,別亂說話。我找你有急事,趕緊到我家來趟。”龜田受好像生怕松下庫帶子胡說些什麼,急忙打算了她的說話。
“這麼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松下庫帶子有些警惕的說道。
“你先別管那麼多,趕緊來就對了。”
“可是我手上還有一堆的事情沒處理呢。”
“交給別人,你趕緊來,越快越好!”龜田受有些急切的說道。
松下庫帶子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不過又不好拒絕龜田受的命令,所以只能勉強應承道:“好的,我馬上來。”
掛斷了電話龜田受的心裡各種忐忑着,好像有很多的想法在自己的心中肆意着。
松下庫帶子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她撥通了一組電話,表情顯得有些難看。
“不好了,龜田受剛纔給我打電話,非常倉皇的催我到他家中,我擔心……”
“怕什麼?他還能把你給吃了?”電話那頭的男人的聲音有些非常的冷靜而沉着,“小寶貝兒,你有我在呢,他們不敢把你怎樣的。”
“這麼多天沒有碰你了,想想都覺得有些難受。你知道麼,要不是爲了穩住龜田家的人,我可真想把你從龜田受的身邊帶回來,你知道每天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陪在別的男人的身邊那種感覺是個啥滋味兒麼?”
“可是駿馳先生,我還是有些擔心……”
“別怕,我向你保證,只要我能夠拿下龜田家成爲伊賀派的新首領,你就是新首領夫人,以後吃香喝辣的,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小澤駿馳笑呵呵的說道。
“真的?”
“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駿馳先生,你對我可真好。”
“那是自然,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小澤駿馳有些面帶詭異的輕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