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的手一貼上那團綿軟的溫暖,李碧玉就放棄了抵抗,她的身體立即繃直了,隨即產生了輕微的顫抖,然後一點點軟了下來,張着小口不住地嬌喘起來,臉色暈紅,眼睛微閉,在左江的懷中溫順的像一隻小貓。
左江和李碧玉一直相擁着躺到夜幕降臨,李碧玉的溫柔雖然讓左江情慾膨脹心裡產生了再進一步的想法,但他還是剋制了自己的慾火,他知道做人不可太貪心,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中間兩人相擁而眠小睡了一覺,享受着這難得的溫馨,火炕燒得熱乎乎的,兩人賴在炕上都不想起來。
李碧玉想起來去給左江做飯,左江卻拉住不讓她起來:“碧玉姐,你就別忙和了,一會我們出去吃點就行了,炕這麼熱乎我們再躺一會兒吧。”說着重新把李碧玉擁到懷中手便不老實起來。
見時間已經到了5點半,左江纔不情願地起來,和李碧玉一起出去吃飯,兩人找來找去找了一家回族館,要了燒麥、羊湯和兩樣小菜,吃完飯還不到7點,左江提議兩人去看電影,李碧玉就欣然同意了。
兩人來到文化宮一看,正好有一場7點半的電影,左江看影片的名字叫東方列車上的謀殺案,不由得一下子讓他想起小時非常看推理破案的電影,那個神探頗羅的形象又活現在眼前,高高興興地和李碧玉重溫了一下那個胖胖地頗羅特有風采。看完電影把李碧玉送到家時已經9點多了。
見李碧玉站在家門口沒有讓他進去地意思。左江只好上前擁住她熱吻了起來,一個長長的熱吻結束之後,李碧玉頂着左江的額頭小聲說:“左江,回去吧,太晚了!”
左江“嗯”了一聲說:“好的,碧玉姐。後天你休息時我再找你玩。”
見左江後退半步要走,李碧玉一下子撲上去緊緊的擁抱住左江,那種難捨之情表露無疑。左江輕聲地在她耳邊說:“碧玉姐,捨不得我走?”李碧玉嗯了一聲點點頭,把左江抱得更緊了。
左江也是緊緊地抱李碧玉,心中十分的感動,感受一會兒這份溫馨後。左江輕輕拍了拍李碧玉地後背說:“碧玉姐。回去吧,你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
李碧玉用力抱了一下左江後鬆開手,看着左江望着她炯炯的眼神,伸出雙手捧住左江的臉龐,深深地一吻後,輕聲地說:“左江,再見!”然後,打開大門跑了進去。
左江一直看着李碧玉鎖好大門,打開房屋門向他揮再見後才轉身回家。回到家裡左江把外衣外褲脫下掛好,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反正明天也用上學,他想看一會兒電視再睡。電視打開了還沒有選好臺,電話就響了起來。
左江習慣地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鐘。時針正好指向10點。左江想這是誰呢,這麼晚了還打電話。是不是找父親或母親的?於是走過去拿起電話說:“喂,你好,請問找哪位?”
電話傳來了陶菲既驚喜又有些責怪的聲音:“小弟,我可終於找到你了,姐姐從上午就開始給你打電話,一直打到現在纔打通,去你家有找你家裡又沒有人,你這一天跑哪去了,可急死了!”
左江只好撒了個謊說:“姐姐,我今天去同學家玩了一天,晚上又和同學們看了一場電影,這不才到家麼,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陶菲說:“這麼急着找你當然是有事情,而且還很急地,你小藝姐有幾個同學春節要回家過年,可是根本就買不到車票,眼看着明天就是小年了,再買不到車票就回不來了,現在都快要急死了,要找你幫忙買幾張車票,現在她還在我這裡呢。”
左江說:“姐姐,沒問題,別人買不到咱還買不到麼,說吧,要買幾張,哪兒到哪兒地?”
陶菲說:“小弟,你小藝姐的幾個同學都在上海廣播電臺和電視工作,今年春節好不容易申請到了假期,要結伴回家過年,誰知道請人排了兩天兩夜的隊,結果年前發往東北方向的車票都賣沒了,於是她們打電話向你小藝姐哭訴,你小藝就把這事給攬下來了,這麼就急着找你麼!”
左江一聽不由苦笑着說:“姐姐,原來是上海到松江的車票啊,這你讓我去哪買呀,如果是松江鐵路局管內車站的車票一點問題都沒有,上海那麼遠你讓我找誰買啊!”
陶菲說:“小弟,你小玉姐這不是考慮到你鐵路的人頭熟麼,尋思你總會有辦法的,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辦法?”
左江說:“姐姐,好吧,我想想辦法。”
陶菲說:“對了,小弟,晚上給你家打電話也沒接,你爸爸媽媽都沒在家嗎?”
左江說:“是啊,姐姐,鐵路不像地方,鐵路是越到春節越忙,現在正是春運的關鍵時刻,我爸爸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回家了,我媽媽那邊也是很忙,這不又出差了,家裡現在就我一個人。”
陶菲說:“小弟,那你現在就來我這裡吧,你小藝姐也在我這呢,她現在很急,你過來說些開心地話安慰安慰她吧,唉!都是火車票給鬧的。”
左江看了一下牆壁上的鐘爲難地說:“姐姐,這都10點多了,街上公汽早沒了,去你那裡我得走一個多小時啊!”
陶菲一聽禁不住呵呵笑着說:“小弟,姐姐也沒說讓你走着來,你在家等着,我這就開車和你小藝姐一起去接你。”
前幾天左江在父親左政拿回來的報紙上看到,今年你春運比往年都緊張,鐵路部門面臨着異常巨大的壓力,今年地春節早,大學生客流和大批民工返鄉地客流集中到了一起,再加上異地回家過年的客流,現在已經形成了高峰,廣州、上海、鄭州等地現在已經積壓了大量地旅客,別說買不到票的,就是買到票的有的還擠不上車,特別是廣東的民工客流最大,有的民工在候車室裡等了10多天還沒有走上,鐵路部門加開了多列臨時客車,把鐵路的運能發揮到最高,但是還是滿足不了春運的需要。
上海是客流的集散地,現在也積壓了大批的客流,要想在上海搞到票?簡直比登天還難。就拿松江車站來說,每天開12對旅客列車,最大的運輸能力爲每天3萬人左右,這個數字還是在列車超員100%的情況算出來的,而這幾天單日客流最高峰已經達到了5萬人,春運的緊張局勢是可想而知的。
據車站的工作人員說,這幾天每趟列車在松江站發出後,站臺上都地丟下五、六百名上不去車的旅客,有的是兒子擠上車了,父親卻沒擠上去,急得父親那麼一個大男人蹲在站臺上直哭,而每趟列車開走後,站臺上到處扔的是旅客的行李、包裹以及吃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旅客擠車時被卡怕上不去車而丟下的。
前世左江做爲桐江車站的站長,每到春運時也親自到站臺維持秩序,這種情況見得太多了,春運最緊張的時候車站科室的全部人員和休班人員都到站臺上維持秩序,同時,駐地的武警部隊也派出武警幫助維持秩序。
左江十分清楚要想在上海搞到車票他是無能爲力,這事只能找父親左政,通過鬆江鐵路局的關係也許可以搞到幾張。於是他拿起電話給左政的局長辦公室打電話,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左江知道父親這時沒在辦公室。
左江想了一下就拔打114查號臺,查詢松江鐵路局調度指揮中心的電話,他知道,父親這時候無論在哪檢查工作,路局調度指揮中心應該能夠掌握。打通了調度指揮中心值班室的電話後,左江向值班人員說明自己的身份,說他有急事要找他爸爸左政,詢問現在父親在什麼地方。
值班人員一聽是局長的兒子十分客氣,查詢了一番後告訴他現在左局長在桐江地區,但是具體位置不太清楚,如果左江要找,一個是打車站客運值班室的電話,另一個是打桐江鐵路乘務員公寓的值班室電話,因爲左局長這個時候不是在桐江車站指揮着春運,就是回到乘務員公寓休息了。
左江首先打通了桐江車站客運值班室的電話,表明身份後詢問父親在不在那裡,值班人員告訴他,左局長剛剛回公寓去休息了。於是他又往桐江乘務員公寓的值班室打電話,值班人員告訴他左局長現在還沒回有到公寓,左江算了一下時間,估計一會兒父親也就到了,就讓值班人員等一會兒父親到公寓讓他往家裡打個電話,家裡有急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