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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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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淑娟說:“大哥,大嫂,今晚上讓你們破費了。日後我們一定補過來。”
籃彩葉:“哎呦,咱妯娌,還說這個幹什麼?!什麼你的我的,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麼都好。”
“那,大哥,大嫂,你們累了一晚上了,早些休息,我們回去了。”戴淑娟說完,拉着郝蘭順的手,肩並肩地走了出去。
待人們都走了以後,郝蘭成和籃彩葉對坐在八仙桌兩邊,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說一句話。心裡就像三伏天吃了一把紅尖辣椒,火燒火燎地難受。
“爸爸,媽媽,你們睡覺不,我都困死了。”郝玲玲打破了堂屋裡的寧靜,眼皮打着架說。
籃彩葉:“那,喊着你的兩個弟弟,一塊兒去歇着吧。”
郝玲玲:“還喊呢,他們早睡的像死豬一樣了。”
原來,姐弟三個睡在西廂房裡。郝玲玲是女孩兒,睡在裡間屋,兩個男孩兒睡外間屋。
小璇璇吃了面後,就在西里間屋裡的炕上睡着了。小哥兒倆怕吵醒她,也都回到自己的睡屋。由於沒有玩兒頭,加之天也晚了,不大會兒也都睡着了。
一直在廚房裡忙活的籃彩葉自是不知道,還以爲都在西里間屋裡玩兒呢。
籃彩葉對郝玲玲說:“那好,你趕緊睡去吧,我和你爸爸再坐一會兒。”
“你說,這個放哪裡?”
郝玲玲走了以後,郝蘭成望着八仙桌上的“天書”和“證明書”,問妻子籃彩葉。
籃彩葉沉思半天。說:“放在抽屜裡,鎖起來,不大好吧?”
郝蘭成搖搖頭:“不虔誠。我們已經做錯了,不要再惹事。”
籃彩葉想了想說:“要說虔誠的話。放在神龕裡最合適了。可咱家裡的神龕頭四、五年就毀掉了。要放,只能放在竈王爺那裡的香爐底下了。”
郝蘭成:“牆上也沒竈王爺神像,能行?”
籃彩葉:“這時候,誰還敢供香神像啊!只要我們心裡有,也就行了。平日裡,遇到孩子嚇着,或是什麼事,不也是在那裡(指貼竈王爺神像的地方)的香爐裡點燃三炷香,願爲願爲(禱告禱告),就好了。牆上雖然沒有神像。香爐還在。把這兩個壓在香爐底下,擡眼就能看到,對我們也是個警示。”
郝蘭成:“嗯,那,現在夜靜了。人們也都睡了,你再點燃三炷香,在那裡願爲願爲,然後把這兩個疊好,壓在香爐底下去吧。今天的事忒蹊蹺,我們只能以虔誠相待了。”
籃彩葉點點頭:“你別動。就在這裡坐着,給我做伴兒。我……真有些……怕!”
…………………
田青青見事情圓滿結束。自己的心願已了,便帶着黑妞來到空間堂屋裡,倒在沙發上回味起事情的經過來。
“咕咕”“咕咕”。肚子卻不聽話地響個不停。
雖然吃了兩個大西紅柿,但那畢竟是水果,且汁多肉少,不禁消化。田青青又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空間裡能生吃的只有黃瓜、西紅柿,再就是花生米、糖果。
本來空間裡常放着乾糧,只因這兩天忙着商量蓋房、做奶奶田盧氏的工作,又連着往城裡跑了兩趟,少蒸了一鍋。也就沒往空間裡放。沒想到反倒bie 住了自己。
田青青捏了幾個花生米放進嘴裡,又到庭院裡摘了一根嫩黃瓜。相比之下,黃瓜比西紅柿有嚼頭,也就比西紅柿扛餓了。
“怎麼?你沒吃飽?”黑妞不解地問道。
“我根本就沒吃飯。”田青青苦着臉說:“各個屋裡都找遍了,連一塊乾糧也沒找到。真不知道大妗子是怎樣過日子的?”
“你找不到。”黑妞眯着眼睛笑道:“他們做着酵子哩,估計明天蒸乾糧。”
“你怎麼知道?”
“聞出來的。”
田青青笑道:“這個我倒忘了,狗鼻子,尖呀?”
黑妞:“你先別諷刺,說說怎樣解決你的肚子問題吧?”
田青青:“我吃點兒花生米、糖果,再吃根黃瓜,就行了。一頓飯不吃,餓不死。”
黑妞:“那哪行啊?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營養跟不上是會影響發育的。不如咱趕緊回田家莊,到了家裡就有吃頭了。”
田青青搖搖頭:“不能回去。我的事情雖然圓滿解決,但我還沒見我的姥姥,回去後怎麼給我媽媽說?”
黑妞:“實話實說唄。”
田青青:“不行。要是日後媽媽和姥姥說起話來,姥姥說沒見着我,豈不露陷!明天早晨我出去,就說媽媽不放心,讓我一早過來看看。姥姥肯定會對我說今天晚上的事。就是日後母女倆說起來,我來過了,媽媽也就不會問我是晚上到的還是早上到的。”
黑妞:“既然這樣,那就先解決你的肚子問題。”
田青青:“不是給你說了嘛,不吃了。”
黑妞:“那哪行?!你何必不把他們的鍋竈拿進來,自己做魚吃。魚是空間裡最好吃的食物了。”
一句話提醒了田青青:
對呀!反正時間有的是,何不在空間裡試着做一回熟食?!以後有個出遠門的時候,也餓不着自己。
那做什麼呢?
蒸魚、燉魚,已經吃的不耐吃了。再說,又是鍋又是竈的,也忒麻煩。
忽然想起凌媛媛時期,和同學們在野外吃過一次石板烤魚。那魚肉烤的外焦裡嫩,咬一口,滿嘴清香,經久難忘。
對呀。水池裡有魚,西山區有薄石板,東挎院兒裡有幹樹枝。何不宰條魚烤烤吃,找回前世凌媛媛時期那次吃烤魚的感覺。
田青青想到便做。立馬到西山區找了一塊二尺見方的青石板。在西側門西邊的小水溝裡洗洗乾淨,又找來三塊圓石擺成“品”字,再將青石板放在上面,烤竈就算按好了。
從東挎院兒裡拿來一些幹樹枝和引火。發現沒有火柴,又來到大妗子家的廚房裡,拿了一盒,並囑咐自己用完一定送回來。
然後從庭院水池裡撈了一條一斤來重的魚(根據自己的飯量),收拾乾淨,再用刀把魚肉與魚刺分離,切成片。魚刺賞給黑妞。魚片拿到“烤竈”那裡燒烤。
幹樹枝點燃以後,青石板很快熱了,田青青用筷子把預備好的魚片一片片擺放在上面。魚片立時發出“噝噝”的響聲。
當空氣中飄起肉香的時候,田青青又用筷子將魚片翻過來。
這時,被烤的一面已經發出微黃的顏色。
待這一面也“噝噝”響過以後。田青青將魚片夾起來,看看也有了微黃色,再翻個個兒……
如此反覆兩、三次以後,顏色金黃、外焦裡嫩的魚片便烤好了。
咬一口,魚香中帶着淡淡的植物香,還有青石板的氣息在裡頭。三種味道一綜合,果然清香無比。與前世樑媛媛時期吃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田青青大快朵頤,一條魚的魚片不一會兒便吃個罄盡。吃的小肚子鼓鼓的,連腰都彎不下了。
“上你當了。”田青青向黑妞抱怨道:“像這樣吃,非吃成大胖子不可。”
“你還飽了口福哩。”黑妞揶揄道。
“今晚哪裡也不去了,就在這裡休息。”
田青青說着,打着飽嗝。把火柴送回廚房後,便倒在了東里間屋裡的牀~上。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
郝蘭欣聽了女兒的述說以後,高興的了不得:“沒想到小農戶裡一次不公正的分家,也感動了神靈。真的是人在幹,天在看。老天爺爺不虧待每一個老實人。青青。往後咱也注意着點兒,對別人不利的事,堅決不做。”
田青青笑笑,說:“媽媽,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昨天晚上我還對姥姥說:我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結果被我說中了。”
郝蘭欣笑得“格格”滴:“你個小鬼靈精!”
田青青:“媽媽,我已經給姥姥說好了,讓姥姥在花廠開個賬戶,領花料,然後我拿回來做。姥爺說這個辦法最好了,誰也說不出話來。
“姥爺還說,姥姥是輔助勞力,隊上只讓交整勞力的四分之一工分錢。媽媽,什麼是輔助勞力呀?”
郝蘭欣:“輔助勞力就是不算勞動力,但還能幫着生產隊幹活的人。十六歲以前的未成年人,六十歲以後的老人,都是。你姥姥今年六十二歲,自然是輔助勞力了。”
田青青:“既然已經不算勞力了,幹什麼還讓交工錢呀?真是的。”
郝蘭欣:“準是村裡怕不交錢,向你一樣,亂往輔助勞力身上掛靠唄!”
田青青大笑。然後又說:“姥爺還說,我交的錢買的工分,等秋後結算完了,按雙份錢分給我。你說,姥爺是不是在哄我呀?”
田青青故意沒話兒答拉話兒,裝萌賣嫩扮幼稚,來掩飾昨晚的真實情況。
郝蘭欣笑道:“自己的姥爺,較什麼真?姥爺給你,願意要就要,不願意要就不要。哎,青青,說這話的時候,沒讓你大妗子聽見吧?”
田青青兩眼一瞪,嗔着臉說:“我們都傻呀!守着她說?”
田青青的表情與語調,又一次把郝蘭欣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