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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南海。
警衛局大老闆與總長在午飯後碰了下頭,二人的話題除了一些國家大事之外,還涉及到了江海龍。
“老王,你怎麼想的?這次你怎麼不幫你的兵了?”總長疑惑道。
老王搖了搖頭:“這種小事他自已去處理,我又不能管他一輩子。”
“那你就不怕他有過激的舉動?”
“過激了我也沒辦法,誰讓韓家做得太過份呢?”
“你可別忘了韓家背後有個老怪物,你認爲你的江老四能跑得掉?”
老王撓了撓頭:“應該沒問題吧,況且小七休假了,也不知道那姑娘跑哪去了,不過好像她聽說了小江的事兒……”
“你……”總長一聽小七休假,一下子張開了嘴巴,他似乎在不久前聽說警衛局的內勤賀小七在修爲上有所突破,似乎達到了什麼至臻之境,當時他問了張之濤,什麼是至臻,張之濤的回答卻模棱兩可,說至臻就是反璞歸真,她能達到至臻,對國家對警衛局現狀,也是一大幸事!
當時他聽不懂,再三追問之下,張之濤才說,至臻之境,在練氣一道就是神仙境,壽命至少達到一百五十歲。
賀小七是一怪物,警衛局的人都知道,一些首長也知道,畢竟她才二十幾歲啊。
“你這傢伙,還說不幫你的兵……”總長笑罵了一句道。
“沒幫啊,真沒幫,賀小七正常休假而已。”
“唉,早上我又給韓老打了個電話,只是韓老沒說什麼,老人家上了年歲很固執啊……”總長嘆息道。
老王輕笑一聲,諷刺道:“幾百億呢,還是美元。能不固執嗎?爲兒孫多鋪路,順手摘掉一些枝枝叉叉也算不得什麼……”警衛局大老闆當然知道徐子琪的身價,只是韓家這麼做,人家那女孩就真會跟了人的孫子不成?他韓家到底玩什麼鬼把戲?又或許那女孩爲了救自已的男人,真會妥協?
“既然小七都休假了,那我也不管了,小江再怎麼說也是之濤的弟子,如果他真能砍倒一些樹,那也只能算他韓家倒黴,只是小江將來怎麼辦呢?”總長有點鬱悶,韓家的能量很大,人家想修剪一些枝枝草草,踩踩路邊的螞蟻很正常不過。畢竟在他們眼裡,江海龍即便以前是御前侍衛,但也只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蝦罷了。
“我都安排好了,上海方面鬧大了無法善終之後,他會去美國,再然後我就徹底不管了,他也永遠別回來了,我能做到的就這麼多了。”
“看來你還是有安排啊,哈哈,我就說你不會坐視不管嗎,好了不說了,南邊這些天又總不消停……”總長說完後直接哼着小曲的離開了,而警衛局大老闆老王則是輕哼一聲:“動老子的兵,老子就拔你的牙,他奶奶的,明知是老子最喜歡的,卻還**去踩,老子怎麼會讓你們好受?”
政治鬥爭都是隱形的……即便江海龍在一些人眼裡是一隻螞蟻,但這隻螞蟻也分派系的,分種類的。有些人想踩這隻螞蟻,但也有些人卻想讓這隻螞蟻帶一些刺,狠狠的刺那隻腳幾下。所以賀小七休假了,很正常的年休。
上海,綠蔭閣。
這是江海龍在綠蔭閣去年開業以來,第一次出現,他這個名副其實的第一大股東似乎只坐了幾天的辦公室而已。
會所外的豪車依舊無數,在這裡出入的人都是實打實的億萬富豪。
江海龍站在綠蔭閣對面的街道上笑了起來,因爲他發現了一個坐在天台上的女子,那女子前一刻還冰冷如霜,但當江海龍出現在街道上的那一刻,卻突然間抿起了雙脣,睜開眼睛和江海龍一樣,甜甜的微笑起來。
江海龍輕輕吐了幾個字:“打你**……”
天台上的女子也輕輕吐了兩個字:“可以!”
江海龍搖頭笑笑,收了神念,大步的走向了綠蔭閣。
綠蔭閣現在的保安部長叫田文學,這個去年還是一個少言寡語的退伍兵,短短一年時間,已經漸漸走向成熟。
田文學沒想到江總竟然回到了綠蔭閣,畢竟上海灘道上茶餘飯後現在談論的都是落了難的江爺。
只是他對江海龍的印象也特別好,去年會所開業之前的晚上,他還有幸和江海龍聊了會天,所以今天江海龍一出現在門口,田文學就緊張兮兮的迎了上來,低聲道:“江總,這裡不安全,你快跟我去地下車場。”
江海龍一怔,看清了面前的人後,歪着脖子想了想道:“田文學?”
田文學一楞,他沒想到這江總竟然還記得他的名字?畢竟一年前他只是二十名保安中的一員罷了。
“江總,別多說,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你,你跟我來,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楞過片刻之後,田文學依然冒着風險,要拉江海龍一把。
江海龍笑着搖了搖頭:“謝了,不用,你忙你的去吧。”江海龍繼續向前走去,上了二樓的咖啡廳。
與此同時,上海灘屠龍行動專案組也收到了消息,稱江海龍出現在綠蔭閣,現在綠蔭閣外面已經有暗哨在盯着,暗哨請求上級加派人手圍捕。畢竟上海灘江爺的身手不錯。
專案組收到線報後,立即組織人手,大批特警、刑警、武警,核槍實彈整裝待命。
專案組內還有兩個人,兩個北京公安部派來的‘處突中心’的特殊行動人員。
處突中心這種部門很少有人知道,前些日子江海龍坐飛機去泰國之前,曾向徐子琪的護衛房洗塵講解過,他也認識裡面一個姓房的隊員。
處突中心裡面,全都是不亞於中南海警衛的高手,外家功夫練到極致的高手,裡面人手不多,但也都是各武術流派的精英子弟。
能讓‘處突中心’裡面的人出手,顯然罪犯已經是大惡之人,很難對付之人,所以專案組成立裡,公安部就直接下派任務,由處突中心兩名隊員隨行上海,處理突發事件。
韓家的能量不可畏不大,只是對於江海龍來說,能量大又何妨呢?
二樓咖啡廳的人很少,其中一個雅間裡面有兩個年約五六十歲的老者在下棋,外面普通的坐位上也有幾個穿西裝的男子在安安靜靜的喝咖啡。
江海龍神色如常的走上二樓,看了一眼幾個西裝男,又瞥了一眼裡面的雅間後,徑直的走向了臨近窗口的坐位。
那裡,坐着徐子琪與韓立言。
“哈哈哈……”沒等徐子琪開口呢,韓立言就站了起來,非常客氣,非常友好的的主動伸出手。
江海龍的臉上也掛着招牌式的微笑,同樣伸出手與韓立言握了一下。
“海龍……我……”徐子琪站起身,眼圈有點紅,不知怎麼開口。
“子琪,你先回大連吧,過兩天我去接你。”江海龍輕輕摟過徐子琪的肩膀,其實他根本沒有怪罪徐子琪什麼,雖然事態因她而起,但她也不是故意的,況且他知道她的心,所以才摟過她的肩膀,輕示安慰。
韓立言眉毛一挑,輕笑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徐子琪落了淚,但沒哭出聲,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先走了,你……小心些。”徐子琪不認爲誰能把江海龍怎麼樣,畢竟在她心裡,江海龍就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梵帝崗那一夜的種種情景早就印在了她的心底。
“嗯,走吧。”江海龍笑着點頭道。
徐子琪乾脆利落,不再託遢,也沒有兒女情長,只是再次深情款款的看了江海龍一眼後,轉身大步而走,不一會,就被房洗塵等人帶着驅車離開。
江海龍落了坐,喝了一口服務員送過來的咖啡,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對面這個讓他萬劫不復的中年男子。
同時,韓立言也在打量着這個不驚、不怒、不悲也不喜的,身穿復古長袍的草莽江爺。
“抽菸嗎?”韓立言笑道。
“我有。”江海龍掏出自已的南京,點燃,而後放在了桌上。
“你很有膽色,我很意外!”韓立言道。
江海龍點點頭,似乎深有同感,道:“你很無知,也很白癡,這一點我也很意外!”
韓立言又道:“你認爲你還能翻盤?”古怪的看了江海龍一眼後,韓立言繼續道:“對了,上午我聽說有人給你求情來着,不過我爺爺似乎沒給他承諾什麼。”
“你爺爺?”江海龍點了點頭:“韓老革命了一輩子,一向很會站隊伍,我沒想到要進棺材的人了,還會晚節不保。當年我也有幸見過幾次他老人家,現在想想時間過得真快。”
“嗯。”韓立言也淡淡點頭:“我也多少聽說過你的事蹟,雖然是機密,但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江海龍喝了口咖啡,嘆息一聲,道:“好了,不要拐彎抹角了,我給你和你韓家一次機會,就一次。”江海龍豎起一根手指:“晚上點之前,我的人全部放掉,我的產業全部歸還。”
聽到江海龍的話,韓立言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終於忍不住的輕笑起來,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在威脅我?”
江海龍拿起桌子上的檔案袋和南京香菸站起身,一邊走一邊揮手道:“我說了,只給你們一次機會,點之前是我的最終時限。過了點,即便你們想和解,也不會再有機會了。”隨着江海龍話音的落下,他已經走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