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爲什麼要保護安盈?因爲喜歡嗎?
可是以墨少的身份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啊,爲什麼會喜歡安盈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見汪海霖不說話,那位田少以爲是嚇到他了,甩了甩頭髮說:“趕緊的,叫剛纔彈鋼琴的那個女孩兒過來,被我看上,是她的榮幸。”
汪海霖嘴角抽了抽,現在他先不管墨少爲什麼要護着安盈,只是覺得有一會兒可能有好戲看了。
墨少的女人他也敢看上,絕對的不想活了,自己往槍口上撞,找死型嘛。
汪海霖呵呵一笑,對着他們道:“行,那你們就等着,我去問問她要不要過來?”
那女子聽了不樂意了,“不過一個餐廳裡彈琴的,說白了,賣唱賣身的,有什麼了不起,還要問問她願不願意過來?哼,我們田少看上她,是擡舉她了。”
田少反倒是笑了起來,“不打緊,你也不必過去問了,人家女孩子還小,害羞也是有的,我親自過去問問她。”
那女子氣的扭了一下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田少給自己杯子裡倒滿酒,又拿了另一隻新杯子也倒了一杯酒,然後跟着汪海霖款款的走了過去,另外兩男一女當然也是跟着去了。
汪海霖眼裡滿滿的全是興奮。
田少一走過來,看着安盈興奮的笑了一下,將手中自己的杯子遞到安盈面前,把另一杯遞給旁邊的女子,他又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來幾張百元大鈔,在安盈眼前晃了晃,“這位小姐,來,把這杯酒喝了,這些錢就是你的。”
在他這句話說出來時,汪海霖特意扭頭去看沈墨的神色,卻只見他正垂着眸,手裡握玩着一隻杯子,整個人還是慵懶的靠坐着。
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弄錯了?墨少沒有要保護安盈的意思?
那這下可就慘了,沒有墨少的保護,盈盈該如何是好?
正在汪海霖着急的時侯,安盈端起自己手裡的水杯,又往裡面加了點辣椒,遞給那位田少,“這位先生,你要是把杯水喝了,這些錢就是你的。”
她從自己口袋裡摸了摸,摸了半天,最後摸出來一個一元硬幣,放在桌子上。
那位田少氣的腦門上都暴起了青筋,咬着牙,“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盈彎脣笑了一下,“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哼,你敢這麼羞辱我。”田少臉色極不好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紫。
“只准你羞辱別人,不準別人羞辱你嗎?把你的臭錢拿走。”安盈脣角含笑,一副清冷淡定的模樣。
“呵,這小小縣城還出了貞潔烈女了,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烈,是不是嫌錢少啊?”他壓住怒氣,又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一疊錢來拍在桌子上,“喏,這下夠了吧。”
安盈緩緩的拿起桌上的錢,那田少以爲她動心了,心裡還想着,剛纔裝的那麼清高,現在不還是拿了他的錢。
旁邊那女的眼裡也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來,“呵,我還真以爲碰到什麼清高的女子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嘛,錢多了照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