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竟然只施展秘法一探,就把紅髮老祖的蹤跡給探查了出來。
因蘇文修爲太過高深,那秘法只顯出紅髮老祖一個人的身影,卻無法發現蘇文的蹤跡,於是便把紅髮老祖當做殺死黨徒的罪魁禍首。
這這位西極教的長老名爲基凡都,乃是西極教中那位基督教主的第四世孫,本身亦是煉成不死之身的高手,看到紅髮老祖的一刻,立刻便知道其也是煉成不死之身的高手。
立刻發出訊息,招呼教中另一位長老前來,與他一同前往西極山上捉拿紅髮老祖。
蘇文在那基凡都施展秘法探查的時候,就已有所感應,他只略微算了算,就知道了再過不久就將迎來西極教的報復。
話說他也不慌不忙,與紅髮老祖二人駕着一塊雲頭,晃晃悠悠朝着西極山山頂一處絕頂飛去。
蘇文能感覺到,那處有一處庚金之源,還有一團玄**母在彼,若是能得這庚金之源和玄**母,足以再煉成兩件上乘寶物。
於是蘇文便把此事對紅髮老祖一說,紅髮老祖頓時起了興趣:“那庚金之源竟然在這裡,還有當年玄**姥化生的玄**母竟然也在此處,若是能得這兩樁寶物,足以勝過許多凡俗寶物了!”
既然寶物在前,紅髮老祖當即便隨蘇文往玄姥嶺上飛去。
剛臨絕頂,就見那那處有一處窪陷,其中蘊藏着一潭潭水,此時恰值潭水上漲,四外裡更是滿山紅、黑、白三色煙光四起,夾着千萬刀箭,百丈烈火,潮涌而來。
那烈火下面,還有許多人影晃動,蘇文與紅髮老祖就瞥見多人朝上怒叫,似乎正在催動什麼法術一般。
紅髮老祖見此嘿嘿一笑:“嘿嘿,道兄快看,跟你討債的來了!”
“左不過一羣螻蟻而已,理會他們作甚?”蘇文只淡淡一瞥,而後便把手虛虛一指,也未見什麼驚天動地的法術,也未見什麼法寶光華,那千萬刀劍與百丈烈火俱都消失不見。
正在這時,忽然由一旁石洞當中飛出四怪人,爲首的身着白袍,其餘的三個身穿紅袍。
看到蘇文與紅髮老祖,爲首地那人因看不出蘇文的深淺,於是便操着一口生硬的中土話語,向兩人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西極教窺伺?速速報上名來,本教主不斬無名之人!”
蘇文上下一打量,就知道這身穿白袍的就是西極教教主基督,身邊那三個身穿紅袍的就是西極教的另外三位長老。
蘇文看他們修行功法頗爲古怪,渾不似中土那邊佛道兩家的路數,更不是魔教與左道旁門的路數,看着竟然自成一家,而且似乎還沒有天劫,與前看到那些西極教黨徒頗爲不同。
你道蘇文爲何能一眼看出?
原來這西極教的修行方法與中土道家的內斂完全不同,而是完全放開來的,只要眼力高明的,就能看出他們的修行路數。
尤其是那教主基督,若是以慧眼觀看,就會發現他整個人就好似一個大光團,整個人都不似凡人了。整個人時時刻刻都在朝外釋放着白光。
看到這基督的修行法門頗爲古怪,蘇文心中便起了興趣,他把手朝空中一揚,一片仙光灑出,朝那四人罩去。
這邊蘇文一出手,便引得那西極教教主基督和三位長老勃然大怒,三位長老當即雙手抱拳,三人單膝跪伏於那基督身後,渾身上下直冒白光。
這位基督教主身上白光比起三位長老更加茂密,整個人好似化成了一團熾烈的白光,其中竟然含有極爲鋒銳的氣息。
蘇文一看那基督教主,便知道這位教主竟然是誤打誤撞,似乎是在初生的時候把庚金之源的一小部分納入了體內,誤打誤撞煉成了法力和神通,更是因爲凡人香火供奉的緣故,化納大日光華,煉成了不死之身。
其教中長老多是他的徒衆,借了他的力量才煉成不死之身。只是如此一來,教中長老因他之故煉成不死之身,也將他力量分薄了,這位教主吝惜力量,便不再幫助教徒煉成不死之身。
此時那三位長老身上的白光與基督身上的白光相互呼應,幫助其增加了不少威力。
白光如同利箭射出,頓時便把仙光阻住。
只是蘇文道力畢竟高深,他們如何是他對手。蘇文只把手虛虛一握,一緊,仙光頓時震碎白光,將那基督教主同三味長老捆縛在一處。
看到這一羣人竟然如同土雞瓦狗一般,如此不堪一擊,蘇文難免失望地搖了搖頭:“原本我還以爲能發現一處別門奇法,誰知竟然如此不堪,果然是化外蠻夷,不知大道,雖得不死之身,卻難參上乘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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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文一出手,便引得那西極教教主基督和三位長老勃然大怒,三位長老當即雙手抱拳,三人單膝跪伏於那基督身後,渾身上下直冒白光。
這位基督教主身上白光比起三位長老更加茂密,整個人好似化成了一團熾烈的白光,其中竟然含有極爲鋒銳的氣息。
蘇文一看那基督教主,便知道這位教主竟然是誤打誤撞,似乎是在初生的時候把庚金之源的一小部分納入了體內,誤打誤撞煉成了法力和神通,更是因爲凡人香火供奉的緣故,化納大日光華,煉成了不死之身。
其教中長老多是他的徒衆,借了他的力量才煉成不死之身。只是如此一來,教中長老因他之故煉成不死之身,也將他力量分薄了,這位教主吝惜力量,便不再幫助教徒煉成不死之身。
此時那三位長老身上的白光與基督身上的白光相互呼應,幫助其增加了不少威力。
白光如同利箭射出,頓時便把仙光阻住。
只是蘇文道力畢竟高深,他們如何是他對手。蘇文只把手虛虛一握,一緊,仙光頓時震碎白光,將那基督教主同三味長老捆縛在一處。
看到這一羣人竟然如同土雞瓦狗一般,如此不堪一擊,蘇文難免失望地搖了搖頭:“原本我還以爲能發現一處別門奇法,誰知竟然如此不堪,果然是化外蠻夷,不知大道,雖得不死之身,卻難參上乘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