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都到了,葉老爺子示意大兒子再給自己添了一杯茶,這纔開口道:“叫大傢伙過來,是有件事,要跟大家說一下。”
說着他目光看向了侄子葉炳昆和侄媳婦張保香,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剛纔我接到了文慧的電話,張文娟因爲在華安農墾犯了事,被送到離吉市百里外的農場了。”
他話聲剛落,張保香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麼?大伯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老爺子蹙眉道:“之前就發了生騙文慧上山發生意外的事,我礙於你的面子沒有叫大家過來,可這一次她做的更過,污衊芸一未婚夫不成,花錢僱人想害芸一,結果反害了自己。”
之後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
他們大哥/大伯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跟他們說話,雖知道大哥/大伯不會因爲這事遷怒於他們,可張文娟所做之事卻成了他們兩房人心中的一根刺,永遠揮之不去。
葉老爺子看大兒媳臉都白了,趕緊出聲道:“芸一沒事,之前跟着養父母在部隊家屬院住的時候,學過一些拳腳功夫,自保不成問題。”
張保香現在氣張文娟的不爭氣,做出這樣害人害己害親人的事,恨不得找過去痛罵她一頓。自己在葉家本就不得人心,出了這事,以後怕是更加艱難,那死丫頭怎麼就不能消停一些?
再想到自家大哥大嫂要是知道了這事,怕是還有得鬧,自己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頓時心煩不已。
而此時的夏冬雪被氣的渾身都在發抖:“爸,文慧有沒有說芸一怎麼樣,有沒有被嚇到,有沒有受傷?”
你們記住了,以後我這一房與張文娟再無半分情份可言,也請你們轉告張家,約束好張家人。”
這時師靜芳湊了過來,安慰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芸一會功夫,拍電影的時候,古導演還誇過她的身手。”
說着看向葉炳昆夫妻:“你們要是心存疑慮,可找相熟之人打聽,張文娟在葉家生活了十七年,我大房可沒人對不起她,當年事情曝光後,她不僅沒有半分愧意,還處心積慮的害我兩個親孫女,真是其心可誅。
葉二老爺子父子二人聽到這話,臉上全是愧疚之色,他們知道張文娟這不僅是把自己作到農場去了,還成功的讓他們葉家兩房生了隔閡。
夏冬雪聽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仰頭看向自家男人:“一會你去買票,我想親自過去一趟,看不到人,我實在不放心。”
葉炳峪妻子這個樣子,一把把人摟在懷裡:“冬雪,你彆着急。”
葉炳峪點頭道:“好,正好這幾天單位不是太忙,我請假陪你一起過去。”
坐在角落裡的葉文月此時臉色難看的很,在心裡罵了張文娟千百遍: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佔盡了便宜,不夾着尾巴做人,竟然還想出手害人,真是腦子有問題。
她自己作死不要緊,這不是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