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是千變萬化的,任何能影響人們的七情六慾的因素均來自於魔道。
如豔麗的女子、佔便宜的機會、黃賭毒的風氣、令人急躁的場景等等,均是魔道衆生所設置的障礙,它們時而華麗奢靡、時而溫婉誘人,最易令人迷失自我,從而中了魔道衆生的圈套。
魔道衆生最喜歡披着佛道的外衣呈現令人嚮往的場景,從而使人亂了心性。
因此,很多時候,若非擁有大智慧者不可認清其真相。
真正修行之人,心如明鏡,寂然不動。
他們已無分別心,放下一切,甚至連修成大道的心都沒有,不執着於任何念想,唯求內心空虛清淨。
若真的清淨了,人就修成了大道。
這樣,當人們再回到劫難的話題時,一切似乎已經很清楚了。
天尊一直在教導人們要勤加修行,才能真正離苦得樂,人生,就是一種修行。
只是累世修行之人能遇到善緣,所以積累的功德也多,其福報也大。
而那些依然經受磨難之人,累世修行功夫不夠,積累功德不多,故而顯得福薄命淺而已。
根據華夏傳統迷信說法,人死後有靈魂,人死後的亡靈也會回家。
人死後的靈魂,有人認爲它是指人的精神現象、意識等,那可以說,有靈魂,因爲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精神現象。
而另外一部分人,恐怕是大多數人認爲,它是指居住在肉身之中,不斷輪迴的那個抽象的主體,它是保持不變的那個真我。
今生爲人,它就住在人類的肉身裡,當然,也有不少人通過民間的靈媒等與已經投生爲鬼的先人溝通。
雲我的爺爺在世時可以說非常疼他,其爺爺有六個子女,由於奶奶走的早,在加上他叔和姑姑們都在外地,只好把爺爺接到他們家養老。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只要雲我在家,有事沒事就和爺爺下下棋,可以說和爺爺感情很深。
雲我二十二歲的時候,一場大病摧殘了他爺爺,連續住醫館一個多月,爺爺還是沒能撐住,在一天傍晚去世了。
那一段時間雲我一直在悲傷中度過,爺爺去世前就和他叔叔和姑姑們訂下遺囑,要回家,回到他們家,他說死後如有靈還能知道路能回來看看,聽到這話雲我在一邊感動得偷偷流淚。
照着爺爺的叮囑,出醫館時把爺爺接到家,傍晚去世時緊緊拉着雲我的手想對他說什麼話,張了張嘴便流下一滴淚就走了。
辦完爺爺的喪禮兩個月後,雲我去外地幹活。
一段時間後,正好小麥收割,雲我請假回家,回家後的那天下午,雲我家狗掙開繩子就跑了,一直追到村外離雲我爺爺的墓地有兩百米左右的地方。
當時雲我就納悶了,這狗爲何要跑來這裡?拽着繩子云我就把狗拉回了家,當時他也沒多想。
第二天,雲我就出事了,一直瞌睡,頭擡不起來,坐着一會就打盹,還一直頭疼。
和媽媽說了一下,雲我就睡了一會兒,一覺醒來還是那個樣,他媽媽一看不對勁啊!拉着雲我去村裡找巫婆去了。
由於都是鄉里鄉親的,那巫婆論輩分雲我還要喊她嬸,去後雲我還什麼也沒說,她就打了香,一會和雲我母親說:“是這樣的,你家老爺子跟着孩子呢。”
她又問雲我是不是昨天去墓地了。
雲我說昨天家裡狗跑那去了,自己去追回來了。
巫婆說:“這就是了,你爺爺剛走,還有靈,一直看不到你,唸叨着你呢,跟着你回家了,這樣吧!明天你去給你爺爺上個墳,陪他說會話就沒事了。”
聽完巫婆的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天雲我就去買了點冥幣,特意買了瓶酒,去到墓地燒時明顯看到燒完的灰燼轉着圈,一瓶酒敬給爺爺。
那天雲我對着爺爺的墳說了很多話,說着說着就哭了,他始終相信爺爺的靈魂一直能看到。
那年夏天天氣很熱,而且還算是旱年,坑裡的水也就剩一米多一點,十幾歲的孩子個頭都是一米好幾,站在坑裡洗澡,除非特別低的地方,否則水連頭都沒不過的……
但奇怪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坑裡,同一天淹死了神農吾的兩個發小!
聽長輩們說,那個坑這幾十年來已經淹死過好多人了,有的是想不開投坑自盡的,也有的是水大的時候洗澡淹死的,總之這個坑裡確實死了不少人!
之所以說這件事情是水鬼所爲,那是有原因的,因爲在他們死之前有幾次都發生過同樣詭異的事情!
兩個死者一個叫小文,一個叫小虎,好幾次神農吾他們一起洗澡的時候,這倆人都說在坑裡看到了一條大紅魚,看起來好幾斤的樣子!
神農吾和其它同伴都不相信,但是他們都肯定的說看到了,就是一條大紅魚,還遊在水面上!
甚至有一次神農吾跟小文兩人坐在岸邊吹風的時候,小文突然一聲驚呼:“看!那條紅魚就在邊上!”
小文當時還很氣憤的說神農吾眼瞎!
不止神農吾,除了小虎其他人都不信!也從來沒見過……
就在之後的第三天,小虎和小文下午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幹什麼去了……
等神農吾與夥伴路過那個坑的時候,就看到坑邊圍滿了人……
小文和小虎家的親戚都在坑邊趴着,還有的在哪裡哭!坑裡也有好幾個大人在不停的打撈着什麼……
當時神農吾和幾個小夥伴就覺得可能出事了!
他們就在那裡看着,各自的父母也都在坑邊,幾人忙跑過去找到自己的父母就問清楚了情況……
看到那一幕,神農吾與小夥伴感覺天都塌了,一時間也是哭的不能自已……
當時的場面自然是一番悽風苦雨且不細說了……
後來到家之後,神農吾父母都感到後怕,訓誡他以後千萬別去自己下坑洗澡了,萬一出點事,父母可怎麼辦啊……
等小文和小虎出殯完後,偶然的一天,神農吾跟奶奶說起那條紅魚的事情,
奶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你要是早點和我說,也許他們兩個就不會死了……”
“那條紅魚就是勾魂的水鬼,你們當然看不見,只有被他勾魂的人才能看見的……”
黃家莊有個貨郎名叫黃福,膝下有三女一子。
黃福常年走街串巷賣雜貨,有時一走就是半個月,離家有上百里,家中全靠他媳婦一人照料,日子過得辛苦但也平安無事。
黃福的兒子排行第四,名叫黃領。黃福想讓兒子長大後接手自己的營生,於是在黃領六歲的時候,就送他去念了幾年私塾。
待黃領長到二十歲的時候,黃福已經年近六十,身體也不如從前了,於是就把自己的營生交給了兒子。
黃領之前也跟着爹出過門,但都沒走多遠,只是學一下做生意的本事,況且倆人吃住要多花錢,所以一般一兩天就回來了。
黃福把這一攤交給黃領後,黃領感覺像放出籠的鳥一樣,終於可以出遠門了。
此時正值春天,處處鳥語花香,黃領挑着貨郎擔子,走街串巷的叫賣,也不覺得累。
他白天叫賣,到了晚上,就投宿最便宜的旅店,沒旅店就借宿在老鄉家裡。
當時民風淳樸,黃領的言行也透着厚道,所以也沒有露宿荒野的時候。
就這樣,黃領一直在外十幾天,來到了百里之外的姚家莊。
來到村口,黃領感覺口渴難耐,看路旁有一戶人家虛掩大門,就想去討口水喝。
黃領走到門口,拍了拍門,大聲說道:“家裡有人嗎?”
這時只聽院子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
黃領回道:“我是做小買賣的,路過這裡,想討口水喝!”
話剛說完,大門打開了,原來是一位四五十歲的婦人。只是這女人眼珠渾濁,像是眼神不太好,看人都是眯着眼睛。
黃領見婦人在打量自己,就又說道:“大嬸,我趕了十幾里路,才走到這裡,口渴得緊,想討口水喝。”
婦人說道:“小夥子,你進來吧,我去給你打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