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優曇見歐珀醒了,頓時歡喜的抱住了他,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抱進自己身體裡。
“有你的聖盃在,我怎麼會不舒服呢?”歐珀似笑非笑的將聖盃從溫泉池裡收了起來,放在了她的掌心處。
聖盃對天使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療傷聖品,所以,哪怕他受了再重的傷,有她的聖盃爲他治癒,絕對,包治百病!
“別再開玩笑了,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優曇感覺一股莫名的恐懼環繞着她,如今好不容易盼到歐珀醒了,可歐珀卻明顯不願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是說,歐珀的異時空,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進不來嗎?
那爲什麼這裡會變成廢墟一片?
歐珀又爲什麼會滿身是血,甚至,還昏迷不醒的躺在她身邊?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
是不是因爲她的事情惹怒了神界,所以神界的人對他痛下殺手,不惜追到了這所謂的異時空來了?
歐珀眸光微暗,看着優曇那期待的目光,好半響,這才緩緩開口道:“因爲我練功走火入魔,所以才導致異時空變成這樣,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歐珀忍不住將她抱緊,俯下身,環住她那纖細楚腰,在她那微溼的額前留下一記溫柔的吻痕。
他該怎麼告訴她,因爲他沒有看好淚石,讓她拿到了淚石,所以才導致了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這個傻瓜一定會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擔,無形給自己一股強大的壓力。
此刻的她,已經不能受到任何刺激了。
她體內的那股力量,隨時都會再次爆發。
這一次雖然安逸的呆在了優曇體內,可難保哪一天它不會再次甦醒,再次撐破優曇的身體。
“我沒事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還有,下次如果有危險的話,不要總想着保護我,我自己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優曇鄭重的望着歐珀道,眼的真摯讓歐珀心裡不由一暖。
有那股力量在她體內倒也算是好事一件。
如果遇到了什麼不可避免的危險,那股力量可以好好的保護住她。
看着眼前的一片廢墟,歐珀與優曇只好是一起施法,將原來的城堡恢復了模樣。
那偌大的異時空裡,小草開始慢慢發芽,長大,花兒漸漸從花苞變成花朵,那成千萬的樹木更是在眨眼間長成了一片森林。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只是,某個被遺忘在了角落裡的女人卻是一直陷在昏迷當,還未甦醒。
回到城堡後,優曇頓時發起了呆。
望着那和原來的廚房一模一樣的新廚房,優曇的記憶,情不自禁的飄到了歐珀爲她下廚的時候。
什麼時候,她也能給歐珀做一頓呢?
想起次歐珀做的蛋酥雞翅,優曇下意識的轉了轉眼眶。嗯,她,餓了!歐珀正在一旁看着新變幻出來的城堡,擔心自己魔力不足,會不會讓城堡有所缺陷,然,優曇的行爲卻是讓他有些疑惑。
歐珀不解的看着優曇,見她去了廚房,眉眼間的不解頓時皺的越發濃郁了。她這是去做什麼?餓了?
很快,歐珀用透視眼看了一眼廚房裡的她,只見她繫了圍裙,打開冰箱,取出了幾塊新鮮的翅根,然後,洗淨,抹面粉……好吧,她這果然是餓了!只是,她這麼的不動聲響,是想做給她自己吃的,還是說,他也有份?歐珀乾脆在客廳坐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盯着廚房裡忙活着的優曇,看着那白色的麪粉飛到她的臉,看着她漫不經心的將麪粉擦到自己的鼻子,看着她那忙碌的模樣,心,彷彿一瞬間平靜了下來。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平靜過了,這一千年裡,他過的像是行屍走肉一樣,剛做的事情,轉眼間忘了,甚至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休息過了。可現在,每天晚能夠抱着她入睡,他覺得很安心,也很幸福。
很快,廚房裡面飄來了一陣特的味道。聞着那股味道,歐珀只感覺胃裡一陣翻滾,下意識的抱緊了一旁的抱枕。他可以趁現在離開嗎?可是……那畢竟是優曇親手做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專門爲他而做!“噗……好難吃啊!”優曇剛咬了一口,立刻吐到了垃圾桶裡。尼瑪,這簡直不是人吃的東西啊。看着手裡的雞翅根,優曇瞬間無語了。這到底是什麼?明明她是按照食譜來做的,怎麼做出來的蛋酥雞翅這麼難吃呢?見她吐了,歐珀不自覺的瞥了瞥眉,他朝着一旁靜如雕塑的廚師招了招手,讓他按照優曇準備的食材做出一份一模一樣的雞翅。很快,優曇收拾好廚房,從廚房裡面走出時,屋外,正飄散着一抹誘人的香味。那餐桌放着的,正是優曇想學歐珀做的蛋酥雞翅。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歐珀做的,而是歐珀讓廚師爲她做的。
“很想吃這個?”歐珀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嗯,想着次你給我做了,這一次換我做給你吃來着,沒想到,我居然那麼失敗。”優曇垂頭喪氣的低着臉道。
聞言,歐珀心裡卻是一陣溫暖。
“傻瓜,我會做好了呀,你只要負責吃夠了。”歐珀溫柔的哄着她道,內心卻是猶如風起雲涌的海面般,充滿了巨浪。
優曇主動下廚爲他做飯,這簡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不過……
爲了他們的和諧生活着想,這種事情,還是讓專門的廚師來做吧。
“可是,我也想努力的爲你做一點啊。”優曇楚楚可憐的望着眼前的歐珀,一雙紫眸滿是他的倒影。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恨不得,爲他做好一切。
只要他開心,她便心滿意足了。
“真的嗎?那我們晚,繼續?”歐珀寬大炙熱的手掌輕輕的撫摸着優曇那白嫩無暇的臉頰道。
只是,那笑容卻是有些怪。
聞言,優曇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嬌嗔道:“難道我能爲你做的只有這件事嗎?”
明明,她會做的還很多呢。
她精通魔法,想要什麼沒有啊。
可偏偏……想要親手爲他做點東西,卻是那麼的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