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劉煜一眼,劉修掙出了他的懷抱,把任紅昌摟在懷裡,輕聲勸慰道:“紅昌別哭,這傢伙就是這麼的不解人意!”說完又瞪了劉煜一眼。
看見劉煜無奈的模樣,蔡琰吃吃的嬌笑起來,她伸出纖纖玉指,如同撥弄琴絃般輕柔地在劉煜胸膛上畫着圈,悄悄地說:“夫君大人,你就看我的吧!”
在劉煜不知所以然之時,蔡琰就已經走到了任紅昌的面前,笑着說:“紅昌,你很不把姐姐和我放在眼裡哦!”
任紅昌小吃一驚,急道:“不會的,小婢怎麼可能不把二位夫人放在眼裡!二夫人一定是誤會小婢了!”
劉修一定是覺察到了什麼,她又狠狠地瞪了劉煜一眼,不過卻沒有打斷蔡琰的表演。蔡琰繼續拿腔作調的說:“你到了這裡那麼久,卻一直沒對姐姐和我見禮,這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是什麼?”
平時聰明伶俐的小丫頭一下變得不知所措,眼淚在眶裡打着漩,嘴裡只能一味的重複着“不是這樣的”“小婢沒有”之類的話,那惹人憐惜的小模樣使得劉煜又被劉修的眼神戳了一刀。
蔡琰看到了劉煜這如同吞下三斤黃蓮的表情,“噗哧”一聲笑出來。她攬着任紅昌,並在那張俏臉上親了一口,說:“紅昌,我是…≧…≧…≧…≧,※.↖.n●et在和你開玩笑呢!乖,不哭……這樣吧,爲了表示我的歉意,你以後就叫我二姐好了!”
眨眼的功夫,任紅昌臉上的哀怨、委屈的表情就被驚喜、懷疑所取代:“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叫二夫人姐姐嗎?”
蔡琰在任紅昌的臉上輕捏了一把。調笑的道:“死丫頭,這不正好遂了你的願了嗎?”
任紅昌可憐兮兮地目光投向了劉修,劉修愛憐的拍拍她的頭說:“反正過幾年你也要入門的。現在叫姐姐也沒什麼!”
只一眨眼的功夫,任紅昌臉上的表情就變成了對幸福的憧憬和對劉修及蔡琰的感激。她轉過頭來正好撞上了劉煜投過去的目光,隨即奉上了一個勾人心魄的甜笑。
將劉修、蔡琰送上另一輛來接她們的馬車,看着她們在鸞鳳衛以及百餘名宮廷侍衛的護送下向皇宮行去。而劉煜則讓任紅昌、許褚她們回公主府,準備一個人去找董卓。可這個命令卻被毫不動搖的拒絕了。
“公主命屬下寸步不離的保護主公的安全!主公若有異議的話,請與公主商談。”許褚現在雖然在劉煜的麾下效力,但他實際上的第一效忠人還是劉修。對劉修的忠誠已經刻入了許褚的骨子裡。這一點就算是劉煜的“九花玉露丸”和心靈魔法也改變不了。
“人家不要離開你。你知道當得知你被人行刺的消息時,我有多痛苦嗎?如果你不在了,我一定會隨你而去的!所以我要跟着你。生~死~相~隨!”不滿十三歲的小丫頭的表白還是讓劉煜有些尷尬的,只是在任紅昌的淚彈攻勢下,劉煜難以堅定自己的想法,最後只能她說什麼劉煜應什麼!
就這樣。劉煜帶着幾個“拖油瓶”來到了董卓所住的皇家別院。
“哈哈。劉侯真信人也!董某迎接來遲,恕罪,恕罪!”接到通報的董卓帶了三個手下出門迎接劉煜。
劉煜笑道:“董侯這麼說就見外了,你我一見如故,就別來這些客套話了!”
董卓眼睛一亮,點頭大聲說:“說的好!你我以後就兄弟相稱吧!”
和你兄弟相稱?那你將來被十八路諸侯圍攻時,我還不得來救你?!這筆賬仔細想想可不怎麼划算啊!可劉煜還來不及反對,就被興高采烈的董卓拉了進去。
落座後。董卓開始爲劉煜介紹他手下的大將。他先指着一個臉色黝黑,年過三旬。渾身上下充滿力道的肌肉男說:“這是我的左先鋒李傕。”接着又指着一個年齡和李傕差不多,體型較爲削瘦的男子說:“這是劉煜的右先鋒郭汜。”
李傕、郭汜齊齊踏前一步,抱拳行禮道:“末將參見劉侯。”
劉煜回了一禮。原來他們就是歷史上繼董卓之後挾持獻帝的亂臣啊,得還挺精神!嗯,武功也不錯,能與張燕一戰了!
董卓又指着最後那個二十多歲、面白無鬚的英武青年說:“這是我的女婿牛輔。”
這個牛輔很不錯,不但武功比李傕、郭汜高一籌,還有一顆玲瓏心。他竟然跪在地上向劉煜行禮說:“牛輔參見劉叔父!”
劉煜把他扶起來,口中直說“免禮,免禮”,然後細細的打量這個在歷史上留名不彰卻能與“鬼書生”李儒並駕齊驅成爲董卓女婿的人。
董卓大笑着對牛輔說:“小子,今天怎麼收起你那桀傲不馴的臭脾氣了?”此話一出,連李傕、郭汜也笑了起來。
面對劉煜疑惑的目光,董卓解釋道:“這小子平時總擺出一幅冷漠孤傲的樣子,不愛搭理人,就連對我也沒多少恭敬。可沒想到今天會對老弟你下跪,這可讓我們這些平時熟悉他的人大吃一驚啊!”
在全屋人的注視下,這個董卓口中“冷漠孤傲”的年輕人紅着臉,帶着緊張的說:“劉叔父是我最景仰的人,所以……”
大家看他那樣子又都笑了起來,接着董卓嘆了口起道:“是啊,別說你,就連我又何嘗不是對劉老弟滿懷敬佩之情呢!”李傕、郭汜也一幅心有慼慼的樣子。
劉煜心中卻大是不解,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過什麼事能讓他們這個樣子啊?
像是要爲劉煜解惑一般。董卓繼續道:“劉老弟一出道就單人獨劍斬殺上千盜匪,威名傳遍天下,號稱新一代‘天下第一劍’;後來在穎川附近又‘劍屠三千俘’。致使豫州匪患全無。如此種種,老弟真可謂是‘天下第一偉丈夫’!”
沒想到被某些人暗中稱爲“殺人王”的自己竟會因此得到這羣屠夫的敬重,這一點真讓劉煜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謠言傳得也太誇張了,他什麼時候又殺了三千俘虜了?他明明記得還不到兩千啊……天下第一賤?早知道他就不顧惜甄宓贈送倚天劍的心意,仍舊以刀爲武器了!看着這四個擁有追星族潛質的名人,劉煜實在說不出別的話。只能以“慚愧,過獎”來搪塞!
客套中,劉煜突然想起一件事。隨即問董卓道:“董侯,我可聽說在洮陽殲滅北宮伯玉率領的五萬羌騎全靠你手下的‘武臂助’,他們在哪兒,怎麼不來參加宴會啊?”說完劉煜留意到李傕、郭汜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嫉恨的目光。就連“冷漠孤傲”的牛輔也有不滿之色。
董卓有些尷尬有些怒意的說:“這兩個兔崽子也不知是怎麼了。一個說要訓練軍隊,一個說要去國子監訪友。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
劉煜看董卓說話的時候還帶着一絲疼愛,不禁笑問道:“看董侯的神色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難道此二人是董侯的晚輩不成?”
董卓動容讚道:“好一句‘恨鐵不成鋼’,真是道盡了我心中所想!沒想到老弟不僅武功高強,採也很流啊!”
劉煜臉不紅心不跳的接收了他的讚美。
董卓嘆了一口氣,有些得意有些無奈的說:“如傳言所說,在洮陽斬殺了羌族第一高手北宮伯玉的正是我的義子呂布。此子不但武藝出衆、英俊魁梧。而且擅指揮騎兵,在洮陽一役中建樹頗多。不過。此人生性極傲,那臭脾氣比之牛輔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想到這麼快呂布就認董卓爲義父了,那丁原怎麼辦?以後還怎麼叫他“三姓家奴”?
董卓繼續說:“其實在洮陽能順利的殲滅那五萬羌騎全靠我的軍師衛仲道的計策,如果沒有他,我們恐怕沒那麼容易獲勝!此子俊美無雙、博多才,我已招其爲婿了!”
又一個沒想到!沒想到衛仲道居然會取代李儒成爲董卓的女婿!想來以衛仲道的樣貌和家世,李儒和他基本上沒有可比性!
回到公主府,劉修和蔡琰竟已經回來了。劉煜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用陪太后用晚膳嗎?”
劉修靠在劉煜的胸口說:“太后說你今天遇刺,心情肯定不好,於是她要我們早點回來陪你。”
“這老孃兒們……”,話還沒說完就感到左右腰的軟肉齊齊一痛,趕緊換了稱謂:“太后她老人家怎麼這麼通情達理?”
蔡琰又掐了劉煜一下,嬌嗔道:“夫君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太后本來就好嘛!”
男人的第六感告訴劉煜,事情沒那麼簡單!劉煜把解惑的希望放在劉修身上。
劉修果然不負劉煜所望,她輕輕地皺起眉,剛洗過的眼睛更顯清澈,智慧之光不時閃現:“今天閒聊時,太后曾暗示說,希望我能幫她的一位遠房侄孫在豫州安一個職位。”
“有沒有搞錯?董家的子孫還用我們來替他們找出路嗎?”劉煜很是疑惑。
劉修對劉煜微微一笑,繼續說:“不只是太后,今天皇后也找我談話,同樣希望我給你說說情,爲她的一個表親在豫州某一職位。”
“她何家雖不屬於‘大小六家族’,但好歹也是皇親國戚、當世豪門,爲什麼要我給她親戚找工作。”
蔡琰輕笑一聲,說:“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果然不愧“才女”之名,劉煜嘉許的看着她道:“說來聽聽。”
蔡琰有些天真。有些得意地說:“因爲我們豫州是人間樂土呀!”
劉煜差點暈倒!歷史上的蔡姬不是應該聰明絕頂的嗎,怎麼他一點沒覺得?難道說蔡琰的聰明才智僅僅展現在詩詞歌賦上,而非政治經濟?……嗯。想來必是如此了。至少在政治敏感度上,蔡琰連任紅昌也不如。只看現在任紅昌那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她必有所得!
劉煜想了想,問劉修:“會不會是這段時間我們發展的太好了,因此董、何兩家纔想進來分一杯羹?”
劉修似笑非笑地看了劉煜一會兒,趁劉煜心中忐忑、身無防備之時,在劉煜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說:“夫君不老實,對我也要說假話!”
劉煜有些尷尬的搔搔頭,無奈地說:“我這還不是怕你左右爲難嗎?”
劉修踮起腳。在劉煜脣上輕輕一吻,然後凝視着劉煜,說:“夫君,我希望你記住:我的身份首先是你的妻子。然後纔是皇族中人;不論什麼事。你的利益都是我最先考慮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煜緊了緊環住劉修的手臂,柔聲道:“我明白,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呢?修兒,我只想對你說: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劉煜和劉修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蔡琰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她帶着一絲醋意對劉煜說:“夫君。你現在得意了吧,在姐姐的心中。你可比整個皇族更重要哩!”
劉煜笑淫淫的看着她,直到她面紅耳赤,才貼着她的小耳朵問:“那你呢,我的心肝寶貝兒?夫君我在你的心中有多重要?”
蔡琰害羞得把頭靠在劉煜的肩上,劉煜從他倆緊密相貼處感到了她那急速的心跳。她輕聲說:“夫君比什麼都重要,爲了夫君,琰兒可以做任何事!”
劉修她們可以因感動而落淚,劉煜自然也可以因感動而“落手”。現在,劉煜本來環着蔡琰的小蠻腰的手就因感動而落在了她的豐臀上。
隨着劉煜的動作,蔡琰的身體越來越軟,愉悅的呻吟聲也從她的口中逸出。在她的兩個姐妹和鸞鳳衛的注視下,蔡琰奮起餘力說:“夫君,你別作怪!現在讓我們好好說說話,行嗎?”
劉煜暗自一笑,在她耳邊低聲說:“除非你答應在晚上全力配合我,否則我不會停的!”
蔡琰嬌媚的橫了劉煜一眼,在劉煜心神迷醉的同時微微點了點頭。
於是劉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在劉修的白眼中問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蔡琰咬了咬嘴脣說:“人家只是想知道太后和皇后爲什麼都想介紹親戚到我們豫州來當官嘛!”
汗,這丫頭怎麼還在想這兒事啊,劉煜無奈下示意任紅昌來解說,“我想這是朝廷對爺權力的一種抑制,畢竟爺擁有的實力太強了!”
“紅昌,你的意思是皇上他們不再信任夫君了?這是真的嗎,修姐姐?”蔡琰吃驚的張開了小嘴看着劉修。
劉修有些戚然的點點頭,嘆了口氣說:“豫州緊鄰司隸,若是急行軍兩日即可到京。而且夫君擁兵三十萬,手下謀士如雲、猛將如雨,又能自行任免豫州的各級官員,這叫朝廷如何不忌?”
蔡琰有些恍然的說:“所以太后和皇后纔想安插些親信來劉煜們豫州,既可以從內部監視我們,又可以撈些好處!”沉吟了一下,蔡琰又道:“這麼說來皇帝任命的幾大刺史也不懷好意了?”
劉煜讚許的看了她一眼,故意道:“哦?蔡琰快替你夫君解解惑!”
“夫君難道看不出來嗎”,蔡琰有些得意的看着劉煜說:“豫州地處中原,北有幷州、冀州,東有兗州、揚州,南有爲荊州,西有司隸。不久前皇帝又封宗親劉岱、劉繇、劉表爲三州刺史,這不擺明了要把我們圍起來嗎?”說完還給了劉煜一個“你很笨”的眼神。
在劉煜無奈一笑的同時,劉修卻微微皺眉道:“夫君,外有三大刺史的監視,內有董、何兩家的卒子,我們應該如何自處?”
劉煜有些尷尬的搔搔頭說:“我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呢!如今我豫州上下鐵板一塊,根本就不懼朝廷的小動作。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只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我就不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應付不了的事!”
說完這句話,劉煜略微釋放了一點壓抑在體內的強大氣勢以增強她們的信心。果然,蔡琰摟住劉煜腰的手更用力了,而劉修也再一次撲進了劉煜的懷裡,抱住了劉煜的脖子。劉煜自然回抱着她們,以安慰之名行便宜之舉。
第二天劉修和蔡琰沒進宮陪董老孃兒們。因爲劉煜昨晚狠狠地振了一次夫綱,弄得她們早上都起不來了。此刻,劉煜正神清氣爽的打量着坐在客位上的三個年輕人。
第一個年僅弱冠。濃眉大眼,強壯魁梧,一身勁裝打扮,給人英姿勃發之感!第二個年約二十四、五。玉面朱脣。身材碩,一身合宜的錦袍突出了他世家子弟的採。第三個年紀最已近三旬,眼神平和,一襲遊士子常穿的青衫讓他更添了幾分儒雅。
也許是劉煜肆無忌憚的目光讓他們感到緊張了吧,望着他們隱見汗跡的額角,劉煜用柔和的聲音說:“我是誰相信你們都知道了,但劉煜還不知道你們呢?”
三人互視一眼後,青衫客最先發言:“屬下唐龍。”接着是錦袍人:“屬下伏完。”最後是勁裝大漢:“屬下董承。”
伏完、董承?好象是獻帝老婆的父親和哥哥。漢朝歷史上最窩囊的外戚之二!
劉煜忍不住問:“除開妻母侍妾外,你們還有什麼女性親眷?”
大概是劉煜的問題太唐突了。三人都有些愕然。最後還是董承這個武夫乾脆,率先答道:“屬下還有一妹名董小宛,今年四歲。”
接着伏完也開腔了:“屬下有一女名伏惜,今年六歲。”
看着沉默不語的唐龍,劉煜說:“你呢?你有女兒或者妹妹嗎?”
唐龍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緊握着雙拳似乎在盡力壓制着什麼。深吸一口氣後,他用冷淡的語調說:“屬下僅有一女名唐星,今年十三歲。”
十三歲?那不是和任紅昌差不多大,這唐星應該就是歷史上的唐妃了……
劉煜回過神來,愕然發現伏完、董承二人都是一臉慶幸、憐憫的看着唐龍,還微微地搖頭嘆氣。而唐龍則額冒青筋,臉上陰雲密佈。劉煜有些奇怪,於是問道:“唐龍,你……”
沒料到劉煜剛起了個頭就被唐龍打斷了,他飛快的說:“劉侯,小女蒲柳之姿,不敢高攀……”接下來就是一大段貶低他女兒的話,說什麼驕縱任性、目無尊、懶惰挑食、不事女工等等等等。
劉煜臉皮微抽,已經充分了解唐龍的意思。據興華社消息,劉煜除了“殺人王”這個最響亮的綽號之外,還有一個‘天下第一好色無行之徒’的別稱!唐龍此舉,分明是怕劉煜想要“禍害”他女兒……
劉煜的沉默讓三個人都坐立不安,唐龍更是面色蒼白、汗如雨滴。他們真的是董、何兩家的探子嗎,怎麼心理素質這麼差?!劉煜淡淡的問:“你們和太后、皇后有什麼關係?”
三人齊齊吁了口氣,還是董承先答:“屬下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侄孫。”
接着是伏完:“屬下之母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堂妹。”
最後是唐龍,他戰戰兢兢的說:“屬下的表姐是何大將軍的結髮妻子。”
劉煜揮揮手,冷冰冰的說:“你們都下去準備行裝吧,過幾天我們回豫州的時候會通知你們的。記住,帶着你們的家眷……”劉煜故意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接着道:“……包括你們的女兒和妹妹!”
三個人臨走時那精彩的表情讓劉煜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當劉煜準備再去和劉修、蔡琰睡個回籠覺時,下人通報:“新任兗州刺史劉岱、揚州刺史劉繇、荊州刺史劉表在外求見侯爺。”怎麼又來人了!難道黃曆上說今天宜出門訪友?
將三劉請進來,然後命人上茶。這茶可是劉煜親自監督下人培育的,這次進京除了進貢給皇帝十斤外,劉煜只帶了五斤。送人送掉了四斤多,現在可沒剩下多少了。唐龍他們來的時候劉煜就沒給他們喝,若非看在這三劉是刺史的份上,劉煜還真捨不得拿出來。(……)