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炎熱酷暑,處於三伏天的中伏,甚至是最高溫的時候。
蘇哲辦公室裡吹着空調,想象着譚家跟陳家狗咬狗的畫面,這種畫面一定會很精彩。
不管誰是主謀,如果陳國標和譚子軒能夠判死型,蘇哲絕對不願看到判的是無期徒刑。有些仇恨不會因爲抓到真兇就會姑息。
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心若稍微仁慈,敵人是不是會一直惦記着,故技重施。
錯過一次,蘇哲不能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正在思索着這兩家人會怎樣爲陳國標與譚子軒的事情脫罪,辦公室門敲了下,葉梓晴拿着一份文件進來。
自從熟悉瑞鼎的工作後,葉梓晴的個人能力表現得越來越突出,人同樣變得越來越自信,完全沒有在車行認識時的怯弱。
蘇哲在葉梓晴身上看一眼,舔了舔嘴脣。
漂亮要數少女,魅力要數御姐,然後最有味道的話,非少婦莫屬。
擁有自信的葉梓晴,又處於御姐年齡的少婦,身上每一個肢體動作都足以讓萬千男人癡迷。
“蘇董這份文件蘇總讓你過下目,如果沒問題,順便在上面籤個名字。”葉梓晴身體微彎,俯身指着其中一處簽名的地方說道。
蘇哲翻到第一頁,看到是關於與富鑫和睿悅合作的項目合同,粗略瀏覽一遍在上面龍飛鳳舞簽上大名。蘇羽澄看過的文件,他幾乎不用再看第二遍。
將文件夾遞回去,看到葉梓晴準備出去叫住她說:“上次猜迷的事情真的很感謝你在最後關頭想出來,回頭我讓財務那邊把你該得的獎金連同這個月的工資發給你。”
葉梓晴抱着文件夾在胸口處道:“這事情蘇董不需要放在心上,錢沒有誰嫌少,不過能夠幫上忙更讓我高興。如果沒有蘇董給的機會,今日就無法站在這裡......”
蘇哲擺擺手打斷她的話說:“事情都是相輔相承的,我不給你機會,可能字迷就沒人猜得出來。再說這獎金當日所有員工都聽到,如果你不拿話,豈不是說我這個董事長言而無信?你真不拿也行,回頭我跟財務說一聲,因爲你一個人不願領獎金,所以用第二個賞罰方案,那就是所有員工工資全扣一半。”
“蘇董你這是爲難我......”蘇哲的話不是在開玩笑,假如她真推辭,回頭就成爲全公司的罪人。
“你的能力我和蘇總看在眼裡,爲免你拿了獎金跳槽,經過商量我們決定有一個附加條件。獎金髮給你可以,不過你要跟瑞鼎籤十年長約。第
一年跳槽的話,所有福利包括獎金要退回來,第二年跳槽的話,沒有工資領,第三年跳槽就沒什麼扣,請大家吃一頓散夥席就行了。至於後面那些,是用來嚇唬其他員工的。”
葉梓晴抿嘴輕笑,蘇哲的意思她還是明白的。除了第一年外,之後她真的要跳槽該有的她還是有,一切按規章制度辦事。
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她是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施捨,至少懂得報恩。蘇哲提出十年長約,不外乎是在變相想說,除非瑞鼎珠寶破產了,在這十年當中,她的工作幾乎不需要擔憂。
女兒今年三歲,即使十年後瑞鼎再把她炒掉,也不會像眼下丟了工作那樣手足無措。
思考一會,葉梓晴感激道:“蘇董的恩情梓晴會銘記在心,有機會一定會報答的。既然這獎金一定要拿,先謝過蘇董的大方。不過爲了讓我心裡接受得心安理得,這個星期六如果蘇董有空,來家裡吃個家常飯,蘇總那邊回頭我再通知她。”
有得吃,蘇哲可不會拒絕。
不知這樣一個充滿魅惑的少婦做飯的水準到哪個地步。
從辦公室出來,蘇哲準備去蘇羽澄的辦公室。蘇庚寅正在搞衛生,看到他出來,立刻丟下手中的抹布衝過來。
帶着溼漉的手剛要抓住蘇哲手臂連忙剎車。
“幹嘛,如此冒失,要是撞到人怎麼辦?”對於蘇庚這貨,根本不需要對他客氣。蘇哲就等着發飆,找個藉口把他踢走,免得每次過來都讓他給糾纏。
這貨以前易怒,現在不知是不是吃了滅火藥,怎麼罵怎麼挑釁都不發火。
這樣子反而讓蘇哲惹得惱火。
“姐夫,上次跟你說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
蘇哲撇撇嘴,就知道這貨說的是這事。
一個花花公子哥突然跟他說找到真愛,這消息比聽到一個出來賣的人說要從良還讓人不可置信。早知道這貨突然學人玩真感情,蘇哲打死都不說幫他追到那女孩子爲條件讓他自動辭職。
蘇哲板着臉沉聲說:“現在是上班時間,說這個是不是想等着罰錢。”
“罰吧,不差錢。”蘇庚寅接話說,突然覺得不妥,連忙改口,“姐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只要能幫我把舒雅追到,扣完工資都願意。”
舒雅是蘇庚寅說找到真愛那個女孩子,蘇哲見過照片,長得很清純,聽說是外語大學大二的女學生。按舒雅那相貌,就算是放在美女如雲的外語大學都是校花級別。
在學生
當中這幾年來流傳一句話:外語出貂蟬,華中全東施。理工漢子攻,金融僞娘受。
所以,一般有什麼聯誼的活動,金融大學的男生除非是碰到華中師範的女生才能夠乾柴出烈火。其它學校的,特別是外語大學的女生,肯定沒戲。因爲她們只會跟你做姐妹,而不會擦出火花。
蘇哲聽張明傑說過,就在上個學期,他們學校的男生跟外語大學的女生有過兩次聯誼。其中還有一些是理工大學的,最後的結果讓人跌破眼鏡。那些青春亮麗的妹子沒人看得上,偏偏是理工大學和金融大學的男生搞在一起了。
這樣更是坐實了“理工漢子攻,金融僞娘受”這八個字。
原本蘇哲還以爲蘇庚寅看上的女生是出社會的,得知還是名學生/妹,頓時拒絕他的請求。雖說大學戀愛已經可以很自由了,涉足未深的小姑娘碰蘇庚寅這種虎豹豺狼,骨頭都會給啃碎,哪還有命活。
這種陰鷙之事,蘇哲打死都不幫。
“蘇庚寅,我奉勸你一句,還是積點德。像這麼清純的學生/妹真被你這傢伙搞上,又始亂終棄,小心日後天打雷劈。”
“姐夫,我這次是真心的,我發誓!”
“滾蛋,你發的誓都不知讓狗叼走多少次。狗放個屁都比你的誓有份量,還發誓,我呸!”
蘇哲說話也沒什麼情面,這貨臉皮厚,說大道理根本說不通。再說他們是敵不是友,早早讓他自己從瑞鼎離開纔是王道。
“姐夫,你信我一次,我真不騙你。你看一下我現在爲她人都瘦了好幾斤,而且酒吧那種地方几乎不去了。”
蘇哲在蘇庚寅身上目光轉一圈,諷刺道:“喲喝,蘇公子都達到‘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的境界了,在下真是佩服。不過,你就是瘦到骨包/皮又關我什麼事。我提醒你一句,從剛纔到現在你偷懶十分鐘。剛纔的我就當沒看見,等會讓你姐看到,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提到那個在上班時間向來公私分明,鐵面無私的姐姐,蘇庚寅心裡有點犯怵。看到蘇哲往她的辦公室進去,嘴巴張了張沒敢叫。
“既然不相信我,老子就不信憑我縱橫情場這麼多年,連一個學生/妹都追不上。”
進入辦公室,蘇羽澄擡起頭看了一眼問:“庚寅又纏着你了?”
蘇哲走到她身邊捏着肩膀說:“姐你這是有順風耳呀......”聞着誘人的香味,蘇哲頓了下說,“要不進房間,我給你捏一下,看看手藝有沒有進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