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國!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在神陣前,凌風殺意盎然,一道道命令如同流水,不斷的下達,而問仙、逆神、隱神逐一領命,殺向了北原,更重要的是,這不是一個武國,很多武修不能第一時間趕來,而是又蝴蝶來送消息,一旦人主令至,他們也會瞬間踏上戰場。
這一刻,整個南荒都在震顫,有個龐然大物的勢力,終於伸出它的胳膊,打向了北原。
但,凌風沒有立刻離開,他立在武國,望着武陟說道:“我不敢保證三位武神的生死,但我可以保證武國千歲輝煌。”
“爲武國,我們甘願奉獻生命!”
三位武神鏗鏘的說道,逆神是他們眼睛能夠望到的,也是眼睛望不到的,即便是神荒都看不透逆神衆有多麼驚世,這樣的勢力,豈能垮掉?
他們走上了這一條道,就沒有回頭路了,武國的榮辱比他們的生死更重要。
“謹遵人主令!”武陟雙目垂淚,他沒有反駁,只有至死的戰意。
“我們離開,會令整個武國空虛,無論是出現什麼局面,扛下來!”凌風叮囑道,直到現在暗中的對手還沒有出現,讓他也看不透,不難保證一旦他們離開武國,那些人會不會殺來。
“我會的!”
“蘇家、陳家,你們經受不起這樣的消耗,但武神是要踏上戰場的。”凌風幽幽的說道,蘇曉茹與陳笑風都不容易,但逆神生死攸關,他也是迫不得已。
“能與逆神衆一同戰鬥,是我們的榮耀!”
蘇曉茹雙目亮亮的說道,有些東西她懂,但他還不懂。
“陳家與逆神榮辱共休!”陳笑風只說了一句話,當初陳家情況那麼窘迫,都撐了過來,現在局面還不到那個時候,他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宗主,麻煩你們了!”
這些人自然由隱宗宗主率領,而他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與逆主乃是生死兄弟,他戰亡,我這個兄弟,自然赴湯蹈火!”隱宗宗主沒有多說什麼,當即率領一衆武神飛向了北原。
“這裡交給你們了。”凌風回首,沉重而又冷冽的說道。
“我們會以生命捍衛!”蘇曉茹說道。
……
白澤走了,但人主來了。
在西神這一片淨土上,凌風傲然而立,白澤率領的是逆神的精銳,而他來的則是要帶走更多的人,至少一些武尊也要邁入北原。
他們不清楚對手的深淺,只能竭盡全力殺出最強戰音。
望着冰原上,那一個個武修,凌風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最終他還是不曾說話,只是走上前去,將一位孝服有點凌亂的武尊,整理了一下衣服。
正衣冠!
只求更強的殺戮。
那位武尊動容,有誰可讓人主低頭?但現在他就是這麼幹了。
“西征時,人主因逆神衆捱了一掌,現在在逆主戰亡的時刻,他又向我們俯首!”
這是折煞嗎?
不是!
這是懇求,懇求他們殺出血一樣的風采,征伐北原,讓逆主的神魂得到安息,也在訴說,目前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他一個人踩不死北原,唯有逆神衆合力。
這是鏗鏘的戰音!
“戰!”
每一個逆神衆都在咆哮,逆主因逆神衆可死,人主因逆神衆可俯首,那他們呢?
唯有不顧生死!
……
“凌風,讓我們出戰吧。”玄空宗宗主柳藥說道。
“舒舒已經進入北原。”
凌風望着柳藥,搖頭說道:“她,我阻止不得,但是我不想看着她爲你送終,北原爭鋒形勢隨時會突變,而西神這一方淨土,形勢也不容樂觀,我們要做好十足的準備。”
“要是,真有人殺來,要毀掉我逆神的根基,希望宗主可暗中扶持!”凌風想了想,又補充道:“要是對手太過強大,宗主可向西神生死求援,他們欠了我一場大恩,想來不會拒絕。”
這纔是他來此的目的。
“是!”
……
千萬武修飛向北原,傾吞整個天下。
南荒、西神兩大淨土的逆神衆,全面飛入北原,如同暗夜中的一場微雨,潤物細無聲,就是人皇都只能隱隱的察覺到,但他們也不知道走進來的逆神到底有多少。
在這個時候,蝴蝶強勢的席捲,蔓延到整個北原,正在打聽逆主屍骨的下落,已經那暗中潛伏着的勢力,當然那一古國是一個重點。
在逆神衆還沒有全面走進來的時刻,她們自然不會打草驚蛇。
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凌風沒有立刻飛向逆神衆,在進入北原之際,他就飛向了人皇,這個曾經將他榮耀綻放到極盡的勢力,可在他眼中,只有肅殺。
“咚!”
他雙足沉重,扛着五重石,一步一步的向前,在人皇山前的石階上,踩出了震天音。
“荒門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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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風走近人皇聖地的那一刻,瞬間就出現了兩人,他們震驚的望着凌風,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