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也不相信是卓濘，那張面癱臉真要想搞死艾靈，不會用這招，內部謠言而已，根本沒什麼作用。
所以也難怪艾靈懷疑她，因爲這消息鬧得人人皆知，不太像是自然傳播，更像是人爲的，而她，的確也是頭號嫌疑人。
“我沒那麼無聊。”司月輕皺着眉頭端視着她，“這麼做對我沒什麼好處，要我說，你還是自己動動腦子多想想，這些謠言會讓誰受益比較好。”
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幾個而已，不是她不是卓濘不是宋黛，那剩下的，就好猜了。
一個是艾靈自己，另外兩個，則是老總和艾芷。
英格大總裁不至於幹出這種小事兒，所以不用說了，只剩下艾芷。
“你什麼意思？”艾靈臉色頓足，表情閃過一絲陰霾。
“其實你也該心知肚明，排除法總會用吧？”司月移開了目光，輕笑了一聲，擡腳走了出去。
艾靈又不是傻子，不過是柿子撿軟的捏而已。
有艾靈這麼個親戚，艾芷心裡恐怕也挺不舒服，但礙於不遠不近的血緣關係，總得幫手一把，幫了她簽約，幫了她選經紀人，現在整個公司都知道艾靈又纏着艾芷再次幫忙。
事不過三，艾芷這次一幫，將來就算不樂意再摻和艾靈的事情，別人也不會覺得她這個人忘本。
艾芷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別看這小小的謠言沒什麼殺傷力，可實際上，卻幹掉了一個大麻煩。
司月形容淡定，艾靈卻更慌。
即便沒有在洗手間遇到司月，她也會主動找上門去試探一下，確認這事兒到底是不是她堂姐做的。
而現在確認的結果很明顯……
司月的樣子不像是心虛的，很可能這消息，真的是芷姐……
這麼一想，艾靈臉色一白，她在英格唯一比別人強的也就是有個好親戚了，可要是連這門親戚以後都避着她甚至不再幫她，她真不知道能混成什麼樣，偏偏芷姐做這事兒做的光明正大，她連去質問的能耐都沒有……
“司月……”艾靈吐了口氣，嫉妒的目光望着門口怔了幾秒，片刻：“我不相信我跟着陳姐還混不下去！”
艾靈的想法司月懶得顧忌，她這麼一大早出現在公司，完全是因爲卓濘的要求。
防狼術的教學視頻已經發了出去，反響很好，將話題熱度又維持了下來，司月這粉絲積累也算是一步一步走的很紮實。
“你今晚要拍夜戲是吧？回頭我儘量讓別人快一點工作，免得你晚上狀態跟不上。”卓濘放下手中要忙的東西，開口說道。
“教學視頻不是挺順利的嗎？”司月狐疑的問了一聲。
“和視頻沒關係。”卓濘笑了笑，“等會兒帶你去試衣間挑衣服首飾，都是和英格有商業往來的服裝以及珠寶公司提供的，你最近名氣漸長，公司要求帶你出去拍一組照片，用作平時宣傳。”
“室內還是室外？”司月眉頭一挑。
“拍室內寫真就行了，室外街拍或是機場秀……有空再安排。”卓濘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