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個空姐再次回到艙室內,發現所以人都在注視着她,這下這個空姐臉是更紅了。
只見這個空間手中拿着一個紅色半透明塑料袋,裡面還裝着不明身份的物品,當這個羞愧難當的空姐將手中的物品交給唐葉時,唐葉打開了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咦,你好惡心。”麻一伸長了脖子朝塑料墊裡面看了一眼,滿是鄙視的眼光回敬唐葉。”“
唐葉並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接着,他從塑料袋夾出那片還帶有血跡的姨媽巾平鋪在地上,方方正正的姨媽巾,中間還有一朵玫瑰紅,如果這個時候在弄一個棒子豎在下面,那就是典型的日本國旗了。
那個日本男人看到姨媽巾,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頓時怒火涌上脖子,鼻子裡面喘着粗氣,連臉頰都氣紫了。
當時唐葉依舊無動於衷,仍然面帶微笑,將手中的咖啡盡數潑在了‘日本國旗’上。
“媽的,你這就是找死。”那個日本男人怒氣衝衝的揭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不顧乘務長和飛機上穿便衣的保安人員的攔阻,大步往唐葉那邁去。
這個日本男人起碼有一米八多,體重也有一百六七十斤,尤其那肥碩的豬腦袋像一個碩大的胡蘿蔔,他一把抓住唐葉的領口道:“你她媽的敢侮辱我們帝國,給老子跪下來將地上舔乾淨。”
說着時,艙內所有日本男人都開始了誅舌討伐,這堆雜言亂語中有包含着‘給老子狠狠地打這東亞病夫’‘讓他吃屎去吧!用老子體內的精華將他嘴巴洗乾淨’‘把他的手砍了,居然敢侮辱我們帝國。’
那個日本男人聽到這些話語,整個人更是興奮起來,準備一把將唐葉摔倒在地,但即便怎麼去拉扯,唐葉都紋絲未動,整個人就好像和座位連在一起。
唐葉輕蔑的一笑,他擡起猛如鐵夾的手掌,抓住那個日本男人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掰,疼的那個日本男人‘喲喲’的倒吸着冷氣。
唐葉慢慢起身,那隻鐵夾子一般的手掌緊緊的攥住日本男人的手腕,還在不停的往上掰,而那個日本男人爲了減輕痛苦,不由的蹲下身子,甚至有一隻膝蓋已經跪倒在地了。
“混蛋,老子要廢了你。”那個日本男人並沒有屈服於唐葉,一隻手緊緊的撐住地面,想要把整個身體撐起來,可無奈唐葉將他困的死死的,他根本無法動彈。
這時,這個日本男人猛地再另一隻手握拳揮向唐葉,準備弄個魚死網破,可是又被唐葉突如其來的另一隻手抓住,那個日本男人不得不雙膝跪地,露出痛苦的表情。
“給我把它舔乾淨。”唐葉嘴角划起一抹陰森的弧度。
艙內除了飛機的轟鳴聲,便聽不見不丁點聲音了,在那些日本人眼裡,華夏國的男人都是東亞病夫,怎麼還沒一個照面。一個體格壯碩的日本男人就這麼被輕易制服了,而且還跪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給老子把他放了。”這時候另一個日本男人看不過去了,揭開安全帶就往唐葉這邊衝,隨着飛機都有些不正常的晃動。
只見一個日本的相撲選手張開粗臂就朝唐葉這邊衝來,坐在唐葉周圍的人都感覺到巨大的危險,好似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突然遇到了驚世駭俗的巨浪迎面而來,突然就有一種命由天定而不由己。
唐葉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當那個相撲衝來的時候,唐葉一個前擡腿,立地劈叉一百八十度,然後鞭腿朝下,隨着一道勁風吹在那個相撲男人臉上,緊接着便是一跟鐵棒一般的東西,直面打在那個相撲男人的臉上。
“噗通”一聲,所有人都感覺飛機都因爲這頭豬的倒地,而下降了幾個高度。
那個相撲男人直挺挺的倒下了,額頭、鼻樑、下巴一片烏紫,尤其那滿是肉堆起來的鼻子被打得血肉模糊一片,那個相撲男人還想爬起來,可努力掙扎了幾番便再也沒辦法動彈了。
“醫生”那個乘務長急忙跑到後艙請醫生過來,畢竟作爲服務人員,乘客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艙內已是鴉雀無聲,沒人再敢提出任何意見,剛纔還囂張的幾個日本人,紛紛看着窗外的雲朵,彷彿這一些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此時艙內的幾個華夏國人,愣了一會,纔想起拍手稱快。
而唐葉手中的那個日本男人一臉的震驚和不相信,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大爺饒命,我賠錢可以嗎?”那個日本男人驚慌的向唐葉說道。
但是見唐葉臉上並未有一絲表情,日本男人又急忙將頭扭向剛纔的那個空姐,痛哭流涕道:“這位姐姐,剛纔都是我的錯,你就饒了我吧!剛纔所有的損失都由我來賠,由我來賠。”
那個空姐見此狀,只好將頭歪向唐葉道:“這位先生,不如就這麼算了吧!反正也沒什麼大事,而且他已經向我賠禮道歉了。”
這個空姐有些羞愧,畢竟唐葉是在爲她出頭,如果下了飛機,必然會受到當地警察的拘捕,一想到這裡,那個空姐再一次感覺到不舒服,甚至比那個日本男人羞辱她還難過。
“不可能!”唐葉依舊微笑着,簡簡單單吐出這幾個字。
一旁的麻一就當沒事人一樣,她知道唐葉看不爽的是這個日本男人,而不是針對她的民族,所以也沒有阻攔了,畢竟剛纔這個日本男人的行爲,她也看不過去。
“八嘎,給我死去吧!”那個日本男人見唐葉依舊不依不饒,猛地將自己的頭撞向唐葉的小腹。
然後猶如螳臂擋車,唐葉輕描淡寫的將腰身往後一弓,躲過日本男人那鐵頭功,緊接着唐葉猛地將自己的膝蓋一提,穩穩當當的扣在日本男人的臉上。
“噗通”又是一道聲響,那個日本男人滿臉血跡,倒地不起。
“醫生”那個乘務長又急忙叫來醫務人員過來處理。
“等下。”唐葉突然阻止道。
乘務長雖然再一次懇求唐葉就這麼算了,可被唐葉的雙眸狠狠的瞪了一眼,乘務長感覺到自己掉入冰窟一般,便不敢再說話了,只好在一旁等着唐葉發話。
唐葉陰笑的用兩根手指夾住姨媽巾,上面的咖啡夾在着血跡往下流呢,唐葉不由搖搖頭道:“果然是僞劣產品,還天天宣傳半夜不側漏。”
要是那家公司知道唐葉在罵他們還不氣瘋啦,他們肯定會回一句,你他媽的把大海倒進池塘裡試試,一大杯咖啡倒在姨媽巾上,能不漏嗎?
再回到艙內,大家都注視着唐葉手中的動作,只見唐葉將姨媽巾蓋在那個倒地的日本男人臉上,而姨媽巾那一抹紅正好對準他那欠扁的嘴巴!
唐葉冷笑一聲,拿着自己的腳,在姨媽巾上碾了兩下,上面溢出的咖啡順着日本男人的臉頰、下巴,流到了身上。
“帶走吧!”唐葉再踢一次那一動不動的死豬,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此時艙內的那些日本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們腹中的一口惡氣將臉憋的通紅,但生怕自己的言行會觸犯唐葉這個惡魔,只能用雜誌或者報紙遮住自己的臉頰,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在便衣保安和醫務人員的幫助下,這兩頭豬被艱難的拖走了。
唐葉又悠然自得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閉眼小憩一會。
沒過多久,飛機便抵達了東京。
當唐葉下飛機時,艙內的日本人一個都不敢動,而躺在病架上的兩個日本豬一直瑟瑟發抖,不敢再招惹眼前這個魔頭。
此時還有不少華夏人想要找唐葉套近乎,卻被唐葉那副笑裡藏刀的面容嚇到了,只好悻悻然的和唐葉保持一點距離。
在飛機外,停放着兩輛車,一輛是全身白色的救護車,腰身畫着一條長長的紅線。而另外一輛是上白下黑的警車,警車旁還站有三個穿着警服,腰間夾有佩槍的警察。
那三個警察見唐葉從飛機艙內出來,便立刻爲了上來。
其中一個乾瘦的警察說道:“我叫松下,現在因你在飛機上涉及暴力衝突和做出危害乘客安全的事情,所以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唐葉笑了笑,他就知道下了飛機就沒什麼好事。
這時,一些華夏人過來爲唐葉做辯護,但卻被另外兩名警察攔住了,而之前幫助過的那名空姐更是內疚、焦急的流下了淚水。
“就是他,剛纔還準備殺人的。”
“對對對,要不是飛機上有兩個英勇的男人阻擋他,後果不堪想象,而且他還想搶我們錢。”
“警官,一定要廢了那個小子,不能讓支那豬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啊!”
……
那些日本人將當地警察已經逮捕了唐葉,憋了幾個小時的話終於吐了出來,不管有的沒的,都往唐葉身上賴。
甚至其中有一個人拿着手中的礦泉水瓶砸向唐葉,唐葉微微一笑,僅僅一個撇了一下頭,就讓瓶子砸在站在唐葉後面的警察頭上。
“是誰,是誰砸的,給老子統統抓起來。”那個被砸中的警察疼的齜牙咧嘴,指着電棒就朝人羣中吼去。
結果不一會兒,現場的人跑的一乾二淨,鬼影子都看不到,只剩下機組人員以及麻一。
“我是佐藤將軍的女兒,給我把他放了,不然你就等着死吧!”麻一怒氣衝衝的指着那個叫松下的警察吼道,一隻手還不停的拉扯着他的衣服。
松下不僅不懼,反而挑釁道:“這位小姐,不如你也和我回警局覈實身份,我懷疑你和這個華夏人是同夥。”
佐藤是日本第一大姓氏,這個松下還以爲麻一拿某個佐藤將軍來嚇唬他的,畢竟他之前也碰見過很多類似的事情。
而且松下怎能相信一個將軍的女兒會和一個普通的華夏人在一起,而且這個將軍的女兒身邊並沒有什麼保鏢保護,所以松下斷定麻一併不是什麼將軍的女兒,而且一個騙子。
正好麻一那天使的面龐加上魔鬼的身材,更是勾起了松下心中的那團邪火,所以不由自主的挑逗麻一,等帶到警局再慢慢挑逗。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局長會怎麼處理這件事。”說着時,麻一直接挽着唐葉走上了警車,彷彿警車是他爸開來接她的那樣自然。
松下饒有興趣的用猩紅的舌頭舔一舔嘴脣,陰邪的說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