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夫銀婦?”傅懷城語氣很平淡,“我說了這麼多,沒人承認自己錯了,沒人想過說一句對不起,而是轉頭就來指責我們是間夫銀婦。”
“你知道間夫銀婦是什麼意思嗎?就亂用詞語?”
傅懷城猛地沉下臉,“顧輕唸的衣服破成那樣了,你們看着還笑話,就沒想過你們同樣是女孩子嗎?”
“被同班男同學那麼看着,你們不覺得彆扭不覺得難堪嗎?”
女同學聽着面色一變,班長被說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杞飛燕又氣又急,“那是顧輕念活該,關我們什麼事...”
“關你們什麼事?杞飛燕,這是你的生日宴會,你說關你什麼事?”傅懷城指着腳下的地,“這裡是你家,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不是顧輕念一個人丟臉,更丟臉的是你!”
杞飛燕面色大變,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李朝谷的尖銳聲音打斷了。
“傅懷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小姐!”
李朝谷沒想到回來就聽到傅懷城的指責,看到這樣的現場。
看到傅懷城她很驚訝,可是一切都顧不得了,想也不想就反駁了回去。
走近看到顧輕念,向曾經的無數次一樣,矛頭直接指向顧輕念,“死丫頭你又在搞什麼,才這麼會功夫,你怎麼就毀了小姐的生日宴會......”
傅懷城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了李朝谷的話,“一進來不分青紅皁白就直接罵人,說顧輕念破壞了生日宴會,你看不到她被欺辱被欺負嗎?”
傅懷城看着李朝谷,毫不客氣,“你做媽媽的看不到顧輕唸的狼狽,看不到她身上的傷嗎?”
李朝谷面色一變,“傅懷城你...”
李朝谷纔開口,就聽見樓上傳來嚴肅的詢問聲。
“怎麼回事?”
卻是杞成業和古嬙出來了。
杞飛燕聽到杞成業的聲音面色一變,“爸...”
“怎麼變成這樣子了?輕念你沒受傷吧?”古嬙看了一眼驚呼一聲,立刻詢問顧輕念。
杞成業低頭除了看到一片狼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懷城。
深深看了一眼傅懷城,杞成業纔跟在急急走下樓的古嬙身後。
下了樓梯,杞成業看了一眼傅懷城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卻沒多說,而是看向杞飛燕。
“飛燕,這是怎麼回事?”
知道杞飛燕他們喜歡玩,他們說不管也就真不管了。
樓下宴會,不免有些吵。
杞成業和古嬙索性關了門,在書房放了音樂處理公務。
房子之前重新裝修過,隔音效果很不錯,之前的喧鬧一直沒聽到。
直到顧輕念連續砸了兩次酒瓶,演奏也停了,管家看着不行敲門才知道有變。
杞飛燕看着杞成業的樣子,咬了咬牙有些心虛。
“沒事吧?”古嬙卻趕到顧輕念面前,詢問她有沒有受傷。
顧輕念披着傅懷城的大衣,也看不出傷,聞言搖了搖頭,剛要說話,餘光卻看到李朝谷的目光。
李朝谷看向她和古嬙,眼底滿是不敢置信,還有着明顯的氣憤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