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鵬帶來的三百多號人分兩頭衝向了敵人,雙方陷入了血戰。
刀槍棍棒到處揮舞,叫罵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而馬唐和杜義平的人配合的十分完美,雙方嚴守陣地,即便樑鵬這上百人有翻天的本事,在這小巷裡也使不出力氣。
樑鵬本人更是被圍在了人羣中央,進退不得,十分的尷尬。
戰況演越烈,樑鵬費盡了力氣這才分開人羣衝到了第一線。
躲過大漢手上的鐵棍,樑鵬橫空一掃硬是將敵人擊退出一個缺口。
“給我衝出去!”樑鵬大吼。
一羣小弟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揮舞着棍棒衝馬唐團伙的缺口衝了出去。
“馬唐,我草你姥姥!”瘋狗並沒有往外衝,而是拿着自己的關刀劈向了馬塘。
馬唐被瘋狗的氣勢震住了,連忙後退。
馬紅林大步上前擋住了瘋狗的去路,揚起手上的砍刀。
“譁!”兩人幾乎是同時落到,分別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啊!”瘋狗悶哼了一聲,捱了這一刀眉毛都沒皺一下。
而馬紅林就不行了,被瘋狗拔出了關刀,鮮血不斷的往外噴,瞬間兩眼一昏,倒在了地上。
瘋狗殺紅了眼,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傷勢,掄起看到直追馬唐。
周圍許多混混被瘋狗的氣勢震住了,誰都不敢上前阻攔,任由馬唐逃跑。
“跑什麼跑?”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到了馬唐的耳中,擡頭一看,居然是鬼見愁。
“二鬼哥,救救我,救救我!”馬唐緊緊的抱着鬼見愁的大腿,完全是一副乞憐的樣子。
鬼見愁不屑一顧,朝身後的三十多號大漢揮了揮手。
幾乎是一瞬間,三個人兇猛的大漢撲向了瘋狗。
瘋狗到底不是鐵人,沒有鏖戰多久便敗下陣來,匆忙後退。
還在樑鵬帶着人接過來陣仗,和鬼見愁的二十多個小弟一同衝了上來。
“嗵!嗵!嗵!”
樑鵬手上的鐵棍就像是金箍棒一樣,放到了一個又一個大漢。
“來啊!”樑鵬爆吼
了一聲。
“上!”鬼見愁又一次揮手。
僅剩下的二十多名精兵強將又一次發起了衝鋒。
沒有任何的猶豫,樑鵬揚起鐵棍主動衝鋒。
一場曠世的血戰在這個小村落內展開。
大街小巷內都是兩夥人的在械鬥,小到摔跤扔拳頭,大到剁手跺腳要人命。
戰鬥持續到五分鐘的時候,樑鵬一夥因爲沒有充足的準備倉皇迎戰被打的四分五裂,到處逃竄。
而馬塘的殘兵和杜義平的小弟匯到了一起,湊了一百好人。
樑鵬和身後的四大天王以及龐光等十幾名核心成員迅速被對方包圍,危險一觸即發。
“哈哈哈!”鬼見愁笑了:“樑鵬沒想到,我給你挖好了坑吧?”
樑鵬朝地上啐了一口,十分不屑的道:“要戰便戰,少說廢話!”
雖然處於逆境,但是樑鵬卻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反倒是越挫越勇。
“好好好!”鬼見愁拍了拍巴掌:“不愧是條漢子!不過今晚之後樑鵬要除名了!”
“上!”鬼見愁一招手,三夥人全都撲向了樑鵬幾個人。
“幹特麼的!”諒樑鵬爆吼了一聲,揚起鐵棍衝向了對方。
而另一頭,鬼見愁也脫下了外套,拿起關刀親自與樑鵬交戰。
“當!”關刀與鐵棍發生碰撞,樑鵬和鬼見愁兩個人怒目而視。
“你覺得你能應我媽?”鬼見愁冷笑道。
“哼!”樑鵬同樣是冷哼了一聲:“你覺得,我會輸給你嗎?”
話音才落,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後退幾步。
將鐵棍戳在地上,樑鵬喘着粗氣,但不得不承認,今晚上掉進了敵人的包圍圈。
怪只怪,他今天酒喝多了,加上之前高軒送癩皮狗的諷刺,這都讓樑鵬亂了方寸。
雖然此刻的樑鵬有信心突出重圍,但他不敢保證那個時候瘋狗還沒有死。
因爲瘋狗從捱了那一刀,到現在不斷的流血,整個人已經變成了血人。
“當!當!當!”
電光火石間,樑鵬和鬼見愁迅速交鋒,鐵棍和關刀不管的碰撞
出火花。
連續三個回合下來,雙方各有勝負,不分伯仲。
而樑鵬身後那羣兄弟卻快頂不住了。對方人數太多,龐光,瘋狗孫大輝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戰鬥了幾乎減少了一半。
而在小巷之外,樑鵬那些兄弟又聚到了一起,不斷的向對方進攻,企圖救出被分開的老大們。
但無奈的是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彷彿給人一種錯覺,整個城中村都是鬼見愁的人。
“唔唔唔!”
在雙方交戰最激烈的時候,警笛聲響了起來。
數十輛閃着紅綠燈的警車衝城中村各個路口衝了進來。
無量特警車聽到了村口。
“嗙嗙嗙!”特警對空開槍,子彈咆哮在上空。
已經殺紅了眼的雙方,聽到刺耳的子彈聲時完全不在意。
“嗙!”
知道武警一個企圖攻擊警員的混混開槍時,人羣忽然醒悟,警察開了。
隨後,喇叭上傳來了高志國的聲音:“所有人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否則就地擊斃!”
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令在場的近千號混混全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敢動,因爲他們都怕死。
“全部帶走!”高志國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將近一千號人全部被押解回了警隊。
凌晨四點,以前多好參與械鬥的混混們被關進了全市不同的看守所內,受傷的也都被送進了醫院。
而樑鵬卻單獨被壓到了審訊室,完全不正視審訊自己的實習女警員。
“砰!”女警員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臭流氓,我問你話聽不到嗎?”
樑鵬冷小道:“小妞你是跟我說話嗎?”
“這個屋子裡還有第三個人嗎?”女警元犀利道:“像你這種臭流氓早就該槍斃一百次了!”
“喂!”樑鵬朝女警員勾了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女警員聽到樑鵬的話多少有些心虛,因爲他感覺到對方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氣場。
“你最好別惹我!”樑鵬翹起了二郎腿道:“否則我隨時問候你全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