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毫不猶豫,讓手下人把我們按住,胖子和他們立刻打了起來,趙建被拉了出去,只留下我和胖子,胖子一邊打一邊罵:“好你個張老三,連東家都不放在眼裡了。”
“老張,你覺得你這麼做,運城檔口就會都是你的了嗎?二叔知道事情後,你會後悔的。”我用二叔來壓制張老三,他們的人把我胖子打倒,對方人多勢衆,我們奈何不過,然後把門鎖了起來,我和胖子被關在了屋內。
現在的張老三,已經利益上頭,他認爲只要除了趙建,運城的買賣我們就只能找他做了,我憤怒的踹門,並無卵用。
我摸出電話,不知該給誰打,凌天若嗎,讓她看我的笑話?我爹?更不可能,等手下的人來救我?怕是張老三已經把趙建給殺了,想來想去,事到如今,能救趙建的也就是我一人,我得和張老三好好聊聊。
思來想去,我覺得和張老三談判是目前救趙建的最好辦法,我朝窗戶外大喊,“老張,你想要什麼我知道,我們可以談談,別做傻事,這樣對你我都沒好處。”
張老三從外邊走過來,對我說道:“東家,對不住了,我別無辦法纔出此下策,你別怪我,如果你能給我寫份協議,把運城檔口的生意都交給我的話,我保證不對趙建做什麼。”
胖子破口大罵:“張老三,有種放出去單挑,我遼爺怕你是孫子,想威脅我們,你難道還想殺了我們?”
我拉住胖子,讓他停止說下去,刺激張老三的話最好還是少說,我們畢竟是弱勢的一方,“老張,你想讓趙建的生意關門,有沒有想過他的鋪子,也是有我的股份的,你這不等於是讓我扔錢嗎?”
張老三呵呵一笑,手往頭上一抹,“這個不勞東家費心,我都已想好,虧的錢我張老三出了,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然後趙建滾的遠遠的,大家都相安無事。”
張老三轉了個身,又說到:“不然,鬧個頭破血流,可不好,狗急了還是要跳牆的,何況是人呢。”
我儘量穩定張老三的情緒,也在爭取和他談判的事情,這莊買賣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只是出於道義,我不能平白無故放棄趙建,剛纔他又和我誠懇道歉,更讓我心裡不安。
我又在周旋,“老張,不是趙建的問題,我們可以再談,你先放了他。”
張老三冷哼一聲,“一個叛徒,你怎麼這麼上心,我們家從我爹那輩就跟隨你家老爺子,到我這裡,整整有五十年了,大家都退讓一步不好嗎?”
他這樣一說,讓我言語頓塞,不知該怎麼回他,張老三給了我個臺階下,把我從屋裡放了出來,他也不想鬧得很僵硬,“這樣,東家你留下協議,趙建帶走,只要他以後不擋我的路,我絕不會找他麻煩。”
我很爲難,不知怎樣做才能兩全,這時遠處的一輛豐田商務車駛進來,車速很快,把幾個試圖攔車的人撞翻,徑直開到我和張老三面前,塵土飛揚,氣場十足,某種錯誤的感覺讓我以爲是二叔回來了,在場所有人都在注視,隨後車上的人下來了。
不是別人,正是我爹,他身後跟了四個人,算上司機一共五人,我正懷疑我爹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張老三變了副嘴臉就湊了上去,“義哥,真的是你,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爹沒理他,帶着人進了趙建的那個房間,誰都不敢阻攔,把趙建帶了出來,當着張老三的面,說道:“老三,人我帶走了,以後做事用點腦子。”
張老三怒不敢言,咬牙道:“義哥,你就這麼帶走人,不留下點東西,我怕是不好對兄弟們交代。”
他的人攔住了準備上車的趙建,我爹回身拉住張老三,“老三,你我兄弟一場,不想因些小事壞了交情,今天的事,我可以權當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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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我爹,平時的他是個遠離世俗塵埃的人,活得很是清高,可能與他的身份也有關係,二叔死後,他又一次出山,變得與之前完全不同。
張老三似乎要翻臉,這是在他的地盤,周圍全是他的人,“義哥,今天就算兄弟我讓你走,只怕下面的人也不願意,我張老三的地盤,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說着,手下的人全部掏出槍來,我爹帶的幾人也掏出槍,我和胖子尷尬的站在兩夥人中間,進退不得,一時間情形劍拔弩張,變得十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