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張科聽到張嬌的名字,莫名的心情有點緊張,往前走了一步,緊接着就問了出來。
於婉笑了,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好似她一點惡意都沒有一樣,“我以爲,張先生的聰明,一定會想得透的。”於婉的手指了指張科,又指了指張夫人,半彎着腰,做了一個告辭的姿勢。
恭敬的樣子,一如從前。
小冷堯不知道大人的恩怨,小手是一直抓了抓的,於婉看到如此可愛的小冷堯,忍不住的在冷堯的額頭上點了一個吻。張夫人的眼睛不由的紅了,她也是一個母親,可是她的兒子卻去了,可卻怨不得任何人。
有時候,張夫人也在想,如果她的兒子還活着,今天又該是怎麼樣的局面,想想應該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被動吧。
其實明明現在,於婉這邊比較失利,可偏偏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她是註定要贏的那個人。於婉將自己的想要說的話說完了,而後就直接離開,身子挺的很值,那股子氣勢,好像一下子能壓倒很多人一樣。
“我們去送送冷夫人。”宮清宇拉着那個女人就起來了,緊跟着於婉的步伐,就出去了。
屋裡就剩下張科和張夫人了,張科冷冷的看着張夫人,這會兒功夫,也管不了別人了。其實於婉的說的已經很明顯了,張科在心裡一想就知道,是以,不等於婉走遠,他再次對張夫人提了出來,“我們離婚吧,協議離婚,至少比上法庭好的多。”
張夫人慢慢的擡起頭來,上法庭?張夫人的臉沒地方放,同樣張科的臉也不好看,不過,這也足以說明,張科的是決心,“所以,你這麼愛張嬌?”
張夫人的聲音,如意既往的平和,就連質問,都顯得都不明顯。張科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很認真的看着張夫人,“不只是因爲張嬌。”
張科愛張嬌嗎,以前是愛的,不都有句話說的很好,叫什麼相見不如懷念,應該有這種感覺,很多時候,是張科自己告訴自己他最愛的人是張嬌,但是很多時候,不經意間就把這種情感泄露,準確的說,張嬌只是一個引子。
對於張科這種情感,張夫人並不是很明白了,或許,越來越覺得,好像她一直都不瞭解張科一樣。
外面,宮清宇很快就追上了於婉,伸手就擋住於婉的去路,那臉色,就跟要把於婉碎屍萬段了一樣,“怎麼,你想挑釁一下我身後的保鏢?”於婉抱着孩子,用一種不屑的口氣對宮清宇說了一句。
宮清宇突然笑了,好像用一種能窺透天機的笑容來面對於婉,“你說,你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爲,是不是很可恥?”於婉也知道,肯定是因爲上次的事,宮清宇心懷怨恨。
可是不等於婉說什麼,宮清宇又往前邁了一步,很認真的盯着於婉,“你跟莫小婉到底什麼關係!”很嚴肅的,好像於婉必須要告訴他一樣。
只不過,莫小婉這三個字,明明好像已經是過去很久的名字,可是說起來,卻依舊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重重一擊。看於婉不說話,宮清宇又要往前邁一步,當然,這個時候,已經被保鏢給擋住了,“這些天,聽說了不少你痛恨張嬌的事情,你跟張嬌應該沒有任何的過節。”
那種審視,就好像用一種能窺破天機的眼神一樣。
於婉脣慢慢的勾了起來,眼眯成了一條線,“你想說什麼?說我跟莫小婉有莫大的關聯?”
宮清宇這次倒是往後退了一步,“說莫小婉如何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你有沒有興趣感受一下?”宮清宇的臉色變的很快,明明剛纔還一臉的嚴肅,現在卻變得輕佻無比。
於婉看了一眼旁邊那個女人,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所謂的戀情,看來又是宮清宇變的障眼法的罷了。
於婉哼了一聲,而後左轉,直線離開,宮清宇卻又擋在了前面,看着於婉的臉上,就差已經寫着不耐煩三個字了,“你是想在張家跟我動手?這種做法,你比我清楚,就是在將冷置,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現在,基本上誰都看的出來,表面上好像風平浪靜的,可實際上每一天第暗藏波瀾,誰也不敢去輕易去多邁一步。
看於婉沒動靜了,宮清宇才得意的往前走了一步,手就要那麼光明正大的伸了出來,目的就明確的就在於婉的臉上,而後,宮清宇突然大叫了一聲,往後一退,很明顯的臉上多了一道血痕。
冷置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手裡卻什麼都沒有拿,而宮清宇地上一看,平整的地面上,多了一塊小的石頭。
冷置是直接朝於婉走去的,甚至都懶得去看宮清宇一眼,身後就把於婉攬在懷裡,這才慢慢的轉頭看向看了宮清宇,“萬劫不復?祝你美夢成真。”另一隻手順勢就把冷堯給接了過來,剛纔還殺意十足的眼神,現在卻溫柔的跟水一樣。
“老闆。”剛纔還什麼都沒有的宮清宇的女人,現在,直接跪在了地上,離着冷置很近的跪着,不過中間卻隔着個於婉,“我答應您,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您,只要您放過我的家人。”淚如雨下,彷彿真的有一種走投無路的錯覺。
冷置似乎想說點什麼,於婉卻對着冷置搖了搖頭,手拉着冷置就往前走,“孩子有點困了。”一聽小冷堯的事情,冷置趕緊的就往前走,一個眼神都懶得去看女人一眼。
哪怕是冷置都走出門了,身後的女人還執着的喊着老闆,當然,對於這種執着的精神,於婉還是能給打滿分的。
兩個人坐在車上以後,於婉就將小冷堯給接了過來,不過看小冷堯明亮的眼睛,一點都不像想要睡覺的孩子,所以,剛纔於婉是故意懶得理會那個女人。
“你不問問她跟我是什麼關係?”最終,還是冷置沒有忍住,先提了出來。
“你倆有關係嗎?”被於婉這麼反問一句,冷置是一個字都覺沒有說的必要了。
不過,等到家了以後,孩子是睡着的了,不過,想想也是就那車子來回的晃啊晃的,就算是大人也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更何況是孩子呢。
安頓好孩子以後,於婉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冷亞男怎麼這麼長時間沒出來,問了傭人,傭人說等於婉走了沒多久之後,冷亞男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於婉不由的有些緊張,趕緊敲門進去,冷亞男倒是很快把門給打開了,可是裡面的擺設嚇了於婉一跳,四處可見的就那種尖銳的東西,什麼剪刀了,水果刀之類的在桌子上放着,而且是很分散的放着,窗簾拉的很嚴實,雖說現在已經進入秋季的模式了,但是也不至於說,冷到這種地步。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於婉邁腿進去,第一件事,先把窗簾給拉開,這憋悶的感覺,根本就不適合孕婦。
冷亞男身後想攔着於婉來着的,可後面又放棄了,“你這是有什麼事嗎?”於晚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
冷亞男哦了一聲,趕緊將東西給收拾了起來,“我剛剛是收拾東西,人家說孕婦最好不要用這些尖銳的工具,我就想着全都找出來,放在一起。”冷亞男說的時候,語調還是比較平和的,而且確實也有這種講究,好像一時也看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
於婉跟冷亞男說了幾句話,看冷亞男還是比較正常的,這才準備出去,可剛一轉身,“小婉。”冷亞男就跟非常迫切的有什麼話要說,可能於婉轉過身來以後,又好像不知道怎麼能開口。
乾笑了一聲,手隨意的擺弄盒子裡面收起來的工具,“那個冷置的事情你們有是目標了沒有,一般什麼是時候是能再回到軍區?”
對於冷亞男的問話,雖然冷亞男表現的不自在,可是這種問題應該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因爲關心纔會是問的。“已經開始行動了,如果不出意外,用不了一個月,大約就能官復原職了。”當然,這是往好的方面想的。
冷亞男點頭,表示知道了,也就沒什麼事了。
於婉出去以後,又覺得不安心,趕緊折回來又說了一句,“亞男,你有什麼事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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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解決了。”無意識的來了這麼一句,等說完了,估計也反應過來了,趕緊對着於婉笑了笑,“沒事的,我沒有什麼事,就是突然有想起來了問問,行了,忙活了一下午,我也該休息一下了。”
看着冷亞男往牀上一趟,很累的樣子好像,於婉也就沒好是再說什麼了,點了點頭,也就出去了,本來心裡有個事惦記着,於婉想着上去問冷置能不能猜到什麼,結果一推開門進來,看着冷置一臉的怒氣,手裡抓着手機,好像是剛掛了電話一樣,“怎麼了?”於婉趕緊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